据说竹竿美男韦义策他爸啦是反对这门亲事的,此次提亲势必不会很顺畅,所以先礼后兵是必须的,提亲不成便抢人,总之是势在必得,一定要把心上人弄到手。
想到那可口的美肉即将到口,少女不禁斜翘起嘴角,露出淫荡的表情。
白狗腿王见主人表情奇怪,不明所以,牵来主人的坐骑枣红驹,催促道:“据说前方道路险阻,我们最好趁着天色晴好,赶紧翻过去,若是天黑夜冷,牛受到惊吓那可就糟了!”
“嗯!言之有理!”少女点了点头,跨上枣红驹,双腿一夹马股,那马便如离弦之箭,扬蹄疾驰。
红衣红马,如一团飘动的红云,朝山谷而去。
白狗腿王与黑蛋子双双跃上马,驱赶着九头牦牛跟了上去。
……
百里之外的宇那堡寨,女王赤邦苏的寝宫。
寝宫帷幔深重,毡垫铺满地面,中间一个大火盆,炭火正旺,女王的寝宫温暖如春。
女王赤邦苏斜卧在软榻上,身着青纱,隐隐露出如脂的肌肤,一头辫发披肩而垂,饰以蓝玉宝珠,双耳各坠一只曼陀罗花瓣大金环,金环微微晃动,闪过丝丝金光,将那娇美的脸蛋映衬得妖媚万分。
女王榻前立着一位年轻男子,约莫一十八九岁光景,生得竹影簌簌,风姿绰约,如墨的眉梢之下一双如鹰的乌眸透出丝丝戾气,却慑人眼沁人魂,面容精致如冰雕玉琢,脸上片片桃红,如那明艳的朝霞,艳丽得分外妖娆,仿若画中人一般,瞬间勾去了女王魂儿。
女王赤邦苏痴痴地看着,美眸之中渐渐升腾起一股**的目光,红唇微张,吐出丝丝**的气息,在那榻上翻了个身,露出大片肌肤,折射出诱人之光。
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隐约之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夹杂着丝丝血腥之气,不觉退了退,始终微低着头,手指摸着鼻尖,没有看那女王一眼。
女王赤邦苏见那人不正眼瞧着自己,心头不免生出一股怒意,丰盈的身躯微微颤抖,激起胸前一阵涟漪。
“韦义策,你不看本王,莫非是在嫌弃本王?”
“微臣不敢!”韦义策声线轻淡,如深潭静泽,不见一丝波澜。
“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女王赤邦苏端坐身子,平复了盛怒的心情。
韦义策微微抬头,目光风淡云轻,眼中无物,神情漠然。
“好美的眼睛!”女王心中感叹,那眸子足以摄去世间任何女子的魂。
女王呆了呆,心头升起愈加浓烈的饥渴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身体肌肤泛起淡淡的酡红,在那火光映照之下,愈加妩媚动人。
韦义策心若止水,熟视无睹。
女王赤邦苏起身柔声道:“本王喜欢你,留下来伺候本王!”说着扭动着腰肢朝韦义策凑了过去,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身上仅有的青纱。
韦义策退后数步,微低下头,目光朝下,盯着脚下的毡垫。
女王再进,韦义策再退,直至退无可退。
“不要怕!从今夜起,你便是王夫了!”女王伸出双臂搂了过去。
韦义策身形一晃,闪得老远,正色道:“陛下,君臣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请恕微臣难以从命,若无其他吩咐,微臣告退!”说罢转身欲走。
“韦义策!”女王娇躯一震,气得胸前急剧起伏,“本王有让你走么?难道…难道本王的姿色入不了你的法眼?”
“陛下,微臣不敢!”韦义策突地单膝跪地,悲沧道:“我兄弟韦多古尸骨未寒,凶手仍逍遥法外,恳请陛下替我兄弟做主!”
“你这是要挟本王吗?”女王赤邦苏怒意未消,娇喝道:“你兄弟与内相线墀大人相约私斗,武功不济,被他杀死那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
“呃?”韦义策抬头望向女王,目光凛冽,直射得女王浑身一颤。
“我兄弟一向忠厚老实,不善言语,与世无争,怎会与内相线墀相约私斗?必然是有人暗中挑拨阴谋使然,恳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莫非你怀疑本王偏袒内相不成?”
“难道不是吗?”韦义策针锋相对,目露寒光,刺得女王浑身发软。
女王赤邦苏嘴角微张,怒气一泄,声线软了下来,柔声道:“义策,今夜若从了本王,你便是王夫了,你的事便是本王的事,本王自会替你做主!”
“不了!微臣已有意中人,既然陛下不肯做主,微臣只好自行解决,微臣告退!”韦义策起身拂袖而去。
“韦义策…!”女王一声嘶吼,双眼泪光一闪,颓废地软倒在毡垫上。
良久。
女王赤邦苏喃喃自语:“汤滂木茹,康国第一打架斗殴女神,好个女流氓女痞子,义策怎会喜欢她?”
死丫头,敢跟本王抢男人,你好有种喔!
本王倒是要看看,所谓康国第一女神,到底有多神?
女王赤邦苏咬了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套上衣物,理了理发丝,喝道:
“来人!”
“若见到那女孩,捉来见我!”
一群将士上楼来领令而去。
女王赤邦苏倚身窗口,望着韦义策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手指抚了抚脸。
韦义策,你逃不掉的,无论如何,本王要把你一手掌握,彻底收纳。
下回可不能让他跑了,得使点手段才行。
女王赤邦苏嘴角弯弯,现出阴鹜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