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书和平时一样和蔼的笑着对雪说:“雪,你不是去洗澡吗?”白雪像刚回来一样,自然的说:“都满了,所以回房收拾房间的东西和下衣服先。”白沁书还是一样和蔼的说:“那就等等吧。待会有空能不能过来一下我的书房,这今年来的会计报表你可以来帮我们看看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白雪点了点头,心里在想,看看报表有没有什么可改进的地方。哦,那当然重要,但还有更重要的事问问如家族里有没有什么事父王还不知道之类的问题吧。雪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雪一进房间便关上门,仔细检查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被移动过了。梳妆台的全部柜筒里东西包括白堡里自制的银饰品被人翻动了,但有人又收拾好了。书桌就更不用说了。衣柜和杂物柜也被人翻过了又整理好了。唯一没被动过的是床和一张圆桌、三张扶手椅。
白雪坐到一把扶手椅上,无奈的小声的自言自语说:“以为没人会发现,可惜啊,那齐明礼故意想挑拨离间,虽然没成功。自己以前做的事又被发现了。雪,你下次的行动计划还要再仔细点。不要枉辜预言的提示。”雪站了起来,把蛇蛋衣之一的白长袍、白斗篷和腰间的白布口袋里的不属于蛇蛋衣自带的东西全掏了出来,放到杂物柜里。雪把长袍和斗篷脱了下来,收进了腰间系的白布口袋里。关了灯和门后,雪便走到了同层的白沁书房间,经过白易房间时,白易房间里还隐约传来那条火龙娇滴滴的声音。白雪很快便走到了白沁书和白米娅住的地方。房门是虚掩的。白雪推开门,便大步流星的进去了,一进门就关上了门。
白沁书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一大沓的写在白纸上报告。白米娅见白雪一进来便知趣的快快的走出了房间下一楼客厅去了。白雪关上了房门。白沁书闻到背后飘来了一股浓浓的熟悉的蛇腥味便知道白雪过来了。白沁书把报告拿了一两份是半年度和全年度的财务报告走向圆桌,坐在一张扶手椅上。雪也坐到父王旁边。雪把报告拿了起来,一句话不说的仔细的翻看着。雪看了十五分钟说:“我们现在只和一家工厂做生意才可以这样。会计原理还是体现了,但与客户来往账要大修改现行做法。我们要独立分开核算每个客户的来往账,最好在报告里也有所体现。年年都营利,好在税局不知道我们这么有钱。要不交所得税也交不少。”
白沁书满意的用魔法召唤了一支钢笔和一个本子来,在上面快速的记录下一些东西。记完又用魔法把报告,本子和钢笔都移回书桌。白沁书对白雪慈爱的说:“雪,我还想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白氏家族里我不知道的那些事?”
白雪开始吱唔了。“我是知道很多,可爸,不是不是,父王你想知道什么?”白沁书想了想说:“先说长老会内部的,全部都说说吧。”白雪无奈的说:“父王,我承认我确实在小时候误杀了我的亲妹妹。可我是无心的。可为了这件事,我是老老实实做了别人的女儿十八年。月神危胁我说不这样做就把我的灵魂的力量都吸走。这事就到此为止好吗?”白沁书无奈的说:“那你想好我们怎样向余先生交代了吗?这件事可不是这么好开口啊。”白雪苦恼的说:“不知道,要是说我一时贪心的话,怕我以后不用回余家的房子居住了。可我那时也的确很虚,需要一副纯洁的身体来保命。我知道妹妹是短寿的,才会下决心的。爸你去说好不好。”白沁书阴阴的笑了声说:“可以,但从现在开始凡是这些事我都要知道。易,贡和玉莲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奇怪。他们到底是什么回事?”白雪紧张的说:“说了给你听,你可以不责罚他们吗?”白沁书慎重的点了点头。白雪像松了口气一样说:“这件事还有关很多人。白奎父王背着家族一度迷恋上了一位女麻瓜。一天父王一声不响就钻进了她的家,当晚就通过仪式把她正式变成了他的床伴。之后,有空的晚上,父王就去她家找乐子。她有一天告诉父王她怀上了他的孩子。父王怕了,他怕你们发现他在外面和麻瓜有私情。于是等孩子在她家一生下来,父王就杀了那位女麻瓜。可就在想把孩子也一并杀了时,父王发现,那孩子是一个混血吸血鬼。父王看着孩子心软了。在她家给孩子洗礼,把女麻瓜的尸体用时空门埋到了白堡前的墓地上并清洗了房间的血迹和女麻瓜的脏衣服。后半夜就把孩子带回了白堡。而那个孩子后来的事,父王比我清楚得多吧。”白沁书点了点头说:“他成了白堡的管家,管理麻瓜仆人们。一千岁就死了。他的唯一孩子是女儿。他女儿是白玉莲的亲母后。”
白雪点了点头说:“而玉莲和她的妈妈长得很像。于是,一天奎父王喝酒回来完洗好澡回房,看见十六岁的玉莲走在走廊上。奎父王见到玉莲,想起了以前那位麻瓜情人。父王就把玉莲拖进了玉莲住的房间,强行抱上床找乐子了。当晚,奎父王就让玉莲怀了自己的孩子。也就是白易。玉莲当时被吓蒙了,也不敢叫别人。第二天,奎父王清醒过来时,看见全裸的自己竟抱着不满十八的同样全裸的玉莲睡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奎父王害怕了。他叫玉莲别跟你说,要是怀上了就找他。后来一个月后,玉莲找到了奎父王。奎父王把这一切和他的床伴月圆母后坦白了。于是月圆母后在自己住的房间接受了把玉莲和奎父王的孩子转移到自己腹中抚养的魔法转移手术。本以为这一切没人知道。可玉莲有了爱情追求者,贡。奎父王知道后就逼易去和玉莲睡一晚。易一直不愿意,因为他在追求我。后来实在没法了,就只好听奎父王的安排。那晚,玉莲就又怀了严枫。白易把严枫接到自己房间照料。后来,在严枫刚出生两周时,贡偷听到了易和玉莲在花园里的密秘对话,知道了这一切。一天,贡把易约到了花园,向易讨要严枫的抚养权。易当然不同意。那时严枫才刚一岁。于是贡拿易的出身来危胁他。易不想一切被公之于众。易只好答应了。只有这件事父王你不知道了。”
白沁书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看来长老会里藏的密秘是最多了。竟骗了我这么久,难得啊。以后,你可就不可以帮他们保密这么久了。能做到吧。”白雪平静的点了点头。雪向白沁书行了个曲膝礼便转身离开了白沁书和白米娅住的房间。雪径直下去洗澡了。洗完澡的白雪在蒸汽热腾腾的墙壁挂满了水珠的浴室里和着湿透的蛇蛋衣擦干身,拖着一身疲惫走回了自己住的房间去睡觉了,想着唯一件没有坦白的事父王会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