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约定时间差不多到了,白沁书先收拾一下要用的东西,去洗手间收拾一下自己的仪容和衣服,偷偷检查一下雪给的玉佩还在不在裤袋。白沁书走到争吵不止之中的余国兴和颜敏坐的偏远角落,对正在苦恼的两个人用人话说:“朋友,夫人苦恼什么呢?他要是做错事了,我会找人除掉他。要他攻击我们,那他就是没事来找死,白堡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攻下的。怕什么呢?朋友。先去整理着装和仪容吧,好的仪容可是挺重要的道德体现之一啊。”余国兴和颜敏不吵了,一起向洗手间走去。余国兴先回来了,带着一个小的男式皮挎包。颜敏则在五分钟后回到了客厅。白沁书看两人从头到脚都收拾得可以见人了,便带着两人走向门厅。白色的厚实精美雕刻的双开的大铁门自动打开了门闸,两扇门页慢慢无声的向门厅里移动。三人便走出了白堡的大门。大门又自动关上了。
在晴朗的夜空,一轮弯弯的明亮的弦月挂在高空。星星在高空中静静的待在高空发呆。月光流泄而下,森林包围着的荒草地里的高大雄伟的白堡显得各外耀眼,反射着柔和的浅浅的白光。月光也照耀在白沁书的身上。
白沁书一手握一个人的手,用幻影移形带两个人到湾仔的海边大道上。吹着清凉的海风的来海边散步的人们,惊异的突然看见白氏吸血鬼带了两个普通人来海边。白沁书对余国兴和颜敏用白话说:“朋友,你们先自己过去先,我还是待会再到。我还有点事做。放心我不是找吃的。”余国兴和颜敏便先走过去暗影酒吧。
白沁书转身走进了密林里,连忙戴上玉佩。过了会才走出了密林。现在,伪装一上,一位白氏吸血鬼变回了一位年轻的穿全套深紫色西服的富家公子哥。白沁书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花痴女的目光。她们以为白沁书只有十八岁呢,是富裕家族里的最年轻的玩世不恭的小公子。
余国兴和颜敏进了暗影酒吧,找了没多久,便见到了一个在早上综合管理处的门口见过的普通男游客。桌上放着就是一支白玫瑰。但他穿着不是上午那套衣服,而是一套公安特殊部门的特制工作服。看似普通的黑衣服里面放着各种基督教圣物和银制小刀。靠坐在椅背上的齐明礼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而齐明礼则在看表演台上穿黑衣的女歌手的表演。余国兴和颜敏向那张桌子走了过来,余国兴用普通话问:“你是齐先生吗?”边说边把齐先生写的便条给了齐明礼手上。齐明礼看了看字条说:“我是。余先生,余夫人请坐。我是想问问一些事情,余小姐听说还活着,而且不是人类是蛇精,是吗?”余国兴点了点头,“但可以不把这些事公之于众吗?我和颜敏只有这一个独女。而且她和人类的差别只是基因换成了稀有的蛇类的。换了你,你也不会想这些公之于众吧。”齐明礼搅了搅面前的黑咖啡说:“是吗?看来余小姐也算找到了一个好人家。可余小姐好像和白氏吸血鬼走的很近,好像是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想你们知道白堡和白堡附近一个镇的地方都是谁的邻地。至于湾仔,一个挨着吸血鬼地盘的繁华的美丽小镇。你们在这里住难道不害怕吗?还是你们和他们关系好到了他们绝不来害你们的地步。”余国兴和颜敏突然想起了些事情,见齐明礼的第一面时,宜淳和音幽是在自己身边的。这么说,齐明礼是知道他们和自己交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