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小玉似乎知道有吸血鬼来了。突然放下茶杯,去洗手间去洗手。坐在沙发上的正面对着客厅和门厅的入口的颜敏突然小声的用白话惊叫一声,“天啊,他不就是抱着小玉还亲了小玉的那个吸血鬼男巫。”余国兴转过头,看着两位见过面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吸血鬼男巫。白易见小玉过来了,就停在那里,把雪抱在怀里,当着余国兴和颜敏的面轻轻的亲了亲小玉。白奎平静的看着易亲了亲雪,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奎见易似乎意犹未尽,就用蛇语叫易说:“易,你不要当着他们面这么没遮掩吧。在你的房间才可以这么尽情吧。让我来干活吧。”易才恋恋不舍的把雪松开。余国兴好像看到什么惊悚的事一样,紫砂茶壶在茶海上的茶渣隔上放了三分钟,倒干了也没有拿下来。余国兴小声的用白话对颜敏说:“看他的眼睛和动作,和活人动情时一模一样。他真的很喜欢妹妹。”颜敏平静的小声的用白话回:“昨晚他也这样,我不敢说出来。是很惊悚吗?吸血鬼喜欢上了白蛇精。比小说和电视剧还要传奇。”白易把白雪带到沙发上,坐白奎身边,白奎拨开雪的长发,仔细的用鼻子嗅了嗅大片淤血的地方,用蛇语对易说:“是严重摔伤的,把大片的毛细血管都摔得裂开了。好在大血管没有事。至于这个青痕,是轻度压伤的,应该是贡说的蛇夹。帮我把复活水和纱布拿来。就在那个伸缩袋里。”白易在白奎坐的地方旁边找到了一个伸缩袋。一手从衣袋里拔出自己的魔杖,拿着魔杖松开了伸缩袋的袋口。魔杖直指着袋子用蛇语说:“复活水和纱布飞来。”一个装着银色液体的大玻璃瓶从小口飞了出来。易飞快的抓着了那个瓶子。接着一小扎纱布也飞了出来,飘在空中。易把魔杖插回长袍口袋,把纱布也抓住。易把纱布和复活水一起递给奎。
奎扭开了玻璃瓶子玻璃瓶盖,把药水倒了一点在折着好几层的纱布上。药水沾湿了纱布中心。奎一手拨开雪的长发,一手把药水涂在大片淤血处。不过一会,淤血面积快速减少了。青痕也不见了一部分。奎又沾湿了纱布一次。易把雪的头发拨开。奎则把药水涂在青痕上,青痕也消失了。余国兴和颜敏又边泡茶边看着见过但叫不出名字的吸血鬼们来帮他们治疗小玉。奎见青痕都消失了,就满意的收拾好治疗师的看家必备的家当。奎用时空门回去了白堡。易则一点想走的意思也没有,易现在才闻到熟悉的人血味在身边不远处。易连忙很不好意思的用人语说:“余先生余夫人,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没发现你们也在这里啊。刚才的事你们就不要告诉沁书父王,好吗?”余国兴和颜敏好奇的看着白易,他们明显的见到白易的脸居然微微变红了。余国兴平静的拼命忍着想大笑冲动说:“当然不会说。你是不是对小玉有意思啊。我希望她能找一个忠心专一的又对她好的不会拿她出气的丈夫。至于钱和房子,以后我不交给她又能给谁啊。”易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想着,“好在,好在。看来他们还是真能接受吸血鬼女婿的。只要我专一,对她好。那些条件我还是能做到的。”颜敏好奇的用白话问易说:“你叫什么名字,好像昨晚你就坐在隔壁桌子吧。在白贡和玉莲旁边。是吗?”易微笑一下用人语说:“是啊,我叫白易。他们都简称我叫易。我是在长老会里的参谋团里做事。因为我是记录者,和雪一样。不过雪比我多出了预言家,读心者,通灵者的身份。”余国兴好奇问:“什么是预言家,记录者,读心者,通灵者?”颜敏边泡茶边听易说话。易想了想用人话说:“我不知道能不能说给你们听。虽然我们把你们夫妇当成了我们的好朋友。可你们用不了魔法来防止敌对我们的巫师来听你们的心声。”易又和余国兴边喝茶边聊起别的有关麻瓜的事。
下午五点时,易带着雪回了白堡。五点半是白堡的晚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