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衣服的丢失,还是因为身处这样局面之下的心寒,舒觅柔死死的护住自己身上那最后一点遮羞布,可惜的是事情似乎越来越往坏的情况发展,粗暴的亲吻不断地席卷在她的脖颈之间,一双有力的大手像是按摩师一样,不断的游走,这样的局面更加令舒觅柔所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被这一团火焰慢慢的燃烧了起来。
盛鼎天的意志很是强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迷迭香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于强悍,不仅如此,这迷迭香乃是整个满春楼为了达到目的而特地研究出来的一种催发人体最深处欲望的香,这种香能够令人失去理智,彻底的解放出身体之内的渴望和不断的追求发泄口。
呃?痛苦的声音来自于被盛鼎天压在身底之下的舒觅柔,这痛苦来自于因为盛鼎天一双大手而被撕扯掉的那最后的遮羞布,那肚兜的消失换而来之的是一大片的白皙,这白皙像是酒鬼遇到了最为喜爱喝的酒一样,飞扑上去,恨不得将其一口吞下去才来的过瘾。
一滴清泪从舒觅柔的眼角之下流出,这不仅仅是因为这一份突如其来的委屈,更是她的内心在挣扎的时候,对那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这最后一份坚守做一个告别,告别曾经的自己,告别自己曾经的那一份渴望和幻想,粗暴和疯狂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盛鼎天,只是那略显笨拙的动作,稍微的在舒觅柔的心中给予了一些安慰。
春风细雨的滋润总是那么的神秘,当舒觅柔和盛鼎天云雨交融的时刻,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天来境遇却是大不一样,当他被龟公带到这个房间的时候,他的内心之中充满了幻想,甚至于脑海之中的某些画面,激起了他内心不断的波动,可惜的是幻想总是那么的美好,而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
当龟公将天来带到了房间之后,满脸笑容的说着要他等一会,带着忐忑的心在等候的天来,突然之间两眼一黑,被包裹了起来,想要呼叫的时候,却是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顷刻之间他便没有了直觉,而当他被砸晕了之后,龟公和一个上了年纪,但是却是涂着满脸胭脂的老女人走了上前,龟公扔掉手上的木棍,满脸谄媚的对着老女人笑着。
“这个人就是天字号雅间那两人一伙的?”老女人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子的阴狠。
龟公似乎很是有些得意的满脸谄媚,如果不是局面如此,估计他恨不得将自己都塞进面前这个老女人的身躯之中,一辈子都奉献给她的迎合道,“姐姐说的是,这个家伙似乎是那两个人的仆人,虽然他们都做了打扮,可是我一眼就能够看得出这个家伙真是一个下人,但是一个下人的身上随手就能够拿出金元宝来,这来头足以令我们眼红了,只是没有想到在我想要出来的时候却是发现那两人之中有一个女子,这事情有些不太寻常了。”
老女人点了点头,望着地面之上躺着的天来,对着龟公说道,“能够随手拿出一锭金元宝,这对于我们来说可就是有些危险了,万一他们要是大有来头,我们岂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我们的了。”
龟公却是十分肯定的冲着老女人说道,“姐姐,这个事情我们只要做的隐蔽一点,绝对不会有人发现,而且在整个神剑镇,谁还能够有谁比的上我们吗?为了预防万一我还在天字号雅间之中放上了迷迭香,此时的他们早已经管不到这儿了,只要我们得到了足够的金子,我们就立即离开这神剑镇。”
龟公说完之后,立即开始对天来的身上进行了极为细致的搜身,似乎是为了找寻干净一般,将天来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个遍,最后一丝不挂的天来躺倒在地上的时候,一共六锭金元宝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不禁令他们很是有些焦急,直到龟公最后肯定摇着头的时候,老女人原本充满期待,爽眼放光的脸,立即耷拉了下来,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龟公的脸色同样有些难以接受的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天来的身上,昏迷中的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感受到这样的疼痛,而老女人的脸色却是在这一刻诡异的笑了一下,她对着龟公说道,“想我们满春楼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张了,头牌早就跑的一个不剩,但是他们却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那么定然不是神剑镇的人,对于神剑镇定然不熟悉,所以我们这一次一定要赌上一把,既然下人身上没有,那么就找他们的主人吧!”
龟公阴险的一笑,很快的从外面找来了一根绳索将天来捆绑了起来,或许是身上不舒服的缘故,天来忽忽悠悠的有些醒了过来,只是当他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处境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是要多愤怒就有多愤怒,空有一张嘴却是瞬间被一块充满想起的手绢给堵上了,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声音。
云雨的交融宛若山崩地裂一样,来时的凶猛去势的温柔,淡如春雨,壮丽如雷电交加,彼此的宣泄过后,剩下的却是一阵阵的沉寂,彼此的呼吸由粗重转换为轻微的呼吸,没有云雨过后的滋润,只有疯狂过后的安宁,舒觅柔的身上有着道道印痕,而造成这一道道印痕的盛鼎天,此时那冰冷的脸上却是带着一阵阵的愧疚,这是一切都是因为躺在他身边赤裸着对着他的舒觅柔。
爱情有些时候并不会因为云雨的交融而产生,但是有些时候却会因为云雨的交融而产生出彼此之间真挚的爱,情之一字是相互的,却又是道不出说不明的,舒觅柔此时的心中满是云雨过后的矛盾的心,而盛鼎天的心中却也是矛盾的开始,虽然她是他所要下的棋子,但是棋子的身份却是悄悄地改变,这怪不得舒觅柔。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沉默着,静静的在想着各自的心事,没人想要打破这样的沉默,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彼此之间这样的微妙关系不知道该如何去适应,不知道她们这样的沉默要多久才能够打破,或许外面那不断逼近他们的危险,倒是可以帮助他们改变一下现在这样略显尴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