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灵动的双眸像是海底涌动的暗流一样,闪过无尽的智慧,她对着盛鼎天说道,“在整个天圣国之中,几乎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而且你的很多事情都会在他们的口中来回相传,因此你的很多缺点和有点就成为了你敌人所掌握的较为重要的信息,所以我们倒是可以反其道而行,所以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究竟不去什么地方,而且也不会有人怀疑你会去那个地方,因此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而且是极为安全的地方。”
盛鼎天都不知道她整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而且他的心中有些愤怒依旧在咆哮,脸上那依稀还会存在的火辣辣的疼痛正是面前这个女子给予自己的伤害,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这样一个女子发生一些什么,可是现在却是被现实逼近了这样的地步,他算是被迫于无奈的陷进了另外一个漩涡之中。
“我不去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所以这个问题我不清楚。”盛鼎天很是有些肯定的样子,毕竟长期争斗的局面,令他一直都处于战争的前锋之地,所以直到这一刻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去什么地方,不会去什么地方,当真要有的话,那就是他喜欢去战场,去面对疯狂的敌人,将一腔热血撒向整个战场,而最不喜欢去的,对于此时的他或许只有那天慧公主所存在的地方了。
盛鼎天的话令舒觅柔很是有些无语,但是一想到满脸冰冷的他,倒是很相信他的话,毕竟能够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当中拥有这样的地位,足以说明他生活的经历了,舒觅柔在自己的心中仔细的盘算了一下,可是怎么都想不到他究竟不会去什么地方,郁闷的令她直挠头。
“夫……夫人……”一声轻轻的呼唤之声,唤着在自己身边满脸苦闷之色的舒觅柔,这声音出自一直都十分沉默的站在一旁的天来口中。
舒觅柔瞪着天来,好像很是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喊自己。
天来有些畏惧样子的看着舒觅柔和盛鼎天,这两人在一起带着自己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福还是自己的不幸,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他有些恨自己的多嘴,他硬着头皮对着舒觅柔说道,“夫人,将军有很多地方不会去,而且我相信有一个地方一定不会有人怀疑将军去那个地方,只是……”
如同晴天霹雳,惊起了舒觅柔满心的欢喜,她心中虽然有些心烦,但是这话语却是令她很是欣喜,她瞪着天来问道,“究竟是什么地方,赶紧说,赶紧说!”
天来脸色有些羞红,那如同桃花一般的红色在舒觅柔的眼中感觉到了十分的怪异,她感觉到面前的天来似乎在害羞一样,惊愣了眼神,说道,“夫人,将……将军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那种地方?额?舒觅柔的脑海之中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当他看到天来那满脸潮红的时候,心中像是打开了一扇门瞬间想明白了什么,那种地方?如果不是她在曾经那样科技发达的世界呆过,想必一定可以想到这样的地方,所以这一刻她想到了天来所要说的地方,那就是充满着无尽风情之地。
盛鼎天原本在猜测着天来所说自己不会去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的时候,舒觅柔突然间一把攥住盛鼎天的手臂,对着天来说道,“那我们现在还不赶紧去呢,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带路的呢?”
想明白之后想要拉着盛鼎天前去的时候,舒觅柔却是突然间发现自己不知道路,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个地方自己等人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现在的样子呢,而且那个地方去再多的人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堂堂的天圣国大将军,更是不会去那样的地方,这对于她来说当真是一个极为安全的地方。
满春楼!在神剑镇这样人流量极为多的地方,当真是一个吸金的烧金窟,无数的文人墨客,无数的君子都趋之若鹫,恨不得可以一辈子待在那儿,所以那儿算是极为出名的地方,那就是风尘之地,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充满着无尽春情在其中荡漾和发酵。
粉红色的丝绸在大门两边随风飘荡,此时这春满楼是白天,按照正常的生存法则,它们处于冬眠时期,唯有晚上才是它们活动的最佳时间,只是这一刻位于神剑镇这样繁荣的重镇之中的满春楼却是迎来了三个人的到来,这三个人的到来之后,一个人是满脸的欢喜,不时的透笑,而一个却是一脸的害羞和有些担惊受怕的样子,至于最中间的那个人,却是满脸冰冷而又有些吃惊的样子,双眸难以置信的望着那满是红色布幔当中的金色牌匾,满春楼!
这三个人就是刚刚从那个院子之中一路狂奔而来的舒觅柔三人,只是三人稍微的做了一些改变,最中间的盛鼎天在望见这满春楼三个字的时候,立即转身想要后退,毕竟这样的地方绝对不是他可以到来的,即便他进去了,那丢的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整个天圣国无数战士的脸。
虽然说食色性也,可是对于这样的事情盛鼎天却是不会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而去这样的地方,面对这样的牌匾,盛鼎天立即退了出来,转身要离开,但是不知道何时舒觅柔的一双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口中更是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你难道就真的想要这样离开吗?你当真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吗?”说到这儿舒觅柔再一次的说道,“你要知道你这么一转身周围将会有无数双眼睛看向你,再者此时是白天,白天这儿的人流量很少的,我们进去之后就不会有人看到我们,而且我们所要面对的敌人绝对不会相信堂堂的护天大将军会来这样的地方。”
“我可是天圣国的护天大将军,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进去的。”面对这样的选择盛鼎天表现的很是有些坚定,有种宁死不屈的神情。
舒觅柔气的牙根痒痒,对此却是无可奈何,毕竟只是到了门前,无法将其推进去,这一刻舒觅柔的心中闪过无数的问号,那就是这个家伙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是男人的话怎么能够憋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呢,他真不怕把那个东西给憋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