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家伙是在干什么,刚才那只畜牲攻击她时,他竟站在原地丝毫不动。
宋青泯着唇,危机伴她随行,却是祸不单行,不知为何靠近君宁逸之后,竟全身开始发烫,她突然把手打在他的肩膀上,“林兄……”
这时,那只畜牲已转过头来,走到距离宋青不远处,举掌在空气中凝气,顿了几下,才大力挥下。
又遭袭击,她不由地吞下了到口的话,凝聚心神,向后退去,只是这一次,这畜牲似乎是用了重力,不同与前两次,她虽然是避开了它的手掌,却任然被那股掌风所伤,强行甩出到几米之外。一腿着地,半跪着另一只腿支撑着身子,她只觉得喉咙里一股血腥味慢慢散开。
她朝那畜牲望去,却被望见的场景所惊住……
前方,君宁逸与畜牲并排站着,一人一兽的距离不足一米,而那只畜牲正睁大眼睛蓄意待发的看着她,无视身边还有个活物。
对,就是无视,这样的场景若非宋青知情,否则她都要怀疑他与它是不是一伙的,竟这样和谐。
那只畜牲从一开始就只攻击她,这是为何?
最初,她与君宁逸站着不动,畜牲也不主动攻击。后来她由于心里不适动了下,从此那畜牲竟像是跟定了她袭击,而在这段时间里,君宁逸一直杵着不动,并没有在畜牲的眼皮子底下有任何动作。
所以,原因就是如此?她眼睛一亮,对君宁逸叫喊道:“后退,林兄信我。”说完,便没了动作,如木桩一样立着不动。
君宁逸不明所以的看向她,见她无一丝玩笑,心想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要他如此,该是猜着了什么,也不迟疑,飞身腾空而起,如箭般得穿越空气。
果然,那畜牲停下对她的注意,转头看向君宁逸,扭了扭脖子,像是恼怒他捉弄,此时才被它发现,这一次手脚并用,朝他打去。
君宁逸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越过畜牲,运用轻功飞身站到宋青前边。
宋青一笑,果然是这样,这畜牲只攻击会动的东西,对于不动的事物只是视而不见,或者说是根本没意识到。既然知晓了畜牲行事的规律,那就不太难办了。
见到前方有两人,畜牲没有如先前一样用四肢攻击,它一手取下手背上鳞片,朝他俩人射去。
鳞片架空而行,掀起一阵轻风,两人一左一右飞身闪去。没了预期中靶子,鳞片直直地插入石墙,只留有一小半在外。
石墙坚硬无缝隙,竟被鳞片如此插入,想不到这畜牲有这般力劲。
宋青撕下一角衣衫,裹在手上,隔着布帛取下墙上的几片鳞片,分别射向畜牲的四肢与眼睛。
畜牲避开袭向四肢的鳞片,却一时不防眼睛被射中了,血红色的液体从眼眶中流出,流向脖颈,流向上身。
它纹丝不动地站着,像是被宋青一举定住,没了反应。只是宋青与君宁逸都知道,对付这畜牲并没有这样简单。
君宁逸走向宋青,面带潮红,可越靠近她,身上异常的烦躁淡了些,他想起了方才,她的手搭在他肩上时,也有着类似的感觉,他猛地一震,从小成长于深宫内院的他与宋青不同,后宅之间的腌臜事他也有所了解,时至今日,难道这类事情要发生在他身上吗,而身边还是个男人,一股被算计的愤怒涌上心头。
从上山开始,他便谨小慎微,并不记得什么时候着了道,定是马大当家的的给他们吃的药丸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