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儿,不能动气,小心动了胎气!”
墨孺那准父亲的姿态,演绎得更加熟练。
“你们都下去吧。”
“……是!”小姐现在状态有点不对啊。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央儿,别喝茶,有喜是不能喝这的,会让胎儿不能健康发育的,而且……”
“不要再说了,闭嘴!”未央忍无可忍的扑过去,用手捂住墨孺的嘴。
柔柔的触感,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离得近了都闻不出来。
墨孺看着未央那清秀小脸上的怒火中烧,突然邪恶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手心。
未央触电般飞快的收回手,条件反射的在身上擦了擦。
见此,墨孺的眼神暗沉,“你在嫌弃本王?嗯……”
不知为何,未央有点心虚,但却勇敢瞪过去,“你把口水弄到我手上,不觉得很不卫生?”
“不卫生?”
“是,细菌这么多,要是你有个什么羞于启齿的毛病,再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比如?”
“很多啊,像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去什么青楼楚馆吗?她们一个人一天不知道要伺候你们多少个人,身上自然而然的就被传染了一些性病!”
“呵……”墨孺轻笑一声,说不出的讽刺,逼近几分,“没想到王妃懂得还真多!”
“你狗咬吕洞宾,你们男人见异思迁不说就算了,还想把脏水往本小姐身上倒?”
“王妃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我们’男人,还是说,你也进去玩过?”
“呵,还用亲眼所见?算世界都知道男人不过是头种猪而已!”
“本王洁身自好!”
“那谁知道?再说,本小姐到还真想着哪天去瞧瞧,不过,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议论半响,未央终于发现墨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她圈住了。
墨孺双手撑在未央两边,让她不至于逃出去,笑的柔和,“本王想要为自己洗冤啊。”
“冤?什么冤?本小姐何时冤枉你了……唔……”
突然的偷袭,让未央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未央的心不在焉让他不满,一手插入她的发中,一手扶上她的腰,清浅的碰触也让他不满,用力碾压,加深,直到……
当未央感觉嘴里多了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时,才从呆愣中回神,她这是被强吻了?
靠……顿时怒了,用力咬下去……
墨孺闷哼一声,不得已退出来,还不忘舔舔唇,以示味道很好。
“你!”未央用衣袖用力擦着唇瓣,眼中都开始弥漫雾气。
“央儿,你想谋杀亲夫?”
墨孺看着被自己滋润过的红唇,又红又肿,满意的笑了,半肚子的气也都散得无影无踪。
“亲夫?你是吗?”未央气死了,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虽然是个美男,可是他们毕竟没有什么感情不是吗?
“你肚子里怀的可是本王的世子,你说是不是?”邪恶的反问。
墨孺好整以暇的走到桌边倒杯茶水轻抿,嘶,这丫头咬的够用力啊,都冒血丝了,不是自己反应快,估计今儿个过后就变哑巴了。
“墨孺!把话给我说清楚!”未央脸上一抹羞怒闪过。
“央儿喊本王什么?”墨孺放下茶杯,回身问道。
有多久没人这样叫过自己的名字了?至从……
“怎么?名字取来不是让人叫的,那取名字干嘛?”未央气焰一顿,莫名其妙。
“再喊一次。”
呃……这人有病吧?
“再喊一次本王就告诉你这么做的用意!”
他突然喜欢上了未央那柔柔的嗓音喊出他的名,不是惧怕,不是尊敬,不是谄媚,不是鄙夷,不是不屑,就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而已。
“……墨孺。”未央被他那迷茫又期待的眼神一时迷惑得心软的喊了一下。
“嗯!”
这一刻,墨孺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魇,久久不曾消散。
那一刻,未央突然感觉心里有点压抑,钝钝的,难受。
直到很久以后,未央才发现,自己当初就是被这么一个毫无心机,纯净透彻的笑容给打动了,只是此时全然不知。
“央儿,还记得上次我来找你问那威力强大的炮仗配方吗?”墨孺收拾飘忽的心绪,言归正传。
“炸弹!”未央纠正。
不要乱起名好不?再说,炮仗是它孙子辈的好不?
“……嗯,炸弹。结果我话没说完,就被你们下了药。”想起这个,墨孺就恨刚刚吻得不够用力。
“咳。那个,给你添加一点闺房乐趣,你不感谢还埋怨,真是白眼狼。”
未央绝对不承认当时只是想给他店教训,可是他走后才想起,他怎么说日后都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这样提自己找麻烦真的好吗?
“闺房乐趣?凌王府除了下人,没有一个女眷,你让我哪里行这闺房乐趣?”难道她是吃醋了?
额……没有女眷?这意思是说……
“你还是个雏?”难以置信。
在这个十四十五通房满天飞的朝代,他一个弱冠之年的冲动少年,怎么会守身如玉呢?太不可思议了!
未央摇摇头,表示不信!
“要我再证明证明?我是很乐意的,只是你别再谋杀亲夫就好。”墨竹蠢蠢欲动。
“……不用,我暂时相信你。话题扯偏了。”
她可不想再没确定彼此心意之前就把自己不明不白的交代了出去。
看未央那谢敬不敏,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他又往她身边挪了挪,“我当时就说了,是皇上要配方,你当时只顾着生气,完全没听出其中含义。”
“他要和你要有什么区别?”据夜魅调查显示不都是一个妈生的吗?
“不!我不会要这些,也不会找你开口。”
“那你现在提起这事,和非要我在婚前装有孕在身的关键就在这配方上?”未央蹙着眉,眼里闪过寒光,这是打起坏注意来了?
“是,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