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既然姐姐都已经招认了,那就和母亲无关了吧!”陈玲儿见大家都不说话,心有不甘,只好由她自己说了。
“妹妹,我何时招认了。”默默听了陈玲儿的话,只感觉好笑至极,这就是新月的才女,看来也是个草包,一点都沉不住气。
“你不是都已经无话可说了吗?”陈玲儿闻言不屑的反问。
“呵,难不成,妹妹被狗汪汪了两声,不知道绕道而行,反而要和它汪回去不成,人怎能与畜计较,这,难不成是妹妹的新喜好,果然够特别。”默默还是一脸的无波无澜,声音轻柔,犹如在唠家常。
“哈哈!哈哈!”欧阳玄听了默默的比喻,止不住的大笑起来。没想到,陈默竟然把陈玲儿这人,拿来和狗做比较,不但将了她们一军,还否认了自己的罪,如此甚好。
“你、、、?”陈玲儿气的语结。
相对与欧阳玄那止不住的笑来说,其余几人可都黑了脸,任谁拿来和狗比较,也不是痛快的事,可又碍于王爷在此,又不能发作,只能忍了,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默默看着欧阳玄那样,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有什么好笑的,这人笑点也太低了吧!
“默儿,休得胡言!”陈天阳不好制止欧阳玄,只好阻止陈默在说出什么,让王爷见笑的话。随即又满脸尴尬的,对着欧阳玄行了一礼,道:“王爷见笑了,都怪老臣督教不严,让小女,失了礼,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陈将军,无须多虑,本王说了,你只管做你的事,当本王不存在就好。”欧阳玄止住笑意,挥挥手道。
呃!又是当你不存在,这可能吗?唉!陈天阳心里谓叹,看来这个王爷是铁了心要留下来喽。
反观季末,一直在那老老实实的跪着,好像这些都和她无关似的,默默当下就觉的无趣了,看来还是早解决吧!一人在这唱独角戏,太浪费体力了,何况自己还受了伤。
她笑了笑,突然就走向小锤,眼睛漆黑如墨,看着跪在地上的小锤,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道:“小锤,你说、、是我指使你的?”
小锤看着她虽然在笑,眼神却冷若冰霜,微微有些恐惧,可为了活下去,还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大小姐,奴婢只身为了活命,所以对不起。”
“哦,明白,那你可有什么信物,能证明是我指使你的,总不能空口说白话吧!”默默一副了解的道。
小锤有些犯难了,她本来就是在撒谎,那来的什么信物啊!这不是给她出难题吗?她偷偷望向陈玲儿,希望可以得到点提示。
陈玲儿一副心思全放在了欧阳玄的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小锤的求助。
小锤急的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道:“也许大小姐是怕事情会败漏,并未给奴婢什么信物。”
默默仿佛很赞同的点点头,又道;“这样说确实有理,那么信物没有,我可给了你什么好处。”
小锤一愣,突然想起,夫人和二小姐指使她做这些事时,曾给过她两张二百两的银票,心中大喜,道:“有的,有的,大小姐当时给了奴婢二百两的银票,现在还藏在奴婢的床底下的小箱子里。”
默默听完此话,但笑不语。
可有人却沉不住气了,季末知道陈默一定会在这二百两银票上做文章,祸害未除,反而把自己搭进出了,那不是白忙活了吗?当下就出言训斥小锤,道:“你这个贱婢,就为了二百两,就出卖自己的主子,当真是可恶。”
小锤一听,自己出卖主子的代价确实少了点,可信度不够,于是又解释道:“大小姐还说,事成之后,还会给奴婢一千两,而且、、而且她还抓了奴婢的家人,做为要挟,如诺奴婢不顺从,奴婢全家人的性命就难保。”
默默听了,笑得就更灿烂啦,好像小锤讲了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她用帕子遮了遮嘴巴,掩去那肆意的笑容,毕竟还有外人在吗,该有的礼仪,总不能失了去,虽然,她不在乎这些,可挡不住流言啊!所以还是矜持些好。
季末差点就没被小锤的话给气的吐血,这话说的越来越离谱,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孩子,怎么到事上了,如此没用。
欧阳玄看着陈默那明媚的小脸,知道她开始反击了,不由的心中就闪过一丝莫名的悸动,让他很想留住她那随时而逝的笑容,思此摇头,心中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在意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人,并且还是个女人,这实在是让人费解。
“大小姐你笑什么?”小锤被陈默笑的心里有点发毛,不解的问道。
“想来,府里的人,都应该知道我这个嫡出的大小姐,在府里是什么光景吧!”默默一脸同情的看着小锤,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奴婢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小锤也猜出了陈默话中的意思,但她还是选择了装糊涂。
“哼!好既然你不明白,好我就让你明白,”默默冷哼一声,招过古小妞,道:“小妞,你来告诉大家,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是如何的光景的。”
“奴婢遵命。”古小妞上前,对众位主子施了礼,声音缓缓的,便开始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