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喊。”两三个人结伴去隔壁村找刘大函。
估计三十分钟过去后,刘大函被拽来了,看他衣衫不整,眼神飘忽不定,百里绯陌更加肯定,他们三人肯定有问题。
“怎么搞成这样?”百里绯陌问。
“我们去的时候,他正收拾包袱要走人,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他抓住的,连刘家村的村长也跟着我们回来了。”三人把刘大函往院子里面一推,李大牧用木棍架住刘大函的肩膀上施压,刘大函怎么使劲就是起不来。
“我是刘家村的村长刘晋,”刘晋对百里绯陌有所耳闻,说是原村长齐军的外孙女,齐军的三女儿自己也见过,两母女长得还挺想象的。
“我是白绯儿,这里的村长,很对不起,让你也跟着跑一趟。”百里绯陌落落大方赢得刘晋的赞赏。
“客气客气,要是这件事情跟刘大函有关,我这做大伯的绝对不会包庇他的。”刘晋急忙回应。
“刘大函,齐木打齐杨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之前我姥爷都是以和为贵做劝说,但依然治标不治本,现在我不想管这种小事了,今日你和他们都要有个了断才行,你可听明白?”百里绯陌给李大牧使个眼色,李大牧就把棍子移开,让刘大函跪在地面上。
“知道了。”刘大函说的小声,但也不影响大家的听力。
“本村长问你,齐木说外面在传你跟齐杨氏两人有染,并且说你亲口承认的,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有染?刘晋被这件事情炸得里外焦酥,原本以为是小偷小摸就算了,原来是名誉问题呀,这可要慎重了。
“我跟齐杨氏情投意合,外面传闻是真的,我早想跟齐木摊牌了,但兄弟一场,我就喝酒壮胆跟齐木说那些事情的。”刘大函低下头,声音也很小,但内容很清楚,一旁的齐杨氏当场傻掉了,回过神时就用双手捶打旁边的刘大函。
“你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承认了。”齐木听到刘大函这么说,就像抓到救命草似的,不断地叫嚣。
“你想清楚了,这可是关于一个女人的声誉。”百里绯陌无视齐木的存在,冷淡的双眼直瞪着低头的刘大函。
“我说的是真的。”刘大函说。
“你以为你为齐木说几句话,你所欠的款就一笔勾销吗?”这时又爆出刘大函因欠齐木一笔钱故意说谎污蔑齐杨氏的。
“你胡扯,没这种事情。”齐木想挣扎被南卷点了穴道,跟齐曾氏一样,只有嘴可以动的。
“那这条是什么?”百里绯陌从刘大函怀里抽出一张欠款,故意扬了扬,让外面的乡亲们能够看清楚些。
“啊……”这下刘大函说不出辩解的话了,他的脸红得可以烧开水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什么都敢干,以后不要给这户讲媳妇或者说亲事了,简直是太乱来了。”这句是外面碎嘴的八婆说的,很快得到在场乡亲们的共鸣。
“事情的真相,就是齐杨氏是无辜的,她不该受到丈夫的毒打,更不该受到碎嘴的侵害,你们都有眼睛和耳朵,齐杨氏是什么样的媳妇,你们的眼睛比他们的眼睛更加雪亮,更加明白事理,针对这件事情,本村长有两个方案:一、齐杨氏和齐木和离,并已外来户的身份落户齐家村,二、齐三房分家,把齐杨氏和齐木分出来,好好过日子……”百里绯陌看一眼正上房的门口,那里有一道阴影,是齐林氏,当那么久的缩头乌龟终于舍得要站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