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20年5月22日同日,百里绯陌将岳捶痛打七十已是下午了,文太医故意不给岳捶敷伤,还多加一些粉末,让岳捶不仅是屁股痛,还要承受头痛,让他以前在太医院那么嚣张,不就有一个当皇上导师的父亲吗?活该被小公主整,早该自食恶果了。
“八公主,岳捶大人已经昏过去了,”严信从外院进来回禀百里绯陌。
“七十大板开始打就昏了五次,还真不是普通的脆弱,说到侍卫,本宫无能,只能让你领头带些太监把他送回他老子手上,顺便把本宫的选择题清楚告诉他,还有记得让岳老先生给本宫签回执。”百里绯陌听到严信说岳捶刚打完七十大板就晕过去了,正问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回执?”严信没听懂这词的意思,多嘴问了一句。
“签收回条,你把人交到岳老先生的手上,让他里里外外看出清楚,只伤到屁股,其余一点伤痕也没有,确定之后,让他写一张收据,内容上要这么写:本人收到岳捶一人,除了仗打七十之伤外,毫无多伤,确认无误,落款人:岳庆华。”百里绯陌想了想,其实字面上的意思,偏偏古人就是矫情麻烦。干脆就直接把内容报给严信,就按照自己说的写。
“啊!要是不写呢?”严信一听,一脸诧异,这是人又不是货物,还要些什么签收呀,难道是为了防止有人借此生事吗?
“喂,这个小公主心眼还真多,跟我妹比起来,她简直就是神了。”安达一行人午休过后,又做回早上的整书工作,刚好听到百里绯陌的话,这才小声地说话。
“还神呢!赶紧动手整,不然我们真的回不了家了。”钱至看安达还有心思在那里说话,要是被听到又不知怎么恶整了,那个小公主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回家不就吃饭睡觉吗?有什么好急的。”安达听了不以为意,小声嘟哝着。
“是呀是呀,你是回家吃饭睡觉,我们去快活快活。”钱至瞥了安达一眼,回了他一句,快速动手整书。
这时严信叫上两个太监抬着昏死过去的岳捶,接着领一支太监队出了编撰房,放弃走御花园,绕另一条通往西门的小路,两名小太监原本是一人扶一边的,岳捶是伤到屁股上了,一双脚就垂在地上,是严信大发慈悲,觉得这样扶着走会有新伤,于是停下脚步,派两名太监去找块木板来抬着走,还比较省心。
“站住。”严信看天色不早了,两名太监准备好后,要重新上路了,偏偏被人喊停,严信翻翻白眼,转头一看,立马把不耐烦变成狗腿子,笑嘻嘻地走过去要抱某人的大腿。
“奴才严信,见过忠王。”严信双脚跪拜,听到忠王说起时,就站起身来。
“严公公,你这是上哪呀!急冲冲的,板上抬的是谁呀!”忠王百里非宇越过严信,用扇柄掀开一角,看到昏迷的岳捶,心里很是诧异,把眼神转向严信,一副你敢说假话就要你的命似的。
“王爷,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严信回给百里非宇同样是一副要当炮灰的嘴脸,一五一十地告诉告诉百里非宇。
“哦?被小公主打了七十板?妇人之见,打了也太轻了,怎么也要一百两百板的打,这才能让他痛上加痛的记住,自岳捶靠岳老的名声继任编撰房书长一职,他就开始借用自己的职位,开始编撰一些名书,若是给我朝编撰名书就算了,可他却自抬身价,自私起来,简直就是目无法纪,本来就苦无证据,只好一次又一次看他躲过一劫,如今小公主打了他也算是误打误撞,这让本王很是愧疚,东飞,你领着一些侍卫跟着严公公将岳捶护送到岳府去,把小公主说的回执给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