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你别激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小个子一见程风气撞顶梁门的样子,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你是什么人,干嘛要追我?”程风不解。
“我是被您的女人撒的玫瑰花瓣砸到了,所以就追你们来了。”虽然战战兢兢,但还是把理由给说全了。
“请称呼她夫人。”程风看着这位被花瓣砸到的弱不禁风的小个子,又气又笑,还真他妈得很,屁大点事就想要老子的命了。
“是是是,夫人夫人。”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拎着呢。
“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程风松开了手,他觉得没有必要和这种渣人纠缠不清。
小个子“呼”地长舒了一口气,他冲后面的彪形大汉一招手,三个人齐刷刷快步上前将程风团团围住。
“你也不问问小爷我是干什么的,经胆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叫你知道知道太岁头上动土的下场。”他乐不滋滋地倚在妙龄女郎一起一伏地胸前,顺势还伸手抓了两下,看来就是摆明了要看好戏的尽头。
程风眉头紧蹙,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好好地揍他一顿。
三个都是力量型选手,出拳猛、烈、狠,虎虎生风。程风以一敌三,绝对不会硬碰硬的,所以他选择了巧劲儿制胜。朝其中一人面门虚晃,腿上却运足了力气,一个扫堂腿“啪”地一下应声倒下,也就来来回回三个回合,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哎哎呦呦,便躺在了地上,有一个还被程风踢中了命根,不知道这会废了没有。
小个子看状,“普通”一声跪了下去。“爷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说着说着,竟自顾哭了起来,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程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用脚顶着她的下巴颏。“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敢这般的撒野?”
“我叫欧阳苟苟,在欧阳家族企业里上班。”
“果真是欧阳家的一条狗,还是一条乱咬人的疯狗。”程风嫌弃地踩了一下他的下颌。
“对对,本来主人给我取的小狗的狗,觉得签名啥的太难看,就换了个一丝不苟的苟,这样也可以表表我的真心。”
“你马上滚,以后不要再我的面前出现。”程风抬脚一踢,又让他滚出了好远。
小个子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赶紧拽了拽体如筛糠的女郎,惶恐之中匆匆逃上了车,他害怕程风在变卦了,也给他来个断子绝孙怎么办。
汽车发动了引擎,那三个肌肉猛男也识趣地快快钻进了车里。车子风一般地绝尘而去。
程风微笑,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打开了车门。
石诚诚在里面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小脸刷白刷白的。
程风开门,一屁股坐在了驾驶座上。
诚诚“哇”地一声扑到了程风的怀里,她的身体也在发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滑。
“你怎么了?”程风有点搞不懂状况。
“我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石诚诚抽泣着,哽咽着,她太激动了。
“你看我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程风紧紧地抱着她,好想他带着体温的胸膛是她最安全的怀抱。
诚诚慢慢地稳定了情绪。真的,她刚才是怕极了,她怕失去程风,她担心她的安危胜过了想到自己。
可是程风下车时告诉她,“千万不能下来给我添麻烦”。
确实,她又不会打架。
可是,他怎么这么能打呢?
恢复了智商的石诚诚,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不是我威武,是她们太草包了。”程风想到上次救石诚诚时,马勇那怀疑的态度,所以他不想自卖自夸了。
让她猜测去吧,或是更崇拜他了吧。
石诚诚也不多问,如果他不想说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只是两个人大好的心情被这狗狗一通乱叫顿时就失去了雅兴。
诚诚为了不打扰他开车,安安静静地坐着,程风则专心致志地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