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情人节那天,叶棠看到满街的花店门口都摆着一束束的红玫瑰,才意识今天是她和盛森的第一个情节人。
可是这几天为了小茜的事她都忘了提前准备礼物,时间紧张就冲到商店买了盒巧克力。
她一进家门,发现家中光线昏暗,到处烛光摇曳,茶几上、餐桌上都摆着一捧捧的玫瑰花。
盛森在门口迎宾,“美丽的小姐,能邀请您一起吃情人节的烛光晚餐吗?”
叶棠抿嘴笑,把手里的巧克力塞到盛森怀里,“礼物。”
盛森翻来翻去看了看说:“这么随便。”
“不喜欢拿回来!”叶棠呛声。
“不行。”盛森把巧克力按在怀里,“不过我要个香吻作为附加礼物。”他指指自己的嘴唇。
叶棠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还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俩人在餐厅入座,盛森准备了蔬菜沙拉和黑胡椒牛排、意面,还开了一瓶红酒,烛光映在盛红酒的高脚杯上明明灭灭地闪烁,轻柔的音乐声缓缓响起,盛森微笑着朝叶棠举杯,“情人节快乐,宝贝!”
叶棠被惊的做抖鸡皮疙瘩状,盛森失笑,“嗨,拜托,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配合一下。”
晚餐十分浪漫,牛排煎的很入味,最后的甜点是盛森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盛森特意帮叶棠撕掉包装放到她面前,笑着道:“先坦白,这个是从超市买的。”
叶棠拿起小勺吃了几口,忽然动作停住,从嘴里拿出什么东西来,她捏着那个东西在烛光下看了半晌,认真地问:“洗过了吗?”
盛森无奈地笑道:“洗过了,你放心!你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所以,你要向我求婚吗?”叶棠继续盯着手里那枚铂金戒指问道。
“那你愿意吗?”盛森问。
“嗯,太快了,”叶棠迟疑了刹那说:“对不起,我想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你拒绝人也太直接了,幸亏我今天不是真的求婚。”盛森拿过那枚戒指套在叶棠左手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这是定情戒指,我要用这枚戒指把你套牢,”盛森捧着叶棠的脸庞和她对视,温柔道:“以后别人就知道,你已经名花有主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枚戒指,给自己带上然后笑着说:“我也是,名草有主。”
“你现在还有钱买戒指?”叶棠促狭地问。
“你不是给我家用了嘛。”盛森俏皮地眨眼答道。
俩人相视默契地笑了起来,烛光明灭,眼波缱绻,盛森轻轻地吻在叶棠的额头,“棠棠,我爱你,我现在非常幸福,希望我也能让你幸福。”
他的吻一点点地下移,从额头到眉心直到印到叶棠的唇上,摇曳的烛火将所有事物都蒙上了一层光影的纱,叶棠在这个吻中渐渐放松,手臂悄悄地揽住盛森的腰背。
刚开始一切都很温柔,盛森一遍遍在叶棠唇上辗转反复,耐心地扫过叶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叶棠的唇舌悄悄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棠棠在回吻他!盛森的脑中炸开一片绚烂的烟花,他忽然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血液流动的越来越湍急,欲望呼啸着要寻找出口。
就向有人丢了一个爆竹,空气忽然热烈起来,盛森循着本能一路吻向叶棠的面颊、耳朵、脖颈,手在她身体的曲线上流连、摩挲,他拥着她跌跌撞撞地朝沙发走去,把她压在沙发深处。
他的手开始去解叶棠的衣扣,一颗、两颗,每解开一颗扣子,他的吻就覆盖那块空白的皮肤。欲望催促着把一切障碍去除,越快越好,可是那些扣子那样顽固,顽固到盛森花了大力气去和它们撕扯。
可是忽然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叶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她在阻止他、在挣脱他,她的脸上再也没有欢愉,她在发抖,她在……害怕,冷汗从她的额上源源不断地流下,“放开我,放开我,”她颤抖挣扎着哀求。
激情刹那从盛森身上退了个干净,“棠棠,棠棠,”他低低地呼唤。
叶棠仍在发抖、在挣扎,盛森从沙发上起身,蹲在她的身边,把她的衣服覆回原处,“对不起,棠棠,”盛森把她拥在怀里,“对不起,是我唐突,别害怕,棠棠,我是阿森,我是阿森啊,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叶棠惊疑地看着盛森,直到确认了是他后忽然扑倒他的怀里大哭失声,“我好害怕!”叶棠哭着说。
“我知道。”盛森的声音哽咽,他温柔地拍着怀里女孩的背,“我知道,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是安全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就连我自己都不行。
俩人相拥着坐了一会儿,叶棠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她讪讪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是我太心急了。”盛森轻吻她的发旋。
沉默了片刻叶棠轻轻地说:“如果我以后都这样,怎么办?”
“不会的,”盛森说:“我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如果会呢,怎么办?”
“能怎么办?”盛森耸肩笑着说:“反正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他摸摸她的头顶说:“不过,你以后不要总是抗拒我的亲近,要适应我的接触,习惯我的拥抱,爱上我的kiss……”盛森笑着冲叶棠眨眨眼睛。
“接受并习惯你……耍流氓?”
“差不多吧。”盛森低笑着把叶棠拥入怀里,“我只对你耍流氓。”
“所以是我的荣幸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