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永恒的话题,一段生命的旅途中,都有爱情的旋律陪伴左右,爱与被爱,向往与渴望,我虽然拥有非同寻常的能力,可也毕竟是一颗平凡的心,和所有人一样,我也在编织着自己的爱情,截然不同的是,我只限于梦中与她相聚,现实生活中的她,与我至之千里,渴望而不可及。萍儿,我这样唤她,可以肯定的是我并不是《小宝与康熙》中的那个“宝”而她也不是穆容府的小郡主穆剑萍但她绝对具有相同可爱的气息,乖的时候像只猫咪,倔起来似只小驴,懒起来又如小猪,总之,刚刚那可爱一词,已经远远不足以形容。她开朗,她天真,她的一切我为之着迷,每一次进入她的梦里都有非比寻常的感觉,她富有幻想,她的世界充满神秘,彼此间都清楚,这是一分虚幻的爱情,奇怪的是我们都特别投入,特别珍惜,即使如此,每一次我们都不会用太多的交谈来占据相聚的梦境,总是挽着手,在她创造的美丽世界里翱翔,正因为如此,我连他的大名都无从知晓,这并不重要,我爱上了她的梦。秀姐也仅仅同意我进入萍儿的梦,一方面我可以找寻失去的能力与父母的消息,一方面我可以拥有这一份不一般的爱。
每一年,在接近立冬的前一个星期,被这里的族人称之为“祭七”也叫“祭期”,是因为这是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要维持七天之久。对于这个名词是从何而来,却无从知晓,知道的人也许已经是卧床不起的老人了,但是在这七天之内的所有行事安排,却从这个村子第一代人开始便遗留下来,全村的人在这期间内必须素装出门,每日早出早归,未成年的孩子们更是被大人们把持的更为谨慎,传说是村子里曾死去过的人的灵魂会从阴间寻来,在村子里暂居七天,以便探望尚留在阳间的亲人,而“祭七”的第七天晚上,村里的各户人家都会到指定的地方去送“亲人”,烧些纸钱,以便归途路上的盘缠,而当晚,整个村子里的居所都要燃灯通夜,为的也是给阴间的亲人照明通往阴间的方向。
今晚已经是“祭七”的最后一晚,所以我和秀姐来到了后山的两座石碑。虽然从秀姐的父母去世的那一天到现在也未曾找到尸体,但多年来我们仍然准时的去拜祭!望着秀姐伤心的神情,我的心理也不是滋味,也一样拥有死去亲人的伤痛之感,父母仍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独有方式,每每挽着秀姐走在回家的路上,都会有凄凄的月光和孤寂的风声相随,更加凄凉的秋末,更加揪心的回忆
两旁的风声显得更加急促,已近深夜,便加快了两个人的步伐,熟悉的大院映入眼帘,而秀姐的思绪似乎仍然被回忆所牵绊,脸颊的泪水凝结在月光投射的下额上,除了相依为命,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由于整个村子的房屋都亮起了“回归之光”,所以便使得不大的村子骤然灯火非常,温馨的气氛也掩盖了不少凄然,和秀姐互望了片刻,才意识到珍惜此刻是何等的重要。
忽然间,一通过于常规的光亮划过天边,顿时将我和秀姐的目光迁移过去,象是一颗流星闪过,却拥有着若干流星的光芒,刹那间摔向不远处的前方,定睛一看,那正是我和秀姐生活的居所啊,秀姐觉得事情有些怪异,便拉住我的手提起了前进的速度,冲向了家门。隔墙望去,里边巨光四起,犹如白天,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以用刺眼来形容。照明灯般的光线四射向院内又以及快的速度反越于四周圆墙,霎时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平时一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一样的秋风,一样平静的夜晚,可是却载着两颗无法平静的心。我们小心翼翼的从大门的罅隙中窥探,两个人屏住了呼吸大约有一分钟之久觉得并无异常,才大口的喘起粗气。秀姐推开了大门,走进了院内,我紧随其后,几乎是头挨着头,肩靠着肩,生怕失去了联系,不知道是突然没有风了,还是月亮停止了移动,忽然间死一般的寂静,总是让人心率不定。伫立在院中约有一刻,才不至于发抖的继续前进,本来从院门到正房的距离不过十几步而已,却显得格外艰难,回过了神才肯定了一下,也许刚才的是幻觉,人就是这个样子,把所有的不确定的事情都归于幻觉,之后两人相继进了屋子,我准备回自己的卧室,而秀姐则要整理一下已经着了一周的素衣,和家务的残余。我倒在了床上,希望早点和萍儿在梦中相间,想着想着,我感觉睡意甚浓,一定是萍儿在她的梦里期待着我的出现
”小宝,小宝!”我被一串急促的喊声惊醒。
“什么事呀?秀姐?”我充满睡意的附和着。
“你有听见大黄叫吗?”秀姐突然间问了我一句从来没有问过的话。
“这么晚了人都睡了,更何况那破狗?”
“你也知道那破狗,一有点动静就叫个没完,今天回来的时候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秀姐非常认真的口吻使我重新重视了她的问题。
“是啊,每天它都不停的叫,直到累了为止,而今天?”我惊醒了,睡意也接近全无,我向秀姐递了个眼色证明,事情有点不大对头,便四处寻找答案。
院子里一片诡异的静,从来没有过的,就连猪圈里的猪都停止了打呼,这是我认为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我便来到了猪圈,可是,这吃惊的一幕使我失语了半晌,猪圈死一般的静谧,对,是死一般的,所有的猪都倒在了地上,它们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停止了呼吸。
“这怎么可能呢?白天还..。”我摇着头不停的叨咕着这不可思议的情景,我连忙转向鸡笼,一样的,没有一只鸡幸免遇难。我顾不急回头便冲向前屋,突然被一些软绵绵的物体绊倒在地,定睛才发现,是若干只飞往院中大树的麻雀尸体,我连忙爬向树下,发现布满了昆虫的躯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要去找秀姐,可是秀姐呢?我走到院子后侧,看到了站着发呆的秀姐,而脚底下,俯着的正是刚才提到的“大黄”,看来它也已经死了!又经过了一番观察,我和秀姐十分迷惑,何以有生命的物体全都离奇死亡了呢?院子里的杂草枯黄,树的枝干也已秃陋了。我和秀姐不禁想到了,它是否和先前的那道奇怪的光有关?还是因为那爆破所改变的一切呢?要是弄明白了那到光的来历,我想这一切的原因我们就都可以明白了。可是对于那道光,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我和秀姐对坐在桌子旁,四目相接,两人间最多的还是迷惑,不言不语,只有沉默!虽然没有闹钟,但现在至少也有四更了,顶多再有半柱香的时间,太阳就会出来了。对坐了将近一夜,仍然百思不得其解,而月亮也是不断运动的,这个时候月光也180度转弯,直接射向院子,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光芒射向我的额头,秀姐马上就注意到这道微弱的反射光,于是我们便沿着这道光线走向了院子里一个深陷的角落,却发现了一块残损的石头,上边只刻着龙头的花纹,看样子怪怪的,便仔细的观察起来,忽然从其边缘发觉,上边残留着碎裂的痕迹,而这时,天已微亮,便有利于我们寻找其余的碎片,可是直到太阳直射下来,也没有任何发现,只有这残损的怪怪的石头,这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