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在努力忘记单正明的时候,她火了,青云殿不顾众人所托,火了起来,可这部剧带火的不是女一号而是女二号的江篱,她冷艳,她的气质为她争取了不少粉丝。
周星的新剧本也新鲜出炉了,他准备乘热打铁,借着青云殿的热度还没有褪去,再开新戏。
江篱对于这些倒是没有什么好奇的,火不火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不重要。
周星此时正一脸振奋的对着江篱铿锵有力的说着他这本新剧本的魅力所在,江篱坐在一旁有一句每一句的听着。
单正明他现在再干什么呢!有没有找过自己,或者说是不是又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这几天她越是不想却是越忍不住要去想。
自从上次和欧靖见过面之后,单正明的身体就开始出现反应,他开始吃不下去饭,身体温度越来越低,这让他很暴躁,找医生看,医生说他身体机能正在衰弱,他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身体继续衰弱下去。
“杨医生,到底我的身体怎么了?你不要跟我说那些不靠谱的话,我只想听真话。”杨医生是他最信的过的一个医生。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奇怪的病,你的身体明明没事,可他们却是挨个在衰弱,按这个进度,你应该早就是卧病在床不起靠药物续命才对,可你现在却是好好的,除了虚弱之外其它还好,这很奇怪。”杨医生一头雾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病例从未出现过。
单正明听着杨医生的说辞,心里突然想起了那天在黑呀欧靖所说的话,右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胸口的位置。难道真是如欧靖所说的一般嘛?
送走杨医生之后单正明坐在沙发上很是烦躁,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眼睁睁的任由自己生命慢慢的流失还是采取欧靖的办法,再次换心。
深夜两点单正明将车停在江篱的窗口下,熄了车子,下车靠在车身上,点燃一根烟,慢慢的吸着。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睡眠中的江篱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翻身下床,趴着窗户往下看,她的视力很好,特别是在黑夜里,路灯下单正明一人肚子在抽烟,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赤着脚江篱从窗口翻身而下,“你怎么在这里?”自从上次分开之后,江篱再也没有见过单正明,现在一看却发现他瘦了很多。
“想你了就来了,想问你怎么不去找我了”踩灭了手上的烟,但正明说着。
“我为什么要去找你,你都没有来找我,”江篱反驳的说着。
尽管声音里有些撒娇,有些不满,甚至单正明此时脑海中还能想象的出江篱撅嘴的表情,可摆在眼前的却是江篱冷冰冰的小脸。着一些都是因为自己拿走了她的心吗?让她失去了本该有温暖,笑容。
“我这不是来找你了,怎么还生气呢,这几天有没有饿坏!”将人搂在怀里单正明贴着江篱的耳边说着。
江篱并没有回答单正明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的回答。獠牙扎上单正明脖子上的皮肤,血液被吸吮的声音。
江篱吃饱,满足的坐在单正明的车上,摸着自己有些鼓鼓的肚子。舒服的眯着眼。
“小篱你说我把心还给你怎么样?这样你就又可以变成以前那个小篱了。”大手抚上江篱空空的胸口,单正明说着。
“没有了心你会死,我不会,”摇着头拒绝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篱知道他的心是自己的,或许是感觉,或许是直觉,总之她就是知道。
两人在车子上坐了一晚上,天亮之后单正明看着江篱熟练的从窗户爬了回去,自己便开着车离开了。
单正明此时走的不是回家的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去找欧靖。
欧靖看着电脑上的视屏,笑了起来,他看见了光,无尽的生命,不朽的人生正迈着脚步像他走来。不往他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
僵尸的心,正是他们无尽的寿命所在,欧家祖传的秘术记载了如何提炼僵尸心脏,让自己获得永恒的生命的办法。
那颗心脏自己志在必得,不过让他奇怪的事江篱这个僵尸,按说没有心,江篱应该会立刻死去,或者是慢慢枯萎,可是江篱却是跟没事人一样,反而是更像人类了,这样好的研究素材他怎么能错过呢!
江兰最近一直很烦躁,这是她的直觉,她知道危险正在像江篱逼近,可是她此时却是无法出去。
单正明直接开车进了欧靖的别墅,这里他很熟悉,曾经这里是他们几个聚餐的地方,只要有不开心的事他们都会往这里跑,其他准会找到。
“我想知道,心中取出来之后我会不会死,这颗心我想还给他的主人。”、
“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说出来的。”压下心中的喜悦,欧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平静。
“那好,我相信你。”他们两人之间打成了协议。
江篱跟着单正明来到了别墅,这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尽管很淡但是她闻的出来,熟悉的味道。
江篱的身手很厉害,一路而来没有一个人发现她。跟着味道一路追寻到了一个黑屋子里。
同样闻到味道的还有焦急的江兰。“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是有人把你关在这里吗?”
江兰看见江篱眼里的漠然,她有点不相信,“小篱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江兰问着。
“你认识我吗?”
“你把门给打开,我再跟你说。”江兰知道江篱的出现很快就会被欧靖知道,她们此时该马上离开这里。
退后两步,江篱亮出爪子,左右两下锁就被破坏了,江兰在里面看着江篱,心中也是奇怪,什么时候江篱这么厉害了?
门被打开,江兰迫不及待的拉着江篱跑了出去,很庆幸此时阳光不是很厉害,江兰披着一件黑色大衣将自己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的,带着江篱迅速的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