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靖开着车,单正明坐在后座上打量着不醒人事的江篱,欧靖却是不干了,“喂,我说哥们你有点义气行不?我在前面累死累活的给你开车,你却在后面给我看美女,”
“开你的车,我说你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醒也不知道有没有个脑震荡。”摸着江篱白嫩的小脸单正明对着开车的欧靖说道,心里暗暗想着,手感不错。
说到这儿欧靖也有些脸红,假咳几声,这才说道“那个顺手,没注意,放心吧,我刚看过了没死。”
不得不说有了欧靖这神车手在,单正明今天的时间是足足的,在出席晚会之前还抽空回家换了一套衣服,顺带把江篱给运了回去。
“哎,晓军你看,”孟并用手捣了捣一旁在和美女调笑的晓军。
“怎么了,他怎么在这里,”自己被打扰晓军颇为不开心,要知道这个女人可是自己追了好久的,这才有点苗头就被打断了。皱着眉头顺着孟兵指着的方向看到了此时正在喝酒的单正明,惊讶道。
“你可别看我,我发誓,我是真的做了手脚,真的。”看着晓军盯着自己看,孟兵拍着胸脯保证,“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欧靖干的好事,他就是爱和我们作对。”
“行了行了,你先躲一下吧,欧靖知道是你干的不会让你好过的,”推了推蒙兵,欧靖是个暴脾气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已经是出了明的,一般人都是不敢惹他,他们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细皮嫩肉的,谁愿意跟个疯子计较。
看着欧靖已经向这边走来,孟兵放下手中的红酒杯,“那个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过两天我再找你。”说完就朝着楼梯口跑出。
“这不是单大公子吗?今天怎么在这里啊,我还以为这小场合不适合你单公子的身份呢!”晓军速来与单正明不和,每次见面必是一番唇枪舌战。
“对不起,让让我跟你不熟。”说着越过晓军向着米萨走了去。
“正明,我真高兴,你真的来了,刚才晓军还跟我说你今天肯定来不了呢,”米萨直接给了单正明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说过你生日我一定会赶来的。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办到的。”从学生时期,单正明和晓军两人都开始喜欢上了米萨,但是多年来两人谁也没有得到米萨的心,这次米萨回国过生日,他们两个的机会就又来了。
很显然晓军这次不想单正明出现的原因就在这儿。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失信过,晓军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合影一个。”米萨左手拉着单正明右手拉着晓军两人站在相机前。
吴妈是单家的老人了,大辈子都是在单家过的,单爸单妈工作忙,成天都在外面飞,整个单家只有吴妈在照顾单正明,单正明说过他会给吴妈养老。
“小芹你说少爷今天带回来一个女人,”刚买菜回来的吴妈听小芹说着单正明带回来一个女人,心下好奇极了。
“是的,就在楼上客房,到现在还没醒呢,可真能睡!”在小芹心里单正明就是她的神,现在发觉神被人惦记了,心里自然不高兴。
“行了,行了,赶快去做饭,”把手上的篮子递给小芹。
江篱是刚醒过来的,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恐慌及了,她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窝呢。
“小姐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我让人做点吃的给你。”吴妈听着里面有声音便直接推门进来了。
看到有人进来,江篱本能的警戒起来,下意识伸出自己是十指。
看着江篱入如兔子般的眼神,吴妈的一颗心脏直接被萌化了。“哎呦,小姑娘别怕我,我不是坏人,肯定是我们家少爷欺负你了,不要怕等他回来,吴妈我帮你说他,呦看看这指甲都长长这么长了,这可不好,你们这些给年青人啊,都喜欢把指甲给染成那个乱七八糟的眼色,”
江篱觉得自己崩溃了,自己活了几百年遇到的事加起来都没有今天遇到的多,为什么这个人不怕自己,还对着自己哇啊哇啊的说个没完。
单正明回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江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时正跟吴妈说话呢,吴妈一脸慈爱模样,眼里都能化出水了。
江篱一副遭懂的模样,看的让人心里都萌化了。
“少爷回来啦,吃过了没有,要不要让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吴妈看到单正明进门,起身问道。
“不用了,吴妈你先去休息吧,我在外面吃过了。”
江篱此时正是一脸愤恨的看着单正明,江篱记得就是这个人,他把自己的好不容易养长的牙齿给打断的,断牙之仇不共戴天,她江篱是个记仇的。
单正明看着江篱此时正用着她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有着不容忽视的恨意,摸了摸鼻子,还真看不出来,这还是个记仇的。“吴妈你下去吧,我跟她说几句话。”说完不等江篱反应就进了进去。
江篱整个心都在滴血,自己堂堂一个百年僵尸,竟然一个人类都打不过,憋屈啊,再看着被大手包裹着的小手,再想自己自从失去了牙齿之后貌似弱了很多。
走进卧房,单正明脱去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说罢你到底是什么人?”
感觉到了单正明身上的敌意,蒋里量出自己尖长的指甲,每指都泛着寒光,呲着牙,防备的看着单正明。
灯光下单正明看的特别清楚,江篱根本就不是个人,人是没有这么锋利的指甲,而且试试收放自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单正明心中却是没有半丝害怕,“你是一只僵尸。”搬了一把椅子,单正明坐下问着站在墙角的江篱。
话江篱听的懂,可是她不会说,单正明看着不说话的江篱,便起身逼近江篱。
看着越来越逼近的人,江篱的瞳孔有些泛红,这样的一幕很熟悉,同样的压迫感,记得那还是百年前,同样是一个人类的男子,可就是这样一个看着没有威胁的人灭了自己的整个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