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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路上

等待是漫长的,好在在接近11中旬的时侯家访的军官入期而至走到他面前,“你叫李天,高中学历”?李天看看带大沿帽的军人,三颗星,职务一定不低,在李天的脑海里只要带“豆”的都是领导,他挺起胸脯说“是的”。

在了解李天的情况后,接兵干部在他的带领下来到李天的家中,时至中午,李天的父母刚刚下班,看到他领头一个当兵的进家,李天的父亲****举当时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接兵干部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礼貌地伸出右手并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刘明,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集团军接兵干部,按照组织程序,今天进行家访,打扰你们了”。****举高兴地握着刘明的手说道:“盼着你来啊”,进屋后了解李天情况后,接兵干部起身告辞,****举拉着说什么都要在家吃饭,都被刘明拒绝了。

送走刘明,李天父亲****举拉着李天座在小马扎上问接兵干部的事,李天一脸茫然地说了几个不知道,****举急着说李天:“小兔崽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当的什么兵?”李天当即把父亲的话顶了回去:“你不是也没问他吗?你咋不问呢?”,一下子把****举问的哑口无言,李天母亲看两人又要掐起来,对着他们俩说道:“刚好两天,你们又在吵吵啥,给我洗菜去”,李天拿起菜走到水龙头那里边洗菜边说道:“当兵就是当兵,还分什么兵啊,这也由不得我们想当啥就当啥”。

1998年11月20日,李天领到了作训服和被褥,以及被包带、水壶等用品,这让李天激动了睡不着觉,天还没亮,李天就穿上了那身草绿作训服,父亲****举看着李天也高兴地说道:“去了好好干啊,你奶奶知道你参军哭了好几个晚上,有时间去看看她”,李天的爷爷也是当兵出身,还参加过解放战争,最后在县里供销社当主任,李天参军的消息在亲戚朋友中赞同和反对各一半,以奶奶为首的反对派极力反对李天当兵,“好好的,当什么兵啊,考个大学,参加个工作,多好,受这罪”,在一旁的爷爷瞪着眼睛说道:“你懂什么,参加光荣,不摔打不成气侯”,奶奶一般都是听爷爷的,李天如愿当上了兵。

晚上,父亲****举吃过饭没事,把李天叫过来,“我教你打背包,新兵拉紧急集合时用得着”,李天认真地学习着,父亲一板一样的教着,看着父亲的在床前打背包的身影,李天有些感到和难过,感动的是父亲对自己的支持和关心,难过的是再过几天就是离天家乡奔赴千里之外的他乡参军入伍了,离开父母这么远,李天还是第一次,他最远的就是在百里外的高中求学,但每月可以回来一次,这次离家听接兵的说三年才能回来一次,这让李天有些难过。背包一步一步地打着,李天的心情也变得沉重,“当兵有没有错”?李天记得一本书上写过一段话:“我们留恋那段岁月,我们怀念那个年代,因为我们曾经当过兵”。回想这句话,李天参军的决心更加坚决。

日子终于到来,这一天,李天那一批兵登上了大客车,下一站就是市里的火车站,然后经过一天两夜的长途,到达那个叫麻里的地方。透过窗外,李天看到了父母在向他挥手告别,他忍不住流着泪挥手向父母致意,“回去吧”!在李天父母的右边,王亮也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带着大红花参军入伍的李天,此刻,他也许在想当年自己参军时的样子,在想当兵自己退伍时的样子,一样带着大红花登上了大客车,不过目的地是可爱的家乡,王亮冲进大客车对李天说到:“当兵不要怕,无非就是吃些苦,受些累,当你再次回忆他的时侯,你会感到甜的”,在接兵干部的拉扯下,王亮走出了客车。

“嘀”,客车的门应声关上,关闭了李天和家乡外界的联系,只有透过车窗看到的送行人群,有挥手的,有摸泪的,还有的母亲座在地方哭泣的。车辆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经过李天等待接兵干部的那座苦塔时,他看看小卖部的老兵站在古塔下静望着一辆辆着从身边经过,他看到了车里全是穿着军装的小伙子,也看到了李天,李天笑着流着泪在窗户里向他打招呼,这时,老人做了一个和尚的举动,两手合拾后嘴角动了动,也许他在念“阿弥托佛”吧,李天想,原来他是一个和尚,在用自己的毕生保护着这坐兴国寺塔,保护着他心目中的神,保护着他的慈悲,用他的保护祈福苍车和平!

人生无论何时都在路上行走,走过每个十字路口,有过迷茫,有过失落,各种路口都有各式的诱惑,有的人没有把握好自己,迷失了方向,有的人在理想光芒的照耀下迈着步子走在康庄大道。

在路上,旅途本身就是一种心情的释放,我们可以看到风景的好,也可以看到贫穷的苦,也可以感受旅途带给我们的累,无论如何,只要坚定地走在路上,我们始终会有所收获,哪怕是错,也是一种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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