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过了早饭,君逸墨坐在沙发上看着郁岑言放在小桌子上的课本,百无聊赖的打发着时间。而郁岑言则是拿起了从君逸墨身上换下的白色长袍,细心的清洗起来。
时间在这样子从指尖流过,等到郁岑言洗完衣服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郁岑言把好不容易用手洗干净的长袍晾晒在衣架上,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君逸墨笑出声来,冷峻的五官染上暖意。
郁岑言回过头瞪了君逸墨一眼,随即转过头去继续虔诚的进行她那项伟大的晒衣服工作。终于,好不容易郁岑言把衣服晒好,把头转回来才发现沙发上的男人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久。脸上一烫,却还是假装镇定假装冷静的开口问道:“君先生,请问你现在是打算怎么样?要不要先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然后叫他们派人过来接你。”
君逸墨伸展了一下修长结实的手臂,用那骨节分明却又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小茶几的桌面,轻启薄唇慵懒的说道:“我没有家人,所以也没有人需要联系,需要报平安,更不需要人来接我。所以,所以.....。”
某个团子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阵阴风吹过,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弱弱的问:“额,,那个所以什么?”
某人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眼神危险的瞪着眼前的又白又胖又软的肉包子突然凑近浅浅的慵懒说:“所以,所以,当然是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郁岑言点点头,淡淡的说:“哦!在这里住下了啊!”良久终于反应过来,大叫:“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咚咚咚...”某人敲击桌子的力道加重了不少,像是很满意郁岑言的反应,嘴角也微微扬起,好心情的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决定了在这里住下了,虽然说这房子非常的小,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整洁干净。所以还是不那么的难以忍受,所以我决定了在这里住下了。”
“什么!你是说你打算在我这里长住?开什么玩笑,拜托,我这里就只有一张床,一个浴室,再说了我也只赚得起一个人的口粮,这下好了你说你要在我这里长住,真的是搞什么鬼!“郁岑言怒了,那样子整一个炸了毛的小动物要多喜感就有多喜感。
”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我在这里住了啊?“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郁岑言的瞳孔缩了缩,身子猛地一颤,慢慢悠悠弱弱的说:”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样子想。浴室让给你,床也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