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艳看着周围茂密的蔷薇花,和透着五彩光的天空“这里,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微风吹来,迎面而来的蔷薇花香味令人迷醉,凤羽艳缓步朝前走去,荆棘化作了一道走廊,驱使着她朝里面走去,这里好熟悉……
渐渐的走到了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银发男人,他一身玄衣,衣摆上绣着血红的曼陀罗花,他正用手轻轻触摸着一朵玫红的蔷薇,右边是一个湛蓝湛蓝的湖,五色的光照射在上面,微风撩起他的长发,一个低沉魅惑的声音传来“你来了……”
凤羽艳下意识的回答“嗯,我来了。”随即又反应过来,他难道认识自己?于是往前一步“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谁知不管凤羽艳怎么走,都再也靠不近他一步,而且面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觉告诉凤羽艳,自己不想让他走,于是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别走,你是谁?……”
只听得见悠悠扬扬越来越模糊的声音,愣是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我是……”
画面再次一转,凤羽艳感觉自己被很多人看着,而面前一个女人双膝跪在一个高台上,仙雾缭绕,旁边被铁链锁着的一个人,银色拽地的长发沾着血液,身上到处是伤,一袭玄衣破烂不堪,地上的鲜血称着他破烂衣摆上鲜红的彼岸花更加妖异,他垂着脑袋,凤羽艳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他是谁,是那个在蔷薇园的男人。
凤羽艳的正对面,一个浑身泛着金光的女人坐在一个金龙椅上指着那个被铁链锁着的男人对跪在地上的深紫色头发和裙摆一起铺在地上的女人说“紫凤,你可知他是谁?”
她回答“是,紫凤知道。”
“既然你知道他是谁,为何还要与他私通,神魔相恋,天理不容,你身为神界的上神,此等条例你应该明白,奈何你竟明知故犯,你可知罪?”
“是,紫凤知罪。”
凤羽艳疑惑的想,紫凤?难道是那个紫凤神君,芒星的前主人?
接着浑身金光,看不清脸的女人继续说道“那么,你自己去神罚台领罪吧。”
紫凤说“那么,神主要如何处置……魔界尊主?”
“他为祸苍生,本应飞灰湮灭,但佛祖慈悲,众神心善,就将他关押于人间圣域山密境,永不得出。”
“那么紫凤领罚后愿亲自前去看守教化他,还望神主给紫凤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唉,紫凤,你又何必执迷不悟,罢了,此乃注定,念在你从始至终都善待苍生的份上,就允了你罢。”
双膝跪地的女人扣了一头,仍然毫无波澜平平淡淡的说“谢神主。”
………………
凤羽艳悠悠醒来,撑坐起身“我竟然,会梦到这样的画面,看来,是蓝魅讲的故事真的触动了我。”
正在用爪子轻轻戳着在凤羽艳养的小豆芽的芒星见自家主人醒了,连忙撒开小胖腿跑到凤羽艳床边跳进了她的怀抱,用脑袋使劲的蹭着凤羽艳的胸口“主人,你终于醒啦!”
凤羽艳连忙将它扒了下来,提着他的爪子看着他说“你个小色狼。”然后将它从窗口扔了出去。
红叶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闪身进来,凤羽艳问“红叶,我睡了多久?”
“主子,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凤羽艳愣了一下“啊?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是的主子。”
“嗯,今天拍卖会开始了吧,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就出去,红枫呢,最近好像很少看见他了。”
“嘿嘿,都准备好了,是我让哥哥不来的,照看主子,有我就好。”说完给凤羽艳抛了一个媚眼。
凤羽艳一个机灵,讪讪的说“呵,呵呵,红叶,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谁知红叶的眼睛闪了一下,走到凤羽艳身前“主子,红叶来帮你更衣吧。”说完就要解凤羽艳睡衣的扣子。
凤羽艳赶紧抓紧衣领,退到床里,冷着脸“红叶,你给我出去,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
红叶撇撇嘴,转身走了出去,凤羽艳吁出了一口气后,慢慢脱掉了睡衣,紫光一闪放在神兽空间里的紫凤霓裳自动的穿在了凤羽艳的身上,现在是冬天,紫凤霓裳太暴露了一点,所以凤羽艳额外披了一件白狼毛披风。
打开房门,就见红叶一脸忧郁的靠在门外的柱子上,而芒星则甩了一个背影给凤羽艳,背对着她像人一样坐在台阶上,整个背影竟然散发出跟红叶一样的忧郁的感觉,凤羽艳忍不住嘴角一抽,选择无视于他们,径直向着正厅走去。
红叶和芒星一愣,同时一咬牙,还是选择跟在了凤羽艳的后面。
傍晚,凤羽艳抱着神魔琴,带着红叶和芒星一起往府门外走去,走到门外时,红枫和桃夭夭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凤羽艳来了,行了一个礼后就将马车的小楼梯拉了下来,凤羽艳上了马车后桃夭夭才跟上,红枫和红叶随之跳上去驾着车。
凤羽艳将神魔琴放在身边,将芒星从肩膀上放在了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芒星柔软的毛发,芒星忍不住闭着眼睛舒服的呼呼了两声。
没过多久,马车在一家名叫冰肌玉骨的楼前停下来,凤羽艳看着这名字就知道,这里是一间青楼,只是,她发现门口竟然有人发着面具,还真是为顾客们考虑得周全,于是凤羽艳选了两个全脸面具,一个给了一身红衣的桃夭夭,一个戴在了自己脸上,红枫和红叶拿了两个红色的半脸面具,戴上后一边一个的站在凤羽艳的身边。
凤羽艳肩膀上挂着一直化形的白猫,手抱一把蓝色黑图纹的古琉璃琴率先走了进去,桃夭夭,红枫和红叶随之跟上,来到里面,众多视线就集中在了他们身上,因为凤羽艳他们身上有一种气度,令人无法忽视,一旁的小官很有眼力的招呼着凤羽艳他们到了视线最好的三楼隔间。
这时,一双探寻的眼睛扫视着凤羽艳和她身边的人,凤羽艳一个眼神过去,那人吓得立马收回了目光,而在另一个隔间里,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恰好目睹了这一切,轻轻哼了一声“哼,有意思,有意思。”然后对着旁边的手下挥了挥手,下人会意的低下了头,男人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下人点点头走出了隔间。
凤羽艳有感应似的,抬起喝茶的头看向了男人所在的地方,谁知男人从从容容的端起茶杯对着凤羽艳做了一个敬茶的手势,凤羽艳没回应,他也不在意,怪异的笑了一下之后自己将茶饮干了,凤羽艳心想“这他么肯定是一个变态。”于是淡淡的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