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厅,
容若对其他三位内阁大臣说道,“现在的南宫澈已经没有资格做摄政王了。他违背婚约抛弃小女,和越阳国的二王子抢女人,导致两国联姻破灭,如今越阳国在边境虎视眈眈,他身为摄政王却在那里儿女情长,他已经失去摄政王的冷静睿智,已经没有资格担当此重任。”
“我没有资格,你就有资格了吗?”南宫澈一身官服,英俊挺拔,走进议政厅,不怒自威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容若大人,你真的这么有自信取代我成为摄政王吗?”
“南宫澈?”容若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你不是不理政事了吗?”
“所以容大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冷冷地质问让容若有些心惊。
“南宫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为魔芋国一直是忠心耿耿,克尽职责。如今女王下落不明,越阳国又虎视眈眈,魔芋国可谓是内忧外患,老夫寝食难安,我倒是要请问摄政王大人在做什么?背弃我女儿,为了一个女人和越阳国王子争风吃醋。你又把摄政王的重责置于何地?如今却来指责老夫?”
“呵,好一番义正严词,只可惜事实真如你所说的如此吗?完全是为了魔芋国的未来着想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老夫俯仰无愧于天地。”
“好一个俯仰无愧于天地,”南宫澈冷冷注视着他,“派人刺杀公主也叫无愧于天地?为了成全自己的权利欲望出卖魔芋国的利益也叫忠心耿耿尽职尽责吗?”
“南宫澈,话可不要乱讲。”容若怒目而视。
“要证据是吗?当初公主从牢中逃出,私下派刺客射箭暗杀她的刺客就在狱中,他亲口招供是你和你的女儿指使的。”
“这是栽赃陷害,随便找个人说我刺杀公主,我有何理由这么做?”
“那么这些书信又怎么解释,南宫澈将一叠书信摔在他面前,这总不是凭空捏造吧,上面可是你的亲笔字迹。你为了取得越阳王的支持,承诺一旦你登上摄政王之位,每年会向越阳国进贡上百万吨珍贵药材。”
容若看着那些他与越阳王的亲笔信函,暗暗心惊,语气不稳地说道,“那只是我暂时安抚越阳王的权益之计?为了魔芋国的安宁,一点点牺牲算得了什么?”
“你认为这只是小小的牺牲吗?你可知道药材是我国的经济命脉,你以为区区草药就能满足越阳王贪得无厌的野心吗?这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而已!”
“难道摄政王有更好的办法吗?联姻失败,难道眼睁睁看着越阳国进犯边境,百姓不得安宁吗?”
“你真的认为我们的军队就这么不堪一击吗?你以为我这些年发展经济充足军备是为了什么?如果要魔芋国如此委曲求全向越阳国屈膝投诚,我情愿势死一战。”
“摄政王说的对,”众大臣纷纷附议,“魔芋国的这些珍稀草药是魔芋仙子赐予我们的财富,如果没有这些草药,我们的祖先是不可能生存下来,更不可能有魔芋国的存在,我们怎么可以出卖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容大人,你为了你的私欲,忘了我们魔芋国的根本,这样的你根本没有资格让我们拥戴你为摄政王。”
“魔芋国在你手里,不会有好的结果。”
容若见众臣纷纷倒戈,大势已去,心中万分不甘,对南宫澈更是痛恨之极,“南宫澈,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诡计。我倒要看看越阳国进犯你要怎么坐稳你的位置,凭你的区区兵力要如何和强大的越阳国抗衡。”
“那么北辰国可以吗?”
“女王?”
“女王陛下?”
众人纷纷望向门口,只见凡馨和一位俊美中带有一丝邪魅气质的男子走进大厅。
凡馨扫视了众臣一眼,说道,“没想到,我只是出去晃荡,咳,体察民情一段时间,宫中竟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容大人,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级了还野心不死,一定要落得晚景凄凉才甘心吗?”
“哼,女王陛下是不是一直太好命了,任性妄为,不顾国家的荣辱安危,当初如果不是老女王执意坚持,我根本不会同意一个黄毛丫头登上女王之位。”
站在凡馨身旁的男子冷冷扫视他,说道,“我北辰国的王后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乱臣贼子指责?”
“北辰国王后?”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多年来,北辰国凭借其丰富的金银矿产资源,一直是众多国家中最为强大富饶的国家,是集经济和政治的中心。
“这么看来,越阳国就算野心再大也不敢冒着和北辰国作对的风险。”在得知女王居然成为北辰国的王后,内阁大臣们顿觉吃了定心丸安下心来。
凡馨说道,“一旦越阳国知道魔芋国和北辰国联姻的消息,量他们也不会再轻举妄动。而且我也已经见过越阳国的二王子,他保证越阳国不会侵犯魔芋国。至于你,容若大人,念在你为魔芋国操劳半生的份上,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把艾艾交出来。”
“陶艾艾?女王你搞错了吧,怎么问起老夫公主的下落?”
“容若,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除了你的宝贝女儿,还有谁会绑架艾艾?”
“南宫澈!”
“容德”,南宫澈看着走近自己的容德,微眯起双眼,“陶艾艾呢?”
容德一脸妒恨地看着他,“你的眼里就只要她吗?你越紧张她,我就越不会让她好过。”
南宫澈扯住她的手腕,“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她人呢,说。”南宫澈毫不留情地加重施在她手腕的力量。
“为什么?一个**她凭什么让你可以这样对待她?”容德实在不明白,一个长相平凡的**何以让冷漠无情的南宫澈如此另眼相待。
“她人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当初那一箭真可惜没有射死她!”容德恶毒地说道。
“容德,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南宫澈的声音透着阴冷。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