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的风拂过柳枝的声音。
感受得到夏日晚风的微凉,驱走暑气。
半月被乌云缭绕着缠绕着。几颗星子闪着光。
湖边。
林倾墨扣着她的手在树干上,本是轻轻覆上去,忽地动作重起来,他呼吸急促着,微微阖上眼睑,像小时候寻找宝藏一样,半是兴奋半紧张地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唇,顿了下又倏地颤抖着描摹。
言知歌感觉本是砰砰乱跳的心变得舒缓而宁静,酥麻感从唇,像沿着杂乱的疏密的网传遍全身。她嘤咛一声,身体有些发软。
一团火在腹中烧,林倾墨发觉小兄弟有抬头的趋势,最后重重地吮下,唇离,有些意犹未尽。
言知歌瞬间有种被队友坑了的感觉,手脚发软的她连忙抱住林倾墨,只可惜晚了两秒……正好和小倾墨face2face。
林倾墨:“!!!”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
次日。
言知歌已经退烧,只是浑身充满着生病后的不适。
整个寝室还未醒,只有个别一两个人揉着眼打呵欠。
她轻轻下地,迷迷糊糊地摸到桌边喝水吞药,习惯性地先喝水再塞药。
“咕咚”言知歌机械地咽下去,“咳咳咳!”她明显被水呛到了,眼框闪着泪花,脸上憋的通红。痛苦地弯腰咳嗽。
“小言言怎么啦?”同寝室的同学关切问道。
言知歌摆摆手,穿着睡衣就往洗漱室冲。
表面淡定的她内心有无数戏码闪过,无数***欢快地从山坡上跑过还唱着欢乐的歌。
——昨天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点兴奋?哎呀言知歌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啊?……尼玛我都不好意思见他了。
——#%@*……
兴奋地言知歌有点害羞地走出门。
同一时刻,男寝。
易致桦同学在安静的寝室里,轻手轻脚地走到林倾墨床边。
他眼神里带着几分兴奋,搓搓手,“哗”一声猛地掀开被子。
“你干什么!!”林倾墨刚醒,声音嘶哑中带着慵懒。
“噗哈哈哈!”易致桦眼睛一直,捂着嘴,笑抽在地上,只看见他在地上痉挛。
林倾墨静静地,面无表情地向下看去。
“……”
“我昨晚思考人生的时候,就听见……噗哈哈哈……”易致桦颤抖着说,身子抖得像筛子。
无视林倾墨阴沉下来的表情,他继续不怕死的凑上前去,一脸神秘道,“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啊!”
林倾墨笑了,他决定一会儿再来收拾不长眼的家伙。
易致桦虽然觉得这个笑敛人心神,应如如沐春风一般,可为何有种西伯利亚寒冷天气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