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草原
最近半个月,鄂尔多斯一直在准备大汗乌拉特·巴尔首领的生辰,今年是他五十岁寿辰,草原上的所有人都精心打扮,穿起红绿装,乌娜公主与烈阳王子已经回来多日,草原的每一人都打探的问着中原的趣事。乌娜却说,中原的男子个个冷血无情,不知谢。烈阳却一笑而过,乌娜自小被宠溺惯了,自然是受不得有人半分的不尊重。
乌吉叶特·穆沁是鄂尔多斯氏族守将的之女,早在二十多年就嫁给了现在的大汗巴尔,穆沁又先后诞下王子和公主,巴尔也是历代大汗唯一只娶一人为妻的男人。
虽说是大汗的生辰,但今年凑巧赶上一年一度的赛马节。所以一般不会过于拘束,伺候大汗和夫人的人自然换上新装,而草原的一些能将,就换上骑马装,准备在大汗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猎手宰了几只牛羊,又继续备好了马奶酒,等到部落的所有人都到齐后,便开始这次盛宴。
草原的所有人一一按辈分坐下,草奴们在一头站着,大汗和夫人从里走出来,那些人便起身双手交叉放置胸口齐声喊大汗夫人吉祥。
“今天是本汗的生辰,也是咱们草原一年一度的赛马节,正是凑巧了,等吃完了这餐,你们可得好好让本汗开开眼。”
大汗举起酒杯,将马奶酒送入口中,底下人也一一敬酒。待所有人坐下后,草原的舞娘们和乐族们便开始奏乐起舞,舞娘们身上零碎的装饰随着她们的舞姿在风中飘着,身为漂亮,偶尔还传来一阵叮铃的清脆声。
大汗自然是笑的不亦乐乎,过了跳舞环节,便是摔跤,斗剑。
等到这些项目都展示完毕,这餐饭自然也就酒足饭饱,赛马健儿们都一一入场,穿着自己特有的骑马装,带着自己心爱的马,见过大汗后,等在一边等着比赛的开始。
只见其中有一人甚为厉害,场上二十名赛马的人竟有十九名输给了他,不亏是草原副首领之子。那人可为身的俊俏雄壮,是难能可贵的好男儿,眼下草原骑马竟能这么棒的,怕是再也找不出别的人了。
“好,真好!你竟能赢过所有人,你怕是我们草原最能的骑马手了。”
“多谢大汗夸.。”
还未等男子说完,就从一边跳出一女子,此女子今日头戴公主冠,身着暗红色公主袍,扎着两个发根,发根上面带两个大圆珠,发稍下垂,手上还挂着一串玛瑙手链。
“谁说的?父汗,您忘了,还有我呢,不如叫我与他比试比试,若是我输了,在说他好也不迟。”
穆沁在一旁不省心的愣着,看来她还是从未改过这个脾气,总是这样,爱给人‘惊喜’,今日没见到她,还以为能消停会儿,没想到到了赛马时间却出来闹了。
“乌娜不许胡闹!”
穆沁一边说着,一边使着眼色给乌娜看,乌娜却跟毫不知情一样,拿着马鞭迅速上了马。
“草原的赛马手,你若是能塞过我,我就承认你是最棒的,驾!~~~~”
那名参赛手,先是一愣,也即刻上马,在乌娜的后面紧追不舍,踏过重重障碍,已经没有多少距离,乌娜往后一看,对他一笑。
那男子刚才已经塞过一回,体力多少有些损失,但还是奋力追着,用马鞭一下一下的抽着,那马竟跟发了疯似的又继续加快,所有人只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他们的经过,就像刮了一阵风。
“喂,你不快追上来,可是快要到终点了!”
乌娜又回头看他,可谁知刚说完这话,就被那男子超了过去,最后越过了终点,拔得了那面旗子。乌娜比她慢了约有小半柱香的时间。
红着脸下了马。抱着拳头服输。
“公主,您没输给在下,公主的本领,也是在下从未见过的。”
“行了,少说客气话,输了就是输了,我承认你是我们鄂尔多斯最棒的骑马手。”
听公主说着这话,那男子的手下便连连叫好,随后,又继续喝起酒来。
“你叫什么?从没人赢过我,你是第一个。”
“公主,在下烈达。”
乌娜点点头,想不到此人竟与自己的哥哥同样有个列字,还记得娘亲对她说过,给哥哥取名为烈阳就是希望,他能与铁一般刚烈,与草原的太阳般耀眼。
“我记住你了。”
乌娜跟他喝了杯酒,就离开了,草原的女子,自懂事开始就习惯喝酒,她的酒性,也是从小养成的。
还记得小时候因为多喝了几杯马奶酒,竟胡说要把整个鄂尔多斯给烧了,为了此事,没少挨打,此后,她便再也不敢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