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又把蝶舞一个人留在这里,好恐怖啊,他回去干吗?找到出路了,为什么原路返回?蝶舞吓得不敢动,最好不要动不难估计又有什么机关。没等太久凌风来了,让蝶舞喜出望外,凌风越过蝶舞将一个木雕的八卦盖在了那两个洞了,然后慢慢旋转。石墙终于动了,缓缓的开了起来,蝶舞激动的保住了凌风,“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她实在是受够了。
墙对面站着好的人,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微臣参见皇上。”凌风推开蝶舞跪了下去,皇上?福临?蝶舞转身,好多人啊,都点着火把,然而福临的脸在火光下更让人捉摸不透,福临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加俊冷了,蝶舞才看清楚,原来身后是一座石林,他它们几乎长得都一样,难怪刚刚一直走不出去,也许正是黑夜的缘故是按照自己的感觉走,如果是白天还不知道会被这怪石带到哪里去。
福临没有说话谁也不敢出声,沉默了许久,福临发话了,“上车吧。”蝶舞乖乖上车,她可不想待在这里,多一秒都是煎熬,踏雪上前扶起凌风,车上的福临,一真沉默着,第一次让蝶舞看到福临有些害怕,也不知从何说起,“福临……”蝶舞伸手去找福临放在膝上的手,福临的手没有抽开,只是很冰,甚至僵硬……福临看了蝶舞一眼,眼里又没有了神情。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他们进了一家客栈,开了三间房间,凌风受伤了要休息,福临一间,蝶舞一间,踏雪守在门口,福临没有多说点了写饭菜交代送到各屋,就转身上了楼,蝶舞也更了上去,要进门的时候,福临将蝶舞关在了门外,蝶舞无奈的看着身旁的踏雪,“你……”踏雪将手搭在唇上,意识蝶舞不要说话,靠近蝶舞压低生意道,“如果你想要凌风活着,你就再也不要提起他。”走完踏雪站到了原位,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如果蝶舞要凌风活着就再也不用提起他?可是,现在蝶舞不敢进屋,蝶舞一脸害怕的神情,让踏雪看出来了。
他悄悄的告诉蝶舞,他听着屋里的动静道,“你怕鬼?”蝶舞睁着大眼睛,重重的点点头,“你放一把剪刀在枕头下就没事了。”真的?不行蝶舞还是不敢,小二端着酒菜敲门,福临让他进去,蝶舞拿过小二的托盘走了进去,将酒菜放在桌上,福临只是看了蝶舞一眼,她这身红嫁衣太刺眼了,蝶舞开始在屋里找了一把剪刀,然后委屈的看着福临,“今晚,我可不可以跟你睡?”
福临看着蝶舞手上的剪刀,“你又想干什么?”有这样求睡的吗?“你又干回本行了,一晚什么钱?”
“啊?”蝶舞下巴差点没掉下来,看着福临潇洒的吃着酒菜,想想刚刚自己的经历,蝶舞是一点胃口都没有,看着福临吃完,看着他脱衣睡觉,没有下文了?蝶舞坐在那里有些想哭,看着桌上的蜡烛,渐渐的,渐渐的有些迷离,渐渐的蝶舞就睡着了,然后她看到桌上的蜡烛变成了两支,然后成了白色,黑屋子,不要,不要,蝶舞快无法呼吸了,又看到了那些黑影,“他已经死了,你们找我干什么?”
“蝶舞……”福临起身叫道,看蝶舞有些意识的揉揉眼睛,“你见鬼啦?”
“啊……”蝶舞想也不想的扑了过去,紧紧地抱着福临,“你说我水性杨也好,你说我不知羞耻也罢,就算你要用剪刀捅死我,我也要待在你的床上。”一口气说完,蝶舞不停的喘气,天知道蝶舞的话有多暧昧
踏雪听到声音不知道怎么是好,应该不会有事吧,所以就当没听见,抱着蝶舞颤抖的身躯,福临柔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风的手,怎么?”福临想放开蝶舞可是蝶舞却抱得更紧。
凌风?他是在问凌风?蝶舞将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那一段,蝶舞很巧妙的避开了。难得下扬州他们决定四处逛逛,蝶舞缠着福临要去算命,“为什么要去算命,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朕的手中。”福临不屑的说道。
“算算嘛?说不定我们这辈子不合呢?如果早知道……”蝶舞回道,福临一副你没事吧的神情看着蝶舞,蝶舞撒娇的拉着福临往算命摊上走去,凌风和踏雪跟在后面,“她们……没事了?”
踏雪看着他们的背影,“应该……没事了,可是你就……”
“唉,死就死吧,算我倒霉。”踏雪看着凌风,真的这么潇洒,不要爱上她了,你几条命也玩不起啊!“她应该不至于那么笨吧?”
“你们,真有什么?”踏雪担心的看着凌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能有什么?一个黄毛丫头,也不知道咱们英明神武的主子看上她什么了?”
“凌风,慎言啊!”踏雪担心劝道。
算命的大师说的和之前的一样,也就是说蝶舞一生无子嗣,晚景凄凉,身旁八字弱的人,都不是蝶舞的对手,“那大师,这要如何化解?”蝶舞担心的说道,她对这一点可是深信不疑啊,每个大师都这么说,那一定是确有其事了。
“蝶舞,算命的多半是忽悠,朕……反正我是不信。”福临很巧妙的掩饰了刚刚的失误。
“年轻人可别不信,我学风水几十年,江湖人都称我为半仙。”有人亵渎自己,大师不爽了。
“大师您别管他,他脑子抽筋了,您继续……”蝶舞认真的看着大师。
“我看也是,如此位高权重,终究是为了一个女人,颠覆了天下。”大师的话让福临眼里泛光,“也不是不能化解,从他的八字上看是身骑龙背的局势,属猴,命犯桃花,缺虎,虎和龙相搭配气势就不同了,弄个白虎挂在身上,最好用庙里开过光的,也可挡灾挡煞。”说着大师拿出了一个白虎玉吊坠,给福临。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多少钱,这白虎还是很精致嘛?”福临将白虎吊坠带上,蝶舞瞥了福临一眼,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难得有缘就不用了,另外我这有三个锦囊,姑娘在危难的时候拆开,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拆,不然就会有血光之灾。”大师将锦囊交给蝶舞,“如果你想通了不进宫,那么就将这些锦囊烧了吧。”
福临将蝶舞手中的锦囊抢走扔了回去,“您还是自己留着慢慢拆吧。”
蝶舞捡了回来,“难得遇到高人,估计另有指示。”
“他死了?”大师突然一句让蝶舞呆住,“知道就好,一切自有命数,因果循环,他最怕的就是无人送终,现在和他毕生的杰作葬在一起也算是报应了,如果当初他听我的,也不会落这么一个下场。你们走吧,有缘自会相见。”
回到客栈福临点完菜,福临就让吴公公捏肩,“不就是逛会儿街吗?你至于吗?真是富贵惯的。”蝶舞撇了福临一眼。
“要不是昨晚被某些人枕的麻醒了几次,一大早又心血来潮要游扬州,你觉得至于吗?”福临略有不爽的回道。
“你……”昨晚好像是自己缠着人家,蝶舞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踏雪和凌风也当什么事都没有,继续默默的站着如同一阵风吹过,只是扫落了几片树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不会推开吗?”
“推开?一会儿又扑过来怎么办?要不是我你有这么好的精神逛街吗?”福临凑到蝶舞耳边,轻声道,“朕是怕你半夜拿着剪刀逼朕捅你。”然后移回原位,看着蝶舞眨着眼睛看着自己,认真的点了点头。
菜上齐了,正吃着,蝶舞感觉福临在看自己,抬头,确实是默默的看着,蝶舞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鸡腿,这样是不是很不雅?她将鸡腿放到碗里,算了不吃了,他的嫔妃吃东西一定很优雅吧,看着就有食欲,蝶舞冲福临笑了笑,继续吃饭,她夹了一只虾,福临还是那样看她,不至于吧?“你要?”
福临摇了摇头,低头吃饭,很认真的吃饭,也不管蝶舞吃惊的看着他,“你很饿啊?”福临看了蝶舞一眼慎重的点点头,“你有病吧?”
“有可能。”福临突然停下,“你说凌风这次立了大功,赏些什么好?”福临话闭,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凌风上前回道,“给皇……公子办事,是小的分内之事,何况是九爷亲自吩咐的,不敢邀功。”
难道就仅仅因为蝶舞昨晚抱了凌风一下吗?本来有功的,现在还不够抵过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我问的是蝶舞,你紧张什么?”福临淡淡的说着,继续吃着饭,全然不顾身旁人紧张的神情。问蝶舞?踏雪说不能在提凌风,尤其是在福临面前,可是他提了,他还是忍不住提了。
“啊?”蝶舞一脸委屈的看着福临,“又不是我叫他来保护我的,不过事情弄成这样……”蝶舞脱下手腕上的手镯,递给凌风,“虽然它不值钱,可是我目前没有钱,也不知道某人会不会娶我,帮我还债……咦!有钱,叠翠……”
“咳……不敢讨赏,您还是自己留着吧。”也对叠翠山庄的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将来要是国库空虚……大师说了因果循环,这本来就是国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