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羌军没有任何动作,辕门紧关,营内安静。
安斗在城楼上瞭望了三次,都没有看出任何异端。
袁清在上房内却有些坐不住,他反复地查看羌军大营与凤凰城之间的地图,眉头紧锁,思虑重重。
接近午时,安斗的脚步声急急走进门来“爷,有消息了!”
安斗手中攥着一张信笺,呈给袁清“刚刚截获的。”
袁清匆匆展开信纸,上面一行字:明日寅时全力攻城,若趁机刺死清王,拜为将军!
袁清剑眉微蹙,眼内一丝讥笑闪过“刺死我,只得一个将军职位,是我不值钱,还是你不值钱呢?”
袁清转身吩咐安斗“去找苏不群来,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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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从娄太医那里出来,边扔着小石头边向上房走。
却发现府内守门站岗的兵士,少了一半,剩下之人,也都磨枪擦棒地异常警戒。
江心月急忙向上房走,刚到门口,就见到安斗急匆匆走出来。
江心月急忙问:“安大哥,有行动了?”
“嗯,你去问爷,我赶着办事!”
袁清一反常态,正在拿着一只水壶,逐盆给兰花浇水,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紧张的情绪。
江心月放下手里的药包,走到袁清身边问道:“怎么回事?府内守卫的兵士怎么少了好多?他们都去哪里了?”
袁清放下水壶,气定神闲地说道:“我要与羌军一决生死,府里的守卫,都被我调去先锋营了。”
江心月有些吃惊“一决生死?到了这个时候了吗?会不会太急了!”
袁清将截获地飞鸽传书给江心月看,信心满满地说道:“羌军准备寅时攻城,那么亥时正是他们全军休息的时候,我们就在亥时,攻进他们的大营,让他们在睡梦中见阎王去。”
江心月微微皱起眉头,思虑着什么,然后缓缓说道:“上次付兴放出去的是假消息,羌军白白等了一场,他们都没有来信责问?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不能妄自行动,还是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