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袭黑色绸缎长裙,腰部紧束一根很宽的紫色腰带,妖冶感十足。**着双足,像致命的黑猫一般抬腿迈出一步,右脚腕上的两个墨瓷脚环相互触碰发出天籁之音,蛊惑着耳膜。从开衩的华丽长裙摆内隐隐露出白皙笔直的双腿,象牙般的肌肤在黑暗中幽幽发光。
她俯下身,黑发渐渐从圆润小巧的双肩滑落。一根纤长的冰冷手指挑起阿尔弗雷德王子的下巴,幽深的黑色眼眸注视着他,“你凭什么娶我?说来听听。”
跪在地上的俊朗男子几乎要窒息了,这种近在咫尺惊艳的美,压得他无法透气。如果说魔神柱的威压可以通过精湛的修为来抵抗,那么她的美便是无解的毒药,而阿尔弗雷德明知结果,却心甘情愿为之沉沦,一切只为刹那芳华。
“我愿为陛下奉上普拉多斯王国。”他的眼神,臣服了。
“普拉多斯的二王子,你似乎只是第二继承人。”女人幽幽的道,曼陀罗的香气弥散,这是一种致命的疯狂。
“半年之内,我必会再次觐见陛下,即时双手奉上普拉多斯的王座,恳请陛下留我在您身边,为您效力。”他看她的眼神乖顺温和,还有一丝哀求,完全没有了踏入宫殿之前的犀利。
阿尔弗雷德离开了宫殿。这世界上少了一只雄鹰,但是,明日的战场之上,又将多一头野兽,一头心中只会呐喊女王陛下的疯狂野兽。
“修尔,半年之内他真的能拿下普拉多斯吗?”她嗓音有些嘶哑,透出无尽的疲惫。狠狠吸了一口烟,却忽然咳嗽起来,皱眉,强压住喉间翻腾的腥甜气息。
“你不相信自己?!”紫袍男子忽然从背部拍了她一掌。一口鲜血涌出体外,把她原本红润的双唇染成殷红。
“你弄脏我的裙子了,”女王忽然嘟起嘴,小女人气十足,她颇为幽怨的看了身边男子一眼,“索菲琳回来又要说我邋遢了!”
“没关系。”修尔白皙灵巧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杯醉人的美酒,他仰起脖子一口饮尽,毫无征兆地朝那比美酒更醉人的红唇重重吻了下去。
“你……!”
她在挣扎,可他不会放过她。
熟练地将酒半是**、半是强迫的喂她喝下,浓重的血腥味和香醇的美酒交织在一起。修尔细长的手指插入如丝绸般的黑发,一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揉入自己怀里。
“说!你……爱……我……”话语断断续续从舌尖传递给对方,修尔明显感到她的身体日渐憔悴。
“你、你、你在……吃……”醋!女人不再反抗,身体融化在霸道而又强势的热吻中。他的唇温暖柔软,永远含着怜惜与心疼。
良久,修尔渐渐收回力量,最后蜻蜓点水般在红唇上一吻,轻轻抬起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绝美脸庞,“说!你——爱——我——”
安娜浅浅一笑,白皙的脸上染起红晕。黑色的双眸失去神采,目光里有一种叫做醉酒的迷离,她的神智也渐渐开始恍惚,“你……故意的……”
安娜自小醉酒,而且——一口就倒!
男子抱起昏睡的女王步入内堂。就是那种目光,那种迷离又略带不知所措的目光,深深吸引了他这只披着人皮的狼。
“你该好好睡一觉了。这里我来守着。”修尔在安娜光洁的额上烙下一吻,“伊芙、索菲琳、索菲娅、利洛他们回来后,也想看到健健康康的你,不是吗?”
“晚安,我的宝贝。”
一旦入睡,那便是梦、无穷的梦镜。幻神草的副作用在记忆中穿梭,这一夜,会是有关谁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