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纪清言是用‘那种’方式欺负轻语的,这样我在被骂的值!
想到这,周扬茫然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
“先生,你好,请问您可以把怀里死死抱着的杯子给我们吗?”
一道优雅动听的嗓音打断了王泰的意、淫,王泰不耐烦的视线立刻扫了过去。
“是这样的,”娴静漂亮的女经理笑的格外标准,“您已经抱了这个杯子半个多小时了,再抱下去,我们的冰杯子,就要被您暖化了。”
王泰低头一看,果然胸口上已经湿哒哒一大片,嫌弃的一把推开手里的杯子,王泰扯着湿哒哒的衣服,挑眉看着女经理,
“你们这杯子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功夫就把我衣服弄湿了这么大一片?”
女经理扬起一个漂亮的微笑,伸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卡牌,含笑不语。
王泰顺着视线一看,就看了卡牌上清晰的两行小字,
‘为保证冰淇淋口感,本店特意采用冰杯,冰杯易化,请顾客不要长时间触摸冰杯,谢谢合作,概不负责。’
王泰气闷的咽下一口气,挥手示意女经理赶紧离开。
女经理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立刻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之后,突然转过身来,看着王泰笑的一脸忍俊不禁,
“先生,我能给您提一个发自内心的建议吗?”
“说。”
“离开本店之前,您能不能先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
挤挤攘攘的美国机场里,纪清言夹在人潮里,推着行李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感受到裤兜里手机的震动,纪清言摸出手机一看,剑眉微微一挑,伸手挂断了电话。
可是打电话的人却顽固的一直拨打电话,饶是纪清言刻意忽略了这个电话,也仍是被手机执迷不断的震动,震的一条腿都麻酥酥的。
不耐烦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两个大字,纪清言蹙着眉头接了电话,
“喂?”
即便是电话的纪清言的声音跟平时一样清冷,可王泰依旧从闻出了怒火的味道,拿开手机又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电话号码,王泰询问的小心翼翼,
“清言,你怎么了?”
纪清言闭着眼睛,伸手按压了几下疲惫的眉心,清冷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火气,
“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想问我怎么了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考虑挂电话了。”
“哎,别呀!”电话那头的王泰立刻就急了,“我还没有说完话呢?”
“你已经说了,而且,”纪清言顿了一下,淡漠的声音清晰的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王泰为自己在纪清言心中的位置,委屈的伤心了半秒中,赶在纪清言挂断电话之前,麻利的吐出了一句,
“如果这件事跟轻语有关系呢?”
话刚落音,王泰立刻就听到了电话那头皮箱的滚动的声音停住了,紧接着纪清言担心的声音就清晰的在王泰耳边响起,
“轻语怎么了?”
王泰捏着电话的手立刻就收紧了,真是…….兄弟不如女人啊,居然连还没有追到手的女人都不如啊!
王泰刻意的停顿了几秒,然后操着一口假惺惺的调调开口,“轻语今天是从机场哭着出来的呢,小姑娘一路上哭的稀里哗啦的,看的人心疼坏了。”
“我还活着呢,用不着你来心疼。”纪清言冷冷的打断王泰,随即眉头又紧紧的蹙在了一起,语气有着一丝陌生的迟疑,
“轻语……她…….哭了?”
王泰凉薄的扯了一下嘴角,“不是不用我心疼么?”
“我也没让你心疼,”纪清言眉头紧紧的蹙着,“你只用好好的告诉我情况就好。”
“可是看你这个态度,我怎么就不想告诉你了呢?”
“王泰,”听着王泰吊儿郎当语气,纪清言清冷的语气夹杂着一丝冷漠,“你知道我真的很急,所以…….”
纪清言顿了一下,语气猛的锋利起来,“.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王泰心里一惊,不由静默了一会儿,随即干巴巴的笑起来,“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呢,你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答。”
“那轻语哭是怎么回事?”纪清言顿了一下,语气有一丝不确定,“我总觉的她应该不会哭。”
电话那头的王泰立刻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语气莫名的有点心虚,“其实轻语哭的比较含蓄,就只是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没有掉下来而已。”
“王泰。”人精一样的纪清言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王泰的心虚,“在轻语的事上,不要试图欺骗我。”
“哪有欺骗?”王泰被纪清言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我只是说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夸张而已,而且轻语今天真的是被气到了,气的她一口气吃下来整整十二个巧克力味的冰淇淋球,要不是我拦着,她还打算吃第十三个呢!”
“十二个?”闻言纪清言的眉毛紧紧的揪在了一起,语调稍稍有一点扬起,“她都吃了十二个你才想起来拦着?”
“……..”王泰尴尬又心虚的瞪大了眼睛,语气也含糊起来,“我不是…..被轻语……凶残的…….吃相…….吓着了么。”
话刚落音,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纪清言冷哼了一声,吓的王泰的小心肝一颤,慌乱的开始解释,
“不过轻语跟我说她之所以那么神奇的原因是,你欺负她了,”
纪清言的眼前立刻就出现了轻语被自己气的气嘟嘟的模样,秀眉紧紧的蹙在一起,漂亮的丹凤眼里漫着一层湿哒哒的水汽,白皙的圆脸蛋红润的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好看的人让人忍不住去摸一摸,饱满红润唇儿更是噘的高高的,就像清晨刚开出的花儿,水嫩嫩的诱着人去咬一口。
想着某人被白亮的贝齿咬着蹂躏的红润的唇儿,纪清言喉头一动,轻轻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喂,清言,你还在听吗?”
“嗯。”
纪清言回过神来,轻揉了一下太阳穴,嘴角漫上一层苦笑,真是,走都走了,怎么没有想到亲她一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写的很没有感觉,所以我开了一本新书,计划五、六万字,带一带手感,感觉《呆萌》写的越来越差劲了,所以写了一本无节操无下限的爆笑小短文,《将门女保镖》,等哪天你们去看看,不搞笑的话,你们过来打我!
我可是把我毕生的节操都投进去了,保证搞笑,除非……..你笑点高的跟珠穆朗玛一样,我写的没爬上去。
一点点正文,一起来嗨一下~
懒得想简介了,直接用的是正文,大家看一下哈~
《将门女保镖》
我爹是气势凌人,威震八方的镇北大将军,手下的一个小将军。
额……
虽然官职比着镇北大将军要小吧,但是我甄齐妙的爹怎么可能会不奇妙。
对,没错,我爹救过将军一命!
所以大将军待我一家恩重如山,对我爹……那真是亲的不能再亲了,走哪带那,带那睡那,就连撒个尿,也非要在我爹茅房外边等着,真真儿是恨不得栓在裤腰带上。
所以,我想这也可能是镇北他闺女这么看我不顺眼的原因,毕竟我爹抢了他爹嘛,虽然这话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毕竟人镇北大将军老是带着我爹出去是铁铮铮的事实,所以对那些大小姐变着法儿的欺负我,整治我的时候,我都会一笑了之。
不要说我心胸大,我心真的是一点都不大,心眼儿小的跟针眼一样,要不是我那个自诩温柔贤惠的娘天天都唠叨着我要是跟大小姐打架了,我爹就会死翘翘,老子我分分钟就能把嚣张的大小姐打的她奶妈都认不出来!
当然,这事不单单跟我娘有关系,我觉的我这么体贴,这么忍耐的原因,可能跟我的胸还有一点关系,虽然我心不大,这是大家深有体会的,但是我的胸……..那可真不是一般大的,真的是很大,每次舞剑的时候,舞着舞着,一不留神就能削到自己的胸。
上次跟我那个所谓的亲哥打架,之所以会输,也是因为我亲哥,举着剑想削我的胸,要不是我腿脚麻利,闪的快,我亲哥真能把他亲妹子的大胸削下来!
你说,这是有多恨我,恨到都想把我身上的肉削下来了,不就是偷看他洗澡了么,至于么!
大家都是一个爹妈生的,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即便是我把我自己腿间的那条肉给看没了,可我也没把我亲哥腿间毛茸茸那条肉给看没啊,我亲哥至于红着眼睛,爆着青筋,披头散发的举着剑,满京城的追杀我么!
果然,这件事验证了一个真理,胸小的人,心胸也一定忒小,所以鉴于我哥的胸小的只剩下两只小点点,我这个胸比我哥哥大了很多倍的亲妹子,就善心大发的原谅他好了。
但是我也很奇怪,你说我都能原谅我亲哥举着剑想削我的胸了,我哥他为啥一看我,就变调色盘了呢?
赤橙黄绿青蓝紫,我在我哥脸上都见过,所以私底下,我也亲切的称我哥为,“小彩虹”。
.......欲知下文,请看《将门女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