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目的地,地处于神目于福谷的交界处,不过位置隶属于神目县境内,一家叫做X府的化工厂,我开了进去,停了车,然后拨通了对方的电话,跟对方寒暄了几句,然后在这边等着他来找我们,因为我们是货主,换句话说,我们就是他们的财神,哪有财神主动去找人送钱的,有时候,凭仗自己的身份就得摆点谱,不然没人把你当回事。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黝黑的中年半秃顶男子,大老远的就点头哈腰的过来了,递过烟后,又给我俩上了火儿。
这是一种我从来都没有抽过的烟,烟盒上的烫金英文呈不规律顺序排布,可以肯定这是外国烟,而且这烟没有过滤嘴,我嘬了一口,一股强烈的刺鼻气味贯穿呼吸道内,仿佛吸入了一嗓子的辣椒水,我的喉咙一瞬间被火辣辣的灼热感充斥。呛的我连声咳嗽。
“我草,霍老板,这啥烟啊?劲儿太他吗大了,顶死我了。”我流着眼泪。邵阳见状,仔细的端详了手中的烟,开始犹豫该不该尝试一下。
“嗨,钟老板,忘了告诉你,这烟是我哥们儿从外国带回来的,非洲,那边的当地人爱抽这个,劲儿大,我一开始抽也不习惯,现在抽习惯了就不得了了,再吸咱们本地烟就跟吸空气似得,一点儿味儿都没,就为这烟,我还专门跑那边,买了好几箱,结果回来的时候在机场被当成走私烟的了,差点没把我抓紧去。”老霍本地人,瘪嘴的普通话给我描述了个大概。
“咳、咳…!”邵阳终究没能抵住好奇心,也抽了一大口,呛的眼泪鼻涕横流,甚是狼狈。
“得,我还是抽我的绿石吧,你那进口烟咱享受不了。”我从兜里掏出烟。然后把手中的烟扔在地上踩灭了。
“吾,这里不能丢烟头的,嗨,可不能丢,焦化厂就怕明火。”老霍慌忙去捡起我丢的烟头,然后拍了拍烟上的土,小心的放到了口袋里。
这个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么大个焦化厂还怕这么个小烟头?况且我们还没进入成品区,仅仅是在办公区的停车场附近,然后一只烟头,至于让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吗?我顿时觉得老霍的行为很怪异,但当时也没多想。
“哈哈,抽不惯这个,那你来这个。”老霍扔过来一包软中华。
工作很简单,我们看了货,取了样品,需要拿去化验室化验指标。老霍再三邀请我们一起吃个饭玩一玩,我们婉拒了,说来日方长,老霍说回头打电话。
经过打听,我们来到店石镇,找到一个化验室,放了样品,要等三个小时后出结果,我们一看表,已经临近中午12点了,于是找地方吃饭。
邵阳很兴奋的说道:“恒哥,你发没发现?老霍给的那根烟,抽起来真管用。”
“怎么个管用法?”我集中了精力。
“我抽了半根,刚才脑袋一直晕沉沉的,现在返过来劲儿了,感觉精神特好,浑身特舒服,我都想出去跑个五公里了。”邵阳拿出剩下的半根烟,他居然还偷偷藏了半根,我一把夺了过来,拿在手里开始端详。
“你干啥呢?”邵阳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没做回答,剥开这支烟,发现这支烟的烟叶异常粗大,而且做工很粗糙,我从中找出一小片完整的烟叶,灰褐色,边缘有锯齿,突然觉得有点面熟,我猛想起来之前我在一家KTV做服务生的时候,老板给我们介绍过一种产品,是一种用白纸将粗糙的烟叶简单卷起来的一种烟,一盒里面九支,价格不菲,简称“麻九”,并再三叮嘱有特殊客户需求时需向他请示,得到批准后才可以提供,后来我得知,其实那就是**烟。
后来当我打扫包房的时候,见到地上有一支顾客遗留下的未点燃的“麻九”,我剥开来看过,那里面的叶子跟我眼前所看到的这个烟叶几乎一样,于是我抓过来手机,连忙上网搜索了一下,得出的结果让我震惊。
Marijuana,**,利用**作为材料的一种违禁烟品,抽吸**后1~2分钟内可出现短暂的焦虑期,出现莫名其妙而又模糊不清的焦虑和烦躁,数分钟后进入爽朗期,感到特别安定、惬意、轻松愉快,感觉一切都很美好,充满幸福感,此后,即慢慢地转入陶醉期,恬静自得,不再想与人谈话,愿意独自沉浸在销魂状态。
我拿出这片烟叶,跟手机里的**叶子的照片一对比,一模一样。
“我草,老霍这孙子,居然给我们抽含有**的烟!真是王八蛋,怪不得他把我丢在地上的烟还当宝贝,还他吗打着厂子严禁烟火的幌子,原来是舍不得那根烟,我就知道这烟有问题。”我气愤的说道。
“或许,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只是吸起来爽而已…。”邵阳眯着眼说。
我将手中的烟揉烂了,打开窗户扔了出去,“走,找宾馆,哪儿也不去了,饭他吗也不吃了。”
“好吧…”邵阳倒在靠背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匆忙的找到一个宾馆,然后迅速的开了房,带着邵阳上了楼,一进房间,邵阳就趴在了床上,嘴里还嘟囔着:“这床,真他吗舒服。”
我不由分说,上前就把邵阳的上衣给扒了下来,“哎,我草,恒哥,你干嘛呢?你脱我衣服干嘛?哎,我草,你抠到我了,我自己脱还不行吗?我草,还有点小冷呢。”
我不听也不理会他的抗议,将他的上衣扔在沙发上,然后去脱他的裤子,“哎,恒哥,你这是干嘛?我草,你变态啊你?“邵阳挣扎着反抗。
他的动作也蛮剧烈,我没能全脱下来,给他留了条内裤,他就这么赤条条的蹲在床上,对我大喊:“我草,钟恒,你他吗有话直说,你这是干嘛呢?你疯了?“
“你,赶紧给我从床上滚下来,去卫生间拿凉水冲澡,赶紧的,别逼我动手啊。“我拿手指着邵阳,警告他。
“我草,这么冷的天,你要冻死我呀。“
“我必须让你清醒清醒,你要是染上什么恶习了,我他吗也逃脱不了干系,老霍那孙子给我俩抽**,肯定是想套住咱俩,这倒是次要的,你他吗要是真上瘾了,你这辈子都毁了,你赶紧的,听我的话去冲澡,清醒了咱俩再谈话。“我也有些愤怒了,冲着他喊。
邵阳被我一喊,也清醒了大半,但还是不太情愿的下拉床,走近卫生间,“用热水行不?“邵阳讨价还价的说。
“不行,必须用凉水,冲脑袋。“
“万一感冒了呢?这家伙凉的。“
“少废话,赶紧放水。“
莲蓬头打出一团冷水,冲在邵阳的脑袋上,“我草,哎…!“邵阳一下子从卫生间跳了出来,”太他吗凉了“,然后一边甩头,一边哆嗦。
我一脚把他又踹了进去,用手抓住莲蓬头的冷水开关,使劲一掰就掰断了,然后关上了门,从外边抓住了门把手。
莲蓬头释放的水域面积很大,卫生间又很小,所以冷水基本上无死角。只听邵阳在里面杀猪一般的鬼嚎。
“钟恒,我草,你他吗把放水开关弄坏了,我他吗关也关不住,你真缺德,你给我开门,哎呦….冻死我了,我踹门了啊。”
“邵阳,理解我,我也是为你好。”我死死的攥着门把手。
邵阳求也求了,骂也骂了,恐吓也恐吓了,我始终没有松开攥着门把的手,足有十分钟后,我打开了门,邵阳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我,欲哭无泪,然后忿忿的说道:钟恒,我草你大爷。“
“擦干身子,钻被窝吧,等你缓过来劲了,想揍我都可以,我绝不还手。”我冷冷的说道。
邵阳擦干身体,钻进被窝,脑袋蒙进被子里,一言不发。
我叫人来修理了卫生间的水龙头,然后去叫了外卖,热汤要了双份。
“邵阳,喝点热水吧先。”我端过来一杯热水。
邵阳没有反应,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气,我推了推他,他反抗了一下,我去掀他的被子,他死死抓着被子边缘不让我掀开。
“邵阳,你他吗给我振作一点。”我说道。
我看到邵阳的身体一阵阵抽搐,还以为他着凉冻抽筋了,于是我迅速抓起被子的一角,掀了开来。
被子里的邵阳身体缩成一团,打着颤,脸上哭成了花:“钟恒,你他吗虐待我。呜…..“
我看的心头一紧,愧疚的无法言语,我把被子给他盖上,掖紧了,“邵阳,我对不起你,我也没办法,我不能看着你毁了,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感觉你就像我的小兄弟,我得照顾好你,我见过那种抽**上瘾的人,太可怕了,戒不掉的,就一辈子就玩了,我不想看着你也那样,希望你能理解我。再说我跟你无怨无仇,干嘛要虐待你呀,你那么说让我很伤心。“我也动了感情,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邵阳的手从被窝中伸了出来,缓缓接住了我手中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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