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小厮才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上次剿灭了北山的盗贼,刘知权出了一口气,虽然那些被抢去的钱财没有拿回来,那几个女人都被官府还给了他,他询问了那几个女子,得知她们服侍过强盗头子,心里早就不乐意了,这几个女人有一个是自己的小妾,被安置在乡下,这个女子是不被自己重视的,只是到了乡下了偶尔尝试一下的,有时候连丫鬟也一起的,现在听说自己的小妾背叛了自己,心里就想把这几个女子给卖了。
过去这些天,刘知权为了脸面跟北山强盗杠着,********就像这样讨回说法,根本就没有去想别的,现在北山强盗被剿灭了,心中的这口恶气终于出了,身心一下就放松了,他想到了万花楼的玉凤,心里有些痒痒的,虽然家里的女人容貌上不比万花楼的玉凤差,但在风情上差了不知多少。
刘知权立刻吩咐自己手下跟自己以前到万花楼,这并不是他让自己手下跟自己一起去享受的,而是讲排场,还有就是给自己一个保障。
刘知权身体很胖,轿子都是按自己尺寸特意做的,比一般的轿子宽大很多,刘知权拖着自己臃肿的身子,努力的挤进轿子,感觉这轿子有些不舒服的,这个轿子是一年前定做的,现在自己又长了一圈,应该重新再做一个了。
当轿子起来的时候,四个抬轿子的彪形大汉都疵着牙,刘老爷也太重了,以后应该叫刘老爷再叫几个人来抬,要是刘老爷实在吝啬,就告诉他如果抬得人少了,要是半路上受不了,受罪的不是自己这些轿夫,而是刘老爷宝贵的身子,轿夫打定了主意。
轿子走得很慢,几乎是走了一百米都要歇一下,刘知权有些不耐烦,就一个劲地催着,轿夫就像刘知权一个劲的解释,也说了理由,可这些理由在刘知权看来是那么的可笑,一个下人竟然要求自己加人,这些人难道不知道再加一个人要好多开支的吗?要是不想干就给自己滚蛋好了,想给自己做事的人多得是呢。
经过了刘知权的呵斥,轿夫才知道有冒犯了刘员外,开始担心自己的饭碗不保,这个饭碗可是自己养家糊口的,轿夫立刻打起精神,感觉刘知权不是那么沉重了。
万花楼现在生意大不如前了,以前辉煌的时候门庭若市的,现在世道不好,各行各业都很清淡,万花楼也不例外也要差一些了,不过比起别的生意,这里还是很不错的,还是能三三两两的看到人进出的。
刘知权终于到了万花楼了,轿夫们也送了一口气,他们慌忙放下了轿子,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刘知权被震得有些肉疼,出了轿门就踹了临近身边的轿夫一脚,还骂骂咧咧的。
“哟,是刘员外啊,好久都没见到你了,还以为刘员外有好的去处了呢?”万花楼的人听到了刘员外的骂声,早就通知了老鸨。
老鸨年纪有些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脸上涂满了胭脂,身材倒是挺不错的。
“是妈妈啊,我哪有什么好去处呢?还不是最近被那伙匪贼给搅扰的,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就想到了妈妈这里。”刘知权看到老鸨,已经忘了继续惩罚几个轿夫了。
“那就多谢刘员外了,刘员外里边请,要知道我们楼里的姑娘可是对刘员外可是望眼欲穿啊。”
听到这话,刘知权两个小眼睛开始冒光了。
“妈妈,你说得是真的吗?”刘知权虽然知道这是老鸨的场面话,但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的。
“当然是真的,今天刘员外你来捧场,我保证刘员外可以尽兴而归。”老鸨把手中的手帕甩向了刘知权,这手帕上洒了一些催情的药。
刘知权一下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嗯,妈妈可真香。”他一把抓起老鸨的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还是那个味,要是妈妈还跟以前一样,我今晚就让妈妈陪我。”刘知权嘿嘿冷笑。
“岁月不饶人啊,当年你可是折腾了好几宿啊,那是老娘可是久经沙场,差点就接不了你的招,呵呵,现在不行了,你们都喜欢年轻的,让我一个人独守空闺的。”老鸨有些伤感。
“妈妈,还是不说这些了,我今天就是来找玉凤的,你赶快带我去吧。”刘知权对当年的雄风还是很自傲的,不过这都是过去了,当年的好姑娘现在已经成了老妈子了,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想头了。
“玉凤啊,她今天不舒服,还是让别的姑娘服侍你吧,今天就当我免费好了。”老鸨神色中有一丝慌张。
“怎么这么巧呢,玉凤得了什么病吗,我可以帮她请医生。”刘知权有些紧张,他还是在乎这个叫玉凤的女子的。
“刘员外,不用了,玉凤没得什么病,只是有些不方便,女人不是满月都有那么几天的么,玉凤她刚好来了。”老鸨一下子就掩饰了自己的神色,换成了一付笑脸。
“那还好,既然没病,我就进去看看她。”一听玉凤没有事,刘知权松了一口气,他曾经想给玉凤赎身,娶回家去当小妾的,可是老鸨说玉凤是万花楼的头牌,是用来招徕客人的,给多少钱都不卖,刘知权也就没有办法,就隔三岔五的来万花楼。
刘知权想到玉凤,身子就轻盈了很多,走得也非常的快,老鸨一时间还追不上,就在后面跺跺脚,然后懊恼的跟了上去。
刘知权对万花楼是熟门熟路的,甚至比自己的家还熟悉,很快就到了玉凤的住处,玉凤是住在万花楼的二楼的,而且是最好的那间房,就是老鸨住的也不如她。
刘知权兴匆匆的到了玉凤门前,身手就推开了房门,这房门刚好没锁着。
老鸨紧赶慢赶的刚好看到刘知权推开了房门,她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一付瞠目结舌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玉凤的房里,难道不知道玉凤是老爷我包的吗?”刘知权看到了房子里的情形,立刻怒放冲冠,神情一下子就变得狰狞。
他愤怒的指着正滚在床上的那三个人,这三人两男一女,都是身上不着片缕的,他们正在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这三人刚在兴致上,已经忘乎所以了,比突如其来的吼声震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