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卿想着,犹豫着把手链从手腕上取了下来,他们好与不好,与自己何干呢?他们的世界没有过我的出现,所以,即使我不去,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吧,而爷爷,就不同了,我们都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又怎能抛下他呢?
决定了以后的玉九卿把手链放进了床边的抽屉里,合上抽屉,闭眼睡着了,决定了便不会再犹豫。
午夜的钟声沉重地想起,今晚的钟声,似比平日里要更加悠长一些,熟睡中的玉九卿忽然从梦中醒了过来,今晚她是想再次从梦中看一看那个自己决定不会去的地方,可是梦中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是一片漆黑,在黑暗中挣扎的玉九卿忽然听到了一阵悠长的钟声,似是那寺院中的钟声,又似是自己所在的那个城市鼓楼的钟声一般,随着钟声的飘荡,似有一股力量在撕扯自己一般,玉九卿以为自己是梦魇了,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状态,在挣扎中猛的一下便醒了过来。
可醒来以后的玉九卿更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本来没有开着灯的房间,即使有中秋的月光也不会太过明亮,而现在玉九卿的房间却是亮的刺眼,而那亮光的源头就是床头的那个抽屉,玉九卿心猛的一沉,伸手拉开了抽屉,令人窒息的刺目向着玉九卿袭来,一阵眩晕后,玉九卿晕倒在床上,那手链发出的光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夜,依然是那样的宁静,但,人却已不同。
再次醒来,玉九卿轻轻擦掉了眼角的泪,自己终究是来了,爷爷,你自己要多保重。
认清形势,收拾完心情的玉九卿睁开了眼睛,她知道,既然回来了,便也就回不去了,她不是那种会怨天尤人的人,所以,即使没有了爷爷,她也要在这边活的精彩。
睁开眼睛的玉九卿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硬板床上,耳边阵阵佛音听了让人心无端的宁静,还有,这手,这手也太娇嫩了点儿,这哪还是自己那双久经沙场的手啊,而且这手上正戴着那条黑曜石手链,却没有斑驳的刻痕,看起来新了不少。
“靠,老天爷你有某有搞错啊,我想到了可能会穿越,但怎么会是魂穿?那我原来的那具身体呢?挂掉了?我要是凭空消失了还好些,我要是挂掉了我家老爷子还不得伤心死啊?!”
“还有还有,为什么?同样是穿越,这待遇相差也忒多了点吧?别人非富即贵,要么就是穿到了帅哥的床上,而我却穿到了尼姑庵里边。”
“这里不是尼姑庵”
“什么?不是尼姑庵?是个和尚寺?难道是性别穿错了?”说着还摸了摸脖纸,又摸了摸胸脯,“还好还好,性别木有搞错,那我怎么会在和尚寺里?难道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看上了这寺里的某位圣僧意图染指?所以潜伏在此伺机行动吗?”…
“咳!”看玉九卿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旁边早已满头黑线憋的满脸通红的小和尚再也忍受不住。
玉九卿这才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
“额?原来这里还有一个人啊,还是个小和尚,长的还不错嘛。”本来就憋的满脸通红的小和尚经她这么一句话脸更是涨的红的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