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高处台阶上的袭承仪式,可这时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台下哗然一片,这才注意到了身后是大部队的武装士兵,看四处黑压压的的一片,应该是包围了整个庄园。
“呦!宫阑德伯爵可不能这么小气,发给我的帖子明明是明天,怎么承袭仪式这会儿就在开始了,我可是一个很热情好客的人。”
“宫寻推我下去,去把桑格落公主安全送回家。”见桑格落被几个护卫队请走后,宫寻和两个下人慢慢地将宫阑德伯爵抬到了下面。而身后便是不断地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列队在身后,宫寻一脸严峻地看着尧,在得到一个点头的示意,心也放宽了一些。无论自己心情多么的复杂,在看到尧和其他兄弟的时候,心里总会安心很多。
“你来干什么?”很是沙哑的声音,宫阑德伯爵扯着嗓子很是疲乏地吼出这么一句。
“当然是来道贺啊,我们两国可是一直都很交好。尧,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啊,见到我这个叔叔也不问好。啊!难不成你忘记自己现在不过已经是一个平民身份了。”明哲拿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指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尧。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充其量不过是皇室一族,需要我叫你的名字吗?明哲!”尧慢慢地走了过来,那张冷酷的脸让在座的其他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说的好,王子殿下!不过我现在允许你叫我名字,不然我怕你没有机会了,想要来点开餐甜点吗?开枪!”那些严阵以待的士兵,在听到明哲的一声令下后,直接扫击了趴在地上的那些宾客。
“明哲你疯了吗?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你想想两国交战吗?”
“你都要死了,还担心这些,真是忠心。一直听你们国王说人口太密集,是不是该扩宽土地。你看,我现在不是下血本来帮他了。他应该会感谢我吧,不用谢,一杯好酒就可以。哈哈……”
“二哥,这个人比你还自恋。”出声的尛,顿时被明哲给捕捉到了方向,将视线立马转移到了尛的身上。慢慢靠近的明哲,顿时被尧一行人给挡在了身后。
“我不会这么快就吃正餐的,时间还没有到,还想做好人让你们多呼吸那么几秒。那个小不点,你刚刚说什么,在说一遍,我听不懂!”
“我说你遭人厌!”尛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说了一遍之后,明哲顿时疯狂地笑了起来。
“谢谢你的夸奖,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你、你,还有你,你们是什么人,敢挡住我。”明哲在看到尛的那样后,有点眼熟。想要再看的时候,却被尧、千亦、友兰、亚斯和然哲挡得严严实实的,明哲顿时怒了。
“尧,管管你的走狗!”
“闭嘴,他们都是我兄弟,我的家人。你,这只还不如狗的人,少在那里叫。你要是专程来找我麻烦的,让其他人走,我陪你。”
“你的家人是他们啊?好,特别好!还有人,会喜欢你这种怪胎。”
“你才会可怜没人喜欢!”千亦想要捂住尛的嘴巴,却已经来不及了。本来已经对尛没有打算的明哲,在听到这句话后,还真的想想看看这群人身后的那小不点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敢如此无礼。
“咳咳……”明哲咳了两声后,宫阑德伯爵身边的几位护卫士兵,顿时倒在了地上。
“下一个,要是在没有听见我的话,死的就是那个老东西了。我实话告诉你,宫寻你别想继位,我会让你和你妈知道当初袒护他们的下场是什么。给我站出来!”明哲一声大吼,让尧握紧了双拳,枪虽然在腰间上,可是这个场面根本就不合适。已经失去一个杨愈了,这里面哪一个失去,都会生不如死。所以,我不能乱,一定要镇定。尧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那紧锁的眉头让友兰想要上前,奈何这个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敢乱动,生怕激怒了眼前在癫狂的人。
任凭大家怎么拦,尛都一意孤行地站在了前面。他必须要站在前面,不能总是让哥哥们站在前面保护着自己。那一刻,明哲在见到尛的脸之后,表情特别的怪异。那是一种痴迷,一种深思,他在回忆,回忆着这张脸。
“什么情况?”千亦和友兰站在尧的身后小声地嘀咕着。
“怎么感觉这神经病好像认识尛一样。”
“不可能,尛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明哲,你看够了没有?”尧的一声才让明哲从回忆里走了出来。
这张脸为什么那么像她,像极了。那双眼睛,就如当时看我的那样。明哲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像尛的脸伸去。顿时千亦他们按耐不住了,本想是上前拼命的,却被尛的矫健的行动给制止了。只见尛快速地扯出了袖子里的一根长针,直接掐住了近距离的明哲,针则是直直地对准着明哲的脖子,明哲的士兵见此顿时躁动起来,将枪纷纷对准了尛。
“呵呵,你以为你擒住我,就可以活着走出去吗?别天真了,我若是死在这里,你们也跑不了。”
“明哲,我父亲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这一声,尧显得特别的无奈。他不敢拿他们的命去赌生死,若是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只不过是一死,又有什么。那咬牙切齿的隐忍,怒火燃烧的眼睛,都让明哲忍不住地笑。
“他死了,与我何干。他早就该死了,在抢了我女人那一刻,就该死了。你知不知道母亲最开始的时候,看见的是我。是我,若不是他天生被定义为王,蜜诺拉怎么会抛弃我。我告诉你,我就算下地狱,也绝不会放过他,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