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高长乐愈发惊讶,她不敢相信地问道:“月郎,月郎他也来了?”
“是,他很牵挂您,”说着,褚云静看了看高长乐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说道,“这些绳子我还不能给夫人取下来,还望夫人见谅。”
“这没什么,听说月郎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说着,高长乐看向褚云静说道,“姑娘赶紧把月郎带走,不要管我,右相府的势力大的很,千万不能让他们抓到月郎。”说着,高长乐嘤嘤地哭起来,那是一位母亲对孩子最深沉的担心,尽管她现在自身难保,甚至可以说是危在旦夕,但是她却首先想到的是萧月郎。
看着高长乐哭的很无助,褚云静握住她的手说道:“萧夫人放心,这一次我们不但会保证月朗平安无事,也会保证您平安无事地离开夕月。”说着,褚云静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但是有些事情我还要问问夫人,以便我们制定出详细的营救计划。”
“好,褚姑娘请问。”高长乐点点头,接着就听褚云静缓缓问道,“右相府为什么要让人给你做这个手术?”
“他们说我生过孩子,嫁人的话很容易被人看出来,所以就让那拉大夫把我那个地方缝起来。”说到这里,高长乐的脸上满是屈辱,要知道这种事情在夕月国虽然发生过,但那都是主人想要娶女奴隶时才会让大夫把女奴隶那个地方缝起来,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位大家闺秀被娘家这么对待,对于右相府,高长乐早就没有眷念了,如今这样的事情更是让她失望透顶。
见高长乐的脸色渐渐黯然,褚云静忙安慰她说道:“夫人不要太过伤心,即然右相府不把您看作女儿,到时候您离开的时候也就不会有故土难离的感觉,这也算是两相抵消了。”
听了褚云静的话,高长乐点点头,事到如今,她只希望萧月郎好好的,然后他(她)们母子俩能够平平安安地生活在一起,此处之外,她真的没什么可求的。
见高长乐恢复了平静,褚云静继续问道:“夫人知不知道右相府准备把您嫁给谁?”
“不知道,”高长乐摇摇头,说道,“十天前,右相和李氏突然来到破庙,然后仔细询问了我一些事情,后来他们便认定我是右相府的七小姐,接着就把我风风光光地带回府里,听伺候我的小梅讲右相和李氏准备把我嫁给夕月国一位德高望重的实权人物,至于是谁,右相和李氏并没有说,他们只是让小梅照顾我,然后看着我不要有任何闪失,今天上午的时候,李氏还带来一位张嬷嬷教我闺阁礼仪,说是不能让我小家子气,到时候丢了右相府的脸。”
“这就好,”听了高长乐的话,褚云静松了一口气,之前在后罩房听到两位嬷嬷的议论她还真担心高信柏把高长乐往皇宫里送,如今听说李氏只是让府里的张嬷嬷教高长乐闺阁礼仪,而没有请宫里的嬷嬷教高长乐,褚云静当即可以肯定他(她)们想让高长乐嫁的人一定不是夕月国的皇帝,这样一来救出高长乐就要好办一些,毕竟抢走一个皇帝的女人可比抢走一个非皇帝的女人困难很多。
接着,褚云静又问了高长乐一些右相府的情况,然后就听门外传来一声猫叫,褚云静知道这是长孙昊云在通知她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