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褚云静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不能确定石阡素是不是对的,也不能确定徐光迪能不能如愿,也许这场曾经甘甜如醴,经历过战火淬炼的爱情本来就是一个神话,刻骨铭心,不可思议而又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火焰旁徐依兰大喊着“母亲——”可是石阡素再也回不来,徐依兰难以承受哭晕过去,好在被花邀月稳稳扶住,看着怀里满是泪痕的女子,花邀月说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好!”褚云静点点头,沾了沾眼角,说实话她很佩服石阡素的决然,可是她却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在褚云静看来无论什么时候生命都是宝贵的,尤其是在遭遇一个渣男之后,女人更应该让生命绽放出夺目的光彩,而不为任何一个男人,就为自己!
离开了节度使府,褚云静和花邀月把徐依兰带到她们住的雅筑客栈,安顿好徐依兰,褚云静这才忽然想起来她光顾着处理徐府的事情竟然忘了她该去珍宝阁写下心愿。
想到这里,褚云静对着花邀月一番交代,然后就出了门。来到街上,阳光明媚,让褚云静之前抑郁悲伤的心情缓和不少。
来到珍宝阁的时候里面几乎没什么人,褚云静径直走进去,赵掌柜忙堆着笑迎上来,褚云静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道:“我是来写心愿的”,然后就拿起桌子上的笔在薛涛笺上写下几个字“带长孙昊云来见我”。
看到这里,赵掌柜眼皮微抖,讪讪地说道:“姑娘这个心愿怕是有些难办。”
“什么?你们珍宝阁不是说只要是成交额最高的顾客,提什么心愿都会被满足吗?”褚云静不干了,当场追问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不过要想实现姑娘这个心愿,不光珍宝阁要费工夫,姑娘也得费些功夫才行。”赵掌柜捋了捋胡子煞有介事地说道,这让褚云静气笑了,接着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揪住赵掌柜把他拉到官府,罪名就是“不讲信用”。
见此情形,赵掌柜连忙解释道:“姑娘不要生气,我们也是照章办事,姑娘写了姑娘的心愿,可是其他人也有其他人的心愿。”
“他们有什么心愿跟我有什么关系?”褚云静一脸疑惑。
“前一阵子珍宝阁接待了一位客人,那位顾客是那段时间成交金额最高的人,他留下的心愿就是‘一旦有人写下带长孙昊云来见我几个字,立刻让此人解三道题,解出来了就让她实现心愿,解不出来就让她换心愿’。”
“什么?”褚云静猛地一怔,脑子里飞快地旋转,事到如今她如果再猜不到赵掌柜说的那个人是谁,那可就白叫褚云静了!
于是褚云静很豪爽地说道:“不就是解三道题嘛?拿过来我看看!”
“好嘞,”赵掌柜如释重负,从桌子上一本《西行记》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褚云静说道,“小的这里只有第一道题,姑娘请看。”
“什么?只有第一道题?”褚云静一脸惊讶,追问道,“那第二道题和第三道题在哪里?”
“出题的人说只要姑娘解开了第一道题就会知道第二道题在哪里。”赵掌柜一五一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