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那谁是暗帝？”
“不知道。为了保证暗帝的绝对安全，除了暗帝身边亲近的人，其他人无从得知。”她没撒谎。暗帝是谁，她不知道。也没见过。
“这样说，凤倾珏也有可能是暗帝。”
“我不知道。”
凤倾歌冷哼“哼”一声，“终有一日我会让他承认他就是暗帝。”藏得再深又如何，除非他不想报仇。
可让他不报仇，除非他的血是冷的。
“也许他不是呢。”苏灼道。
“不可能。我的暗探在凤凰楼和福丰坊也不是白去的。”没查到点消息他也不会相信凤倾珏是暗帝。本来暗帝一事就极为隐蔽，就连当今皇帝也只是知道有暗帝存在，却始终查不到那个人是谁。不过也不排除一种可能，皇帝知道却因为想保护一个人而选择不知。
凤凰楼？福丰坊？
那她的灼月斋？
“你把我的灼月斋怎么了？”苏灼想到她的灼月斋如今生死不明，就愤怒了。
“卖了。”凤倾歌道。
“卖了？你把我的灼月斋卖了？”苏灼凤眸黎全是震惊，“凤倾歌，你给老娘拿命来……”
苏灼气愤不已，直接朝凤倾歌开打。
凤倾歌避之不及，活活的挨了一拳，捂着痛处看着苏灼，“你还真打？”
“难道我还会跟你开玩笑？”苏灼怒。灼月斋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是她再卞安的避风港，是她对桑落的全部寄托。
却被他卖人了？
“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苏灼说着，却忍不住掉眼泪。
“你哭什么。大不了我再给你买回来就是了。”他凤倾歌居然会怕一个女人的眼泪？真是没用。
“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苏灼吼道。
“好，我走。你别哭了。明日一早我就让人把书斋买回来。”
“滚。”顺手捞起桌上一碟幸存没有落地变残骸的菜肴，朝凤倾歌砸去。
凤倾歌避开，“砰”的一声碟子落地，碎成几片。
“行，我走。”
转身，出了这房间。
凤倾歌一走，苏灼便抹干了眼泪。
“你们是谁，出来吧。”再生气，理智她还是有的。
暗处，走出两道身影。
“属下见过阁主。”看清来人，苏灼便说道。
“看来凤倾歌并没有为难你！”轻竹打量了屋子很久了，也观察凤倾歌和苏灼很久了。唉，冷宫深处，还能有这么好的房间，这绑架也不赖啊。
“阁主怎么知道属下在这里？”苏灼问道。
“自然是找的。”轻竹身边的轻兰说道，“他还真会藏人。冷宫，一般人根本不会进来。”
他们最先也没想到，如果不是皇子和皇子妃跑到云敛宫一闹，凤倾歌认为她们找过了便不会再来，所以，他们出宫了，她和轻兰却留在了宫里暗中跟着凤倾歌来到此处的。
“属下知罪。”苏灼认错，因为她，让灼月斋暴露了。
“算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别人的地盘，总归说话有些不便。
苏灼点头。
也决定先离开再说。
只是桑落的下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