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十三年六月三十早,博果尔向乌云珠辞行,说是有批官银要运往发水灾的潞州来回要一个月有余。乌云珠一看这么久心中不免有些不舍,这些日子的相处博果尔无形已成了亲人,她的一切原都是博果尔安排妥贴,她已习惯了对他的依赖,要出去一个月之久她倒有些不知所措。这一走让她心里空洞洞的。她有些恋恋不舍地说:“要去这么久,府里…。”她想说府里的事她不太懂。
后来又笑着说:“府里你放心吧!总管会打理好一切,我也会常去照看,只是这路上要注意安全,不要有闪失才好。我在家等着你早些回来!”说完她清爽地笑着。
博果听后心中一酸,他倒是真心希望他还能回来,还能看到让他永远都想出现在眸里的迷人的笑靥。只是这次去可能与她天涯永隔以后再无相见的可能,他不禁上前抱住了她,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久久不愿放开。心里想只要你过得幸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眸中升腾起雾气。他合上了俊美的双眸,心中渴望这天与地在此时此刻永远定格,让他多些时间体味将与自己失之交臂的幸福。
乌云珠先有些愕然之后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说:“我们不久就会相见,别象个孩子的让人笑话。”
博果尔不舍地放她说:“本王已让人接你母亲来府陪你,你就放心地住着,总管那本王都已经交待好,府中的事你不用挂心。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回来之后别让本王再看到你这病西施的样子,要吃得胖胖的。听话!”说完又深深地望着乌云珠真想把她的每一根发丝都记在心里。
乌云珠听这话心里也感到不舒服起来,这亲王是怎么了好象永别的样子!她知道博果尔心中装着她。可是也只是分开1个月。不会有什么事吧?她心里忽然敏感起来。难不成皇上会…。
她有些迟疑地问:“王爷此去真的只是运官银,没有其它的事吗?你知道我是最不能接受别人的欺骗。”她看着博果尔的神情想看出些端倪。
博果心中一惊可不能让乌云珠知道这个计划。他了解她的个性,如果她知道是因为她让他远走他乡,她断不会同意有可能以死来相抗。
他又换上了那嘻皮笑脸相说:“人家新婚夫妻要分开都是这样难舍难分,你就不能成全一下本王的私心,也做做样子!给下人看看,本王也有面子不是,真是无趣之极!好了,本王上路了,你多保重!”
乌云珠被逗乐了放心地说:“一副没正经相,快去快回,路上一定要小心,王爷也要保重,一路平安!”
博果尔转身飞身上马斗篷在他跃起时形成了一个潇洒的弧度,他扬手中的马鞭绝尘在乌云珠的眸里,乌云珠脱口而出:“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她站了许久才转过身,正对上杜夕那一脸的坏笑。她瞪了那丫头一眼也没放在心上。回了屋。
下午鄂夫人与月遥两个人在护卫的陪同下由总管带着来年镶王府。母女见面分外新热,月遥也是非常的高兴。自哥哥参军乌云珠又出嫁家只留下她一个人无聊死了,鄂夫人又忙无暇顾及到她。后来给她请来了师夫教她《诗书》《五经》《女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