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跪行到皇上的脚下跪拜说:“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不关昔儿的事呀!昔儿尚小,不懂轻重,您一定不要责罚她呀!”
这哪里是替昔儿求情分明是推波助澜,将皇上的思想往昔儿身上引。
皇上再听皇后这么一说刚刚的火气一股脑发泻而出。他上去对昔儿就是一掌,昔儿的嘴角顿时溢出鲜血。
他脸露狰狞指着昔儿说:“平时因太后宠你,朕也对你百般痛爱,你竞持宠而娇,你快快说出你为何要加害与你素昧平生的乌云珠!”
昔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再加上几日来的心里的折磨一下晕了过去。
这时皇后马上扑过去抱住昔儿哭着说:“皇上你看在臣妾对您这些年尽心的份上,就饶了昔儿这一回吧!她年轻不懂事,才做出这样的事,这一切都是臣妾管理后宫不利,请皇上要罚就罚臣妾一个人吧!”说着泪如泉涌,痛哭失声。
“吴良辅,将昔格格送往大理寺受审!”福临怒气说完挥袖而去。三日后大理寺将昔格格的口供呈于皇上。这其间皇后亲去探望昔格格一次,回来是痛哭不止,让人看到姐妹情深。由于牵扯到满蒙的关系,在皇后、太后与众臣的求情下才免了昔格格的死罪,但昔格格被终身打入冷宫,自此不见天日。
这乌云珠被刺一事已结案,因昔格格深居宫中久未承恩,一直心中不平,后因皇上痴迷画中女而心生妒忌,与皇后身边护卫勾结合谋加害乌云珠,未遂护卫自裁而亡,昔格格见已被发现就自行认罪。
铜鼎内散发的缕缕幽香穿过帷幕重重,让龙凤鸳鸯帐内更加春色浓浓,皇后只穿了件贴身裹衣,诱人的铜体在灯下泛着如羊脂玉的光泽,她头靠在福临的胸前,一头的如丝秀发被福临用大手轻抚着。福临身上那明黄色的贴身衣裤映得两人面色桃红。
“皇上昔儿一直对您心有所属,是您不曾在意她的心思。”皇后娇滴滴地说。用小指头玩弄着福临衣服上的扣袢。
“可是如此年纪竞然敢与护卫私通干下杀人勾当,这要是让她做了妃子当真是后患无穷,后宫再无宁日。”皇上忿忿然地说。
“想必护卫为她自尽她也心觉愧疚。”皇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朕平时倒小瞧了她,她要存野心大可借此事来推倒你,太后如此喜爱她,或许她还有机会做上皇后的位置。”皇上也是平淡地聊着,手在皇后的肌肤上游离着。
皇后心中一动看来皇上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此事。
她马上恢复平静地说:“她拿走了画臣妾就已感不安,只当时想她只不过是孩子心性,看几日也就送来了,不想竞敢把画送到民间,当真是让臣妾吃惊她的胆量。”她换了一下姿势又接着说:“臣妾一心想为皇上寻美人却也实不敢让画流出宫廷,这种做法臣妾是想破脑筋也想不到。臣妾愚智,只是皇上您不嫌弃臣妾罢了。”她想现在昔格格已全盘供认,皇上再有疑惑也是没有证据,她就只装糊涂最妥。
福临哈哈笑着说:“朕的皇后是贤德淑惠怎能与那些奸邪恶毒小人同日耳语!”
皇后用小拳头打着福临的胸脯,容颜娇嗔妩媚,她的乌黑秀发随之抚动在福临的脸上,香气清幽,福临把脸放到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嗅着,眼光迷漓乌云珠的秀美双眸又出现在眼前,那里是深深的无尽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