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起,乌云珠感到有些疲惫,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鄂母见状有些担心地说:“娘娘气色不佳,是不是昨晚未休息好?还是叫梁太医过来把把脉吧!”
乌云珠勾起一抺甜美的笑意说:“昨晚本宫梦见皇儿了,他喊我额娘,还向本宫笑呢,长得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拉着本宫在御花园里跑,本宫真开心呀!”乌云珠痴痴地笑着,说着梦境。
这时宫女端来早膳,有各色小粥和点心,还有清淡的各色小菜,宫女弓身退了出去,杜夕将小粥用银碗盛好端给乌云珠,又将一双雕花的银筷双手送在乌云珠的面前,她又用另一双长些银筷将一些小菜夹在一个精制的银盘内放在乌云珠的面前,之后站在乌云珠的身后,听乌云珠的吩咐。
乌云珠叫过鄂夫人说:“额娘过来跟我一起用吧!不要拘那些宫中的礼节,就象早年在府中一样好吗?”
鄂夫人坚定地说:“额娘这样做是为了皇贵妃好,别传出去,让人说你宫内没规矩,坏了娘娘的名声。”
乌云珠无奈地摇摇头,心想随额娘吧!
鄂夫人在下首的一个桌前用了早膳。
这时,外面有太监喊,皇上驾到!
屋内人急忙下拜,行礼!
皇上春风满面而入,一身龙袍英姿飒飒,英眉俊眼间透着愉悦。
福临向大家伸手说:“都平身吧!”
乌云珠只微微做了个万福,福临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扶住她说:“好了!月份都这么大了,以后见朕就不用施礼了!快坐下!朕看着你用早膳。”
乌云珠抬眼问道:“皇上可需用膳?”又转念一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想必皇上是下了早朝过来的,自已贪睡都是尽晌午的时候了。不仅一抺浅笑挂在唇畔,脸奤生起淡色桃红,福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总是怕少看了她哪个动人的小动作,不见的时候回忆起都是满满的甜蜜。
福临夹了一片香笋放在乌云珠眼前的银盘中,眼波都是宠腻柔声说:“你爱吃的!”
乌云珠乖乖地放在嘴里,望着福临盈盈地笑着,她又喝了几口莲子粥,放下手里的银匙。杜夕递过丝绢巾,乌云珠说:“撤下吧!”
两旁宫女轻巧地拾起桌上的碗碟,步履速迅无声地退了出去。
宫人也相继退出,鄂夫人也欲告退而出。
福临唤住说:“请留步夫人!”
鄂夫人上前福礼道:“皇上可是有事要交待?”
福临笑着说:“朕想跟鄂夫人与皇贵妃借个人。”
乌云珠笑着说:“皇上又说笑,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天下的人自然也都是皇上您的的,宫里的人更都是皇上您的了,臣妾可不敢当这个借字。”
鄂夫人也笑了说:“皇上可是越来越会说笑了。”心里却有些不安起来,突然想起这一早到现在也没看到婉儿。
福临接着说道:“因近些日子得力的宫女染病,暂时没有得力的宫人在御前,朕的奏折已堆成了小山,如良辅也兼顾不得。朕那御前现缺个灵俐的人帮着分派奏折,朕看婉儿聪慧伶俐,手脚麻俐,想借她过去几日。你们可否舍得?”
乌云珠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要的是婉儿,依旧笑脸相迎地说:“有何不舍,她能为皇上效力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的福气呢。”皇上拉过乌云珠的手紧紧握住说:“过几日,前朝忙过了这阵子,朕就让她回来。朕知道皇贵妃舍不得。”
皇上又转向吴良辅面色如霜地说:“老奴才,平日也不知你是怎么办事的!让你平时多留意些有用的宫人,多加培训,你就是偷懒,真正用人的时候没一个顶用的,害得朕到皇贵妃这里借人!”
如良辅惊恐万状,连连叩头说:“皇上!皇贵妃!恕罪!都是老奴办事不利,都是老奴的错!老奴一定回去尽快找到得力的宫人,让婉儿姑娘早日返回承乾宫。”
乌云珠不忍地说:“快起来吧!婉儿在本宫这里也是个闲人,能够为皇上效力,是她的福分,也是承乾宫的本分。皇上快别责怪公公了,瞧把公公急得都出汗了!”
鄂夫人走过去扶起如良辅说:“请皇上看在公公侍奉皇上已多年,尽心尽力,忠心耿耿,这次的小疏忽就算了吧!”
福临脸色没见缓和地说:“看在皇贵妃与鄂夫人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了你,快去为婉儿姑娘安排个好的住处。”
吴良辅叩头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福临又与乌云珠聊了一会,起身回养心殿去了。
送走皇上,乌云珠与鄂夫人总感到哪里不对。鄂夫人思量说:“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御前侍奉的人,宫女门都争着机会去御前侍奉,况且哪一个不是经过专人培训,皇上要过婉儿不是…”她欲言又止。
乌云珠心中一沉,转念一想,淡淡地说:“她即然来到这里,一切也就不由她了,凭天由命吧!”
养心殿内婉儿跪在福临的面前,面色疲惫但神色坦然。
福临示意众人退出。只留下刘云飞。
刘云飞上前回话说:“微臣倒是没看到婉儿姑娘做什么对皇贵妃不利的事,只看到她好象坐在屋顶运功。”
福临冷冷地瞧了一眼跪着的婉儿对刘云飞说:“你也退下!”
殿内只留下婉儿,福临寒气逼人她说:“你深夜坐在皇贵妃寝殿屋顶,想做什么?”
原来,昨晚婉儿在屋顶时,被正在查夜的刘云飞发现,因未发现什么,他当晚没有惊动婉儿,次日,皇上在早朝前他向皇上回了这件事。所以一早婉儿就被带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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