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少年面色严肃的持堂木一拍,一本正经的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他话音刚落,那林婶就一阵鬼哭狼嚎的趴在地上哭诉:“回大人,民妇乃是桃云村一普通农户,前几日民妇的男人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还是在村外的山上竟发现了他的尸体,后来我便去找凶手对峙,没成想,连我儿子都被她给害死了!且昨夜我生剩余的一双儿女也被她驱使狼狗活活吃了!就连民妇,也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好好的一家人,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婆娘,还是如此凄惨的模样,听到她叙述的众人顿觉一阵毛骨悚然,一阵不敢置信的暗暗惊呼,这凶手简直毫无人性啊!
“那你所说的凶手是指——”
“大人,能不能别废话?”徐徊笑意浅浅,声音轻柔的公然教训公堂之上的主审官,若不是她那副小孩子的模样,还以为她是脑子坏掉了呢。
少年干咳了一声,道:“那身为最大嫌犯的你,有何要说的么?”
“没有。”徐徊小声音干脆的道。
徐徊这般淡然还真是出乎众人意料,听到她果然就是那嫌犯,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这么个小女娃不说她的思想有这么邪恶,她那瘦弱的小身板,又是如何办到的?
“小神医是被冤枉的!”
“对!小神医才刚救了我们,怎么可能杀人!”
“快让翁县令出来主持公道!”
少年简短的一句话便引得群情激奋,阻挡在门口的守卫都有些吃力。
方才徐徊那两个字让少年有些无奈,好好的气氛都被她给破坏,既然如此,他也没心思装了。
“啪!”堂木拍案的清亮声响成功让民众安静了下来,少年比之前随意了许多,道:“既然你们相请翁县令,那就带上来。”
立时,便有两名狱卒压着批头散发的一男人上得大堂,直接被按着跪了下去。
转而淡淡道:“这案子本神捕已经查清楚了,幕后真凶就是堂下之人,你们的父母官翁县令。”
这,怎么又扯到翁县令了?
不止那些百姓,就连当事人林婶,都彻底呆了,她怀疑自己已经出现幻听了。
“翁县令,你可知罪?”
翁县令面色有些呆滞的猛的点了点头,呈上了他的亲笔所写的已画押的罪状。
上面交代了这一切都是他所谓,因他见那徊家小馆的钱途不可限量,便生了私吞之心,他利用了林家与徐徊的矛盾,杀了林文以陷害徐徊,谁知那林婶竟然将神捕请了来,他怕事情败露,便想除掉林家人……
“既然翁县令已经全招了,那你在监狱毒害徐徊的证物就不必呈了,那本神捕便——”
“不——不是这样的!”见少年拿起堂案上的要宣判,林婶立刻声嘶力竭的喊道。
这翁县令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她男人死的时候哪有什么徊家小馆,而且昨夜……这一切根本就是那死丫头和她那个废相公做的!
“啪!”少年一拍堂木,不虞的蹙眉道:“你这个黑心婆娘还敢质疑公堂的威严?昨日徊家小馆的客人中了砒霜之毒就是你所为,本神捕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昨日去县上的同仁医馆买了一包砒霜,医馆的药童记得清清楚楚,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