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今日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刑朗挣扎着起身,却因牵扯到伤口而再度倒下!
“小心!”雪曼伸手扶住,再度用瘦小的身躯撑起身侧男子的体重。
雪歌眉心一紧,满脸不悦!伸出掌心,幻笛从虚无中幻化而出,让雪曼大惊失色!
“荼蘼之境!”失声叫出,“不要!刑朗是无辜的!真正杀害巫咸的人是……”
“洛雪曼!你以为王会听信你的胡言乱语!”妙天气喘吁吁,寒螺在手,呈现出攻击之势,绝美的面容在汗水的浸透下呈现出迷人的神韵,但是眼中的狠戾却与容颜格格不入!
“妙天,为何你……”雪曼焦急万分,但下一秒钟,却被“王”字震惊,呢喃的重复着,“王,王……”
“洛雪曼!你这个尘世的细作,害死巫咸,害死养育你成人的王,如今,却还护在敌人面前!你休想再狡辩!”
“害死……”瞬间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全身,缓缓转过头,眼中的不敢置信灼伤了雪歌本已满目疮痍的心脏,“师父怎么了?”
“不要再假惺惺的故作姿态!”
“妙天住口!”萧辰适时赶到,及时阻止了妙天的火上浇油!
“你放开我!你……唔……”萧辰捂住妙天嘴巴,于是,话语就暂时被堵在嗓间,无法得到释放。
“雪歌,你快告诉我!师父怎么了!”
“父王为魔境的安危牺牲了。”话语中的不羁仿佛在叙述着最普通的事情一般,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雪曼,似乎要将她看穿!
“不,不会的,”拼命摇头,“师父怎么会死!”
“你也会痛?”轻笑出声,诡异的面容浮现出前所未有的邪佞,“我以为,你骨子里和那女人流着同样的血,根本不懂什么叫痛呢!”
慌乱,爬满每一存肌肤,背脊的凉让雪曼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你在说些什么?”
“既然那女人死了,就由你,来偿还她欠下的债,如何?”冷笑一声,眉梢轻佻。
“雪歌,你怎么了?”雪曼不明白,为何短短数个时辰,雪歌与之前仿佛判若两人,那个握紧自己手掌,将其贴在温暖的胸膛上,轻声呢喃道“会心痛”的人,现在,却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让自己偿还债务!
来不及思考许多,刑朗此刻寡不敌众,若是落入魔境,绝无生还可能,眼下,救出刑朗,是当务之急!
“雪歌,你放过刑朗,他是无辜的,你看在他之前救你一命的份上,这次放他出去,好吗?”明知胜算不大,却还是乞求着,全然不知自己的处境已经是如履薄冰!
“放过他?好啊,”嘴角轻扬,伸出手臂指向雪曼,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只要你答应我,留在我身边,不管发生何事,都不主动离去,如何?”
“真的?”雪曼眼中闪着光亮,却再一次刺痛雪歌,“好的,我答应你!”
“不用!”刑朗心中一紧,不免气急攻心,顿时鲜血涌出,“要走,我也要带她一起走!”
“做梦!”刑朗的话激怒了濒临绝望边缘的雪歌,只见他扬起幻笛,置于唇边,正欲吹奏,雪曼慌忙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