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学院这边,经过侍卫的严密盘查,查出了六十八人身份有异,吴炎烨命把人关起来,一边试探巴特尔的态度。让他困惑的是,眼看着自己的人一一被捉获,巴特尔却没有半分着急,每日不是寻人斗武,便是去陈栩处挑衅。
这夜,吴烨烨正在院中练武,忽然侍卫飞信来报:“爷,南陈驻军有异动。”
吴炎烨忙命人拿来地图,望着驻军异动的方向,大骇道:“天门关。”这几日,他一直觉得心中不踏实,明明已经准备妥当,却总感觉有疏漏,但又分不出是哪里有问题。闻到南陈兵动,这才想起天门关,想起巴特尔的讽笑和南陈青王的冲突,心中一直掉开的线终于搭起,一个可怕的想象出现在他脑海。
猛的把地图合上,匆匆往青王的院子走去,人还没入内,便有侍卫回报,青王和几名近侍不知所踪。
吴炎烨双手握拳,浑身散着一股戾气:“备船。”
“大晚上的三皇子这是要去何处?”吴炎烨刚走几步,屋顶上巴特尔吊着腿在晃着,很是悠闲自得。
吴炎烨冷眸:“蒙王大晚上的不睡,这又是何故?”
巴特尔幽笑:“本王睡不着,在这晒月亮,看戏。”
吴炎烨冷笑出声:“蒙王这戏演得真不错,不过这戏结局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巴特尔坐正:“是吗,那本王更要好好瞧瞧了。”
吴炎烨收回视线,沉声:“封锁书院,任何人不得进出。”
众人刚来到河边,一个暗卫从河里提起一个人来:“爷,有人泅水过河。”说话间已经把人提到吴炎烨面前。
吴炎烨望着面前湿漉漉的人儿,冷脸:“是你,你为何夜闯萧山。”
宁亦双被暗卫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很是难受,看到吴炎烨,稍稍松了一口气:“三皇子要审我还是放以后吧,现今最要紧的是救天门关。”原来宁亦双让喜儿拉她去城门,看了城门又觉得不像,忙把梦中出现的高门说出问人,众人都说是天门关。
知了此处是要害,宁亦双很是心急,和守兵说天门关被袭让守兵去救,守兵只以为她在疯言疯语,把她逐开了。宁亦双无奈,打算去萧山书院向慕容公子求助,不想来到岸边,发现船只都被烧毁了,只得泅水过河,人还没游到对岸,便被吴炎烨的暗卫发现了。
“你怎知天门关有难?”吴炎烨的身上骤然陇上一股杀气。
宁亦双原本就冻得不行,这会更是脚底生寒,心里直后悔,好好的管什么闲事。哆嗦着嘴唇,恼道:“反正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总之天门关有难,你爱救不救。”
宁亦双说完,正待去找慕容公子,身子忽然就被人凌空拎起,吓得紧紧攥着吴炎烨的衣襟:“你要带我去哪里?”
吴炎烨提气,转瞬便飞到了河心的一页竹筏中:“不去看过,我又怎能信你。”说话间便把宁亦双松开。
宁亦双哆嗦着身子,差点没站稳,一阵冷风吹过,猛的打了几个喷嚏:“就算要看,起码也让我去换身衣裳啊,冷死了。”宁亦双抱怨着,抱紧身上的湿衣,却发现更冷了,刚才在水里不觉得,这会倒像是包裹在冰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