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叔已经完全震惊了,他现在全部都想通了,原来一切都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爷爷一生只有两子,大伯继承了祖业生下一对双胞胎,而父亲打小就喜欢居无定所,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联系刚刚听到的,这些东西真的比自己的妻儿重要吗?
封海儿叹了口气,结束已经不是他们所想的了,如今彼笙羽翼丰满,只怕是等着这一日太久了,只怕很快就要回来了。
她的担心是正确的,如今结拜的三人,已经定了归来的日子,只怕这边天不会再这么平淡下去了。
看着早已平静的关姨,大概不止卞归月在等哥哥,她也一样再等那个孩子的归来,当年那孩子就能做到那般狠,如今怕是不会轻易的收手,到时候少不得,自己也会插手进去,哎,该来的终究要来了么?
井家的大少爷,哦,不,如今应该说是大老爷了,虽然不良于行,但是好歹换来了一笔厚重的产业,能让他守得到百年了,“见到大小姐了吗”?
“没有”,下面的人答了一句,又怕触到了霉头,恨不得立刻失踪。
“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井家大老爷瞬间把被子摔了,“一群饭桶,一群饭桶”,倒把自己整的气喘吁吁。
安静的室内,剩下了井大老爷一个人,这一辈子,他走错了一步后,步步皆错了。手里的那一张照片,照片里,一儿一女,妻子怀着身孕笑得那么开心,一切都毁了,都毁了。
那一年,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失败的一年,一切都回不去了,从那次之后,他便剩下了孤寡老人了。
封海儿躺在阳光下,脑袋中,闪过这些时日的点点滴滴,总觉得,有什么被遗忘了一样。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卞归月的哥哥一行人,已经急速往这边赶来,“彼笙,别绷着脸,笑一笑”。
回答的是海风的声音,彼笙这趟回来,心情极为的复杂,这些年来,他过的什么日子,只有他心中清楚,外表的华丽,内心却逃不过那黑暗,他的记忆永远都定格在,血开了花,永远的定格在那一幕,是不是噬咬着他的心灵。
闻着海腥的味道,桌上再好的酒,也无法下咽,犹如此时的心境,越近越近。
蝎,躲开了阳光,站在了阴暗的位置,他隐隐约约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怎么也猜不到,“崔家小子,你打算一直都这么过”?
这个声音,一下子叫醒了他,他转过头去,看见阳光下站着一个人,他认识,这个人偶尔会送东西来,但是那天把卞归月抱回来后,一直就没有走过了,而那天后卞归月再也没有出过那道门,“你认识我”,这是肯定的语气。
“认识”,关姨倒是确认了自己的认知,这些年虽然把经历全部放到了卞归月的身上,但是她一直没有忘记,生死之仇,不管姐姐的儿子回不回来,她都一直在等,也一直在铺路,也想过最差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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