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玹锦突然吐了一口鲜血昏迷,这是谁也没有预料的,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宴,生生的破坏了。显然这样的意外,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刚出医院便又被急匆匆的送往医院。
姜玹吉在急救室外来回的走动,除了焦急便是焦急。安求傅搂过妻子,小声的安慰什么,姜玹吉终于大哭了起来。
索性安玹锦没有什么大事,但是医生提议,建议好好的修养,身心开阔,若不然……
连续两天的昏迷,作为母亲的姜玹吉一下子老了几岁,作为安玹锦的母亲她确实是尽职尽责了,这才是作为母亲的样子。
安玹锦醒了,在一个午后,阳光灿烂,只是他不能离开这个病房,触摸不到阳光了,他恍惚中,记忆里那个女孩脸色比一般的人白,难道是远离阳光吗?
他的醒来,姜玹吉不敢再刺激他,她没有忘记那个法师说,“你儿子执念太深,若执意断去亲缘,他保不准他命会不会保”。为此,不管她心中有多恨,面对自己的儿子,她只有全部妥协。
棉雪知道前因后果后,沉默了起来,如果家里以前不准,那现在只会更不准了,她不得不替安玹锦及他遗失的妹妹悲痛,也不得不想,一个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何这般狠意。以前她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从父亲的口中,让她不得不悲凉,“爸爸,这是真的吗”?
“嗯”,看着父亲点头,棉雪不知道该不该怨老天,说起来,她们家也不能独善其后。
“为什么”?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她真的好想知道。
棉雪的父亲看着女儿这般痛苦,也万般不舍,他不能告诉女儿,自己的母亲当年也是参与其中的,可他不能说。
没有风却特别的冷,满秋站在床头,看着窗外,“你什么时候能醒来”。
……
很久,被窝的深处才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醒来,又如何”?
“外面阳光很好,你愿意窝在这里”?满秋看着本就温和的阳光,却异常的刺眼。
安玹锦伸出了脑袋,脸惨白的可以,没有回答,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活着”?
沉默
半响
“或许吧”,他们三人中间,除了当事人外,满秋是最了解的,只是如今,容不得他一直这样活着,“玹锦,难道你想一直活在她的世界里,不出来吗”?
“出来,又如何”?语气中没有抱怨,没有怨恨,也没有牵挂,平淡的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
“玹锦,你应该接受现实,她若活着也好,去了也好,总归与你没有了关系”,满秋转过脸来,看着朋友兼兄弟的脸色,阐述了一个现实,“如今,你有亲人,有爱你的家人,你又是在折腾谁?如今这般你想要谁惭愧?”
“我也想,满秋,我也想啊”,哽咽的声音好似找了倒一个突破口,“满秋,我也想,可是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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