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又如何,不过是空悲一场罢了”,卞归月又悠悠的说,好似自言自语,一个人定定的望着,又或许通过它看到了其他。
封海儿对于麻烦事儿,一直以来都是能有多远便多远,而此时她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对于这个人的这些话,她张了张嘴,最终冷清的站在那。
又或许,她觉得太多的人,太多有故事的人,堪堪的说又能怎么样呢?
她暗自叹了口气,她不是没有注意到这屋子的不同之处,这个屋子和其他屋子,说是单独的吧,又变扭的和整个建筑连接在一起,说是整体的吧,这和旁边的建筑物格格不入。
这个院子这么偏,直觉的让人忽略它,虽然不知道卞归月所说的他是谁,但这怕又是一个凄凉的故事吧。
这个姑娘的执念,不,应该是她心中的心结已经成死结了吧,看她面目平静,可心早就乱了吧,如同已经失去的魂魄。
封还在站在旁边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这个姑娘或许已经没有了意识,和之前那个一蹦一跳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完全是天壤之别,本来娇美的容颜,无忧的年龄,若不是这一幕,谁又会看到内心的潜在的黑暗?
或许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又或者还不止一面,看来新认识的这个卞归月根本和这个地方不是相识那么简单了,具体后面的故事,她没有想去探索的可能。
看着陷入呆状的人,封海儿想着好歹也是相识一场,看看时间,在这里浪费了不少呢,只有上前拉着她一起走了,本以为这人会反抗,但是奇怪的是既没有反抗只是毫无意识的跟着走罢了,让封海儿有一种错觉,好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是演变了无数次。
宴会依旧那么繁华,好似不懂得人间的悲伤,一样的欢声阵阵,谁也不知道哪个角落潜藏着悲凉。
封海儿牵着她回到了他们一开始离开的地方,然后松了手,当卞归月觉得最后一丝温暖失去的时候,蜷缩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好似那样便能得到解脱。殊不知,这样只是越来越紧,茧也会越来越大。
端着猩红的酒杯,封海儿回到了远处,看到沙发上成一团的人,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这个世界悲伤的人太多,等待救赎的人太多,可每个结却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这世间大概人人都有各种的苦吧,在不得见的地方,又有谁做到了真正的活得恣意?又有谁真正的活得从容呢?
不过,世事难料,谁又能笃定下一步会怎么样呢,想到这封海儿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正想出去走走,刚站起来,便好似听见了一声轰隆声,爆炸开来,心不由咯噔一下,还是开始了吗?
宴会很热闹,人声鼎沸,又音乐绵绵,这么一声突兀的爆炸声,也没有创造多大的声响,或许是晚宴的热度已经盖过了爆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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