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替人看病是要钱,可替这女娃是要命。
张军医走到床前,从随身带的出诊箱里拿出一柔软的布包,把布包垫在无心的手腕下,做好一切,张军医把手搭在无心的脉上,替无心诊断。
躺在床上的无心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虽然全身无力,但无心强撑意识,在张军医把手搭在自己手的瞬间,无心一跃而起,一手把张军医的手反扣在身后,一手紧紧的扣着张军医的脖子。
张军医没防备,也想不到这女娃中了分量十足的软骨散还能动,如果是平常人早就像摊烂泥一样,那还会有什么力气来伤人,看来这女娃还真的不简单。这女娃的手劲也太大了吧!
张军医被无心掐的连舌头都伸出来了,眼睛也向外鼓出来,脸色也越来越白。
张军医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女娃,披头散发,目露凶光,脸上没什么血色和地狱来的修罗没什么两样。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再被着这女娃掐下去,这把老骨头就得去阎王老爷那里报到不可,骆智宸这小子,怎么还不来帮忙啊,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再傻站下去,我这把老骨头非得去阎王老爷报到不可。
站在桌前的骆智宸看到这一幕都傻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无心躺在床上,张军医替无心看病,怎么就才一下子就变成这样。骆智宸虽然高兴无心醒来了,可他也不想张军医被无心给杀死。骆智宸知道无心一旦下决心杀死某个人,那他决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骆智宸看着张军医越来越苍白的脸,知道张军医可能撑不了多久。忙出声制止,“无心,张军医是自己人,不要伤害他。”
可无心就像没听到一般还是死死的掐着张军医的脖子,骆智宸又叫了几声,可无心还是像没听见一样死死掐着,骆智宸急了,跑过去用力掰无心掐着张军医的手,可惜不管自己怎么掰就是掰不开,眼看着张军医都翻白眼了,自己还是毫无办法。
骆智宸急中生智,喊了句“无心你哥哥来了。”无心听到骆智宸的话,松开了张军医的脖子,把头转向门所以在的方向,无心一松手骆智宸就把张军医拉到了一边。
无心没看到所说的人,手一松无心再也坚持不住了,就那么直直的倒下去。
张军医脖子被无心松开,忙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惨白的张军医回头差点杀了自己的女娃现在直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这女娃的意志还真的十分的强,中了软骨散还能撑到现在,还有力气跳起来掐自己的脖子,这女娃还不是一般的强。想不到骆智宸这小子喜欢这类型女娃,看来骆智宸这小子以后的日子有得忙了。
骆智宸看到无心倒下去,吓得心脏差点停跳,急忙跑到床前去看无心到底是怎么样了,经过张军医的身边只是象征性的看了张军医一眼,看到张军医只是脸色有点苍白之外估计没什么大碍。就去看躺在床上的无心,无心脸色不好,惨白惨白的,全身体僵硬,眼睛大大的睁着,可就是不转动。骆智宸看着就急,手在无心眼前不断晃动,可无心就是没反应,眼珠还是一动不动。无心不会就这么一直下去吧!
张军医好不容易把气给喘匀就被心急的骆智宸给拉到床前给无心看诊,张军医有了刚才的教训,现在替无心看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床上这女娃又坐起来掐自己的脖子。张军医替无心把了脉,清楚了病因。张军医从出诊箱里拿出一个被细心包裹过的一个小布包,摊开小布包全是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张军医在无心的头上几个大穴下针,手上几个大穴也扎了几针。
骆智宸看着无心头上,手上到处是银针,光看着就心疼,不过在张军医下针后,无心原来睁着的眼也缓缓闭上了,原本僵硬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骆智宸看着无心好象已经没什么大碍,走到床前询问张军医,有关无心的病情:“张伯,她怎么样了?”
张军医摸了摸胡须,说道:“这女娃没事了,就是身体有点虚弱,我开个方子,抓几副药,煎好药,我叫人送来,只要她喝了,不出十天,身体就可以恢复如初。”说完张军医就把无心身上的银针全拔出来,放回小布包拿着出诊箱就出去了。再出门前还不忘交代了一句,“智宸,那娃两个时辰后就会醒来,你就不要担心了。”
骆智宸听了张军医的话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无心没事,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骆智宸替无心盖好了被子,就守在床边等着无心醒来。
两个时辰后,无心醒来了,无心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斜靠在床边的骆智宸,不过这厮好象是睡了,眼睛下还有两个大大的眼黑圈。无心又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一大幅军事地图,屋里还摆满了书,在桌案旁边还挂着一套银色泛着寒光的铠甲。无心把现在自己看到的摆设和原来自己被关的那房间做比较,发现这里好象不是关自己的那间房,还有骆智宸怎么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和自己在一起,还出现在着房里,自己现在又是哪里?
无心一一回想自己经过的事,自己先是被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救出了,出了那囚禁自己几天的房间,那蒙面的黑衣人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倒了那几个看守,还有那蒙面的黑衣人带着自己七拐八拐的转星罗密布的胡同,还有那入口大出口小奇怪的巷子,自己在要跑出巷子时好象是被人给暗算了,那时好象眼前一黑就不知道,等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可自己又是怎么出现在骆智宸面前的,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蒙面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他又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