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拣到了宝,到头来竟然棵草。
邵悠月看着自己这一身的油污就火大,吩咐邵秋去准备洗澡水,邵悠月走到床前想看下自己带回来的少年,可他看到的是少年脸色潮红,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薄汗,呼吸也急促。原来盖在那少年身上的被子不知道时候被少年掀掉了。邵悠月原本以为少年是发烧了。邵悠月把手敷在无心的额头上,发现少年也没有自己猜想中的那么热。无心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额头处十分凉爽,无意识的朝那冰凉的源头靠过去。手无意识的拉着自己的衣服想让自己可以凉快点。
邵悠月怎么看都感觉这少年不对劲,中了幽灵蝶的毒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这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这症状怎么看的像中了媚药。
这时邵秋走了屋内进来,说道:“公子,您要的洗澡用具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去沐浴了。”邵悠月收回手,黑着脸大步走到邵秋面前,质问道:“邵秋今天有什么人来过吗?或者你有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吗?”
邵秋一听自家公子这么问就感到奇怪,在心里想难道那少年出了什么问题?想想又否决掉自己脑中的想法。应该不可能,自己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这少年,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疑惑的答道:“公子,今天我寸步不离的守着这少年,没看到什么人来过,更没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邵秋又说道:“公子,您这么问不是那少年出什么问题?”
邵悠月把邵秋拉到床前,指着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少年,大声质疑道:“那你告诉我,他现在这样子是怎么回事?”
邵秋看着床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少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心虚的说道:“大概也许可能或许他发烧了。”邵悠月听了邵秋的话,脸就更黑了。邵悠月压住自己的怒气缓缓说道:“邵秋,什么叫大概也许可能或许他发烧了。”
邵秋看着自家公子越来越黑的脸,知道是自己没把少年看好才害的那少年变成现在这样子。邵秋开口想说什么,可刚张嘴就被邵悠月给轰出门外。邵悠月愤怒的说道:“邵秋,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本公子现在不想看到你。”邵秋知道这是自己的错,哭丧着脸低着头准备离开,一只脚刚踏到门外就被叫住。
邵悠月声音从内室传到门外的邵秋耳朵里“邵秋,从今天起罚你三个月的月钱,还有你再去准备一套衣服,等下送进来。”
邵秋听到公子这么说,哭丧着脸马上舒展开来,看来公子还是需要自己的,自己还是可以待在公子身边的,只要能待在公子身边,就算罚收三个月的月钱自己也心甘情愿的。邵秋替公子关上了门,带着愉快的心情向留园外走去。
邵悠月从怀里掏一黑色的小瓷瓶,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红色的丹药,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邵悠月把红色的药丸放进水里,片刻后药都融于水中,杯里那还有什么红色的药丸。邵悠月把水端放到床前的一个紫檀木做的小矮柜上,扶起无心端起水杯往无心嘴里喂,可惜无心不合作,紧咬着牙关,那药水源着无心嘴角都流到床上,被子被弄湿了一大片。邵悠月看着如此不合作的少年,也没办法,只好用嘴喂他喝药。
邵悠月仰头把那杯药水灌到自己嘴里,准备用嘴巴把药喂给着无心,当邵悠月的唇触到无心淡淡的粉红色的唇时,他第一感觉是这少年的嘴唇也太柔软了吧!简直就像上好的美酒,让人欲罢不能,邵悠月把嘴里的药水渡给少年,药水在两人的唇舌间缠绵流淌。在房间里形成一副暧昧的画面。
邵悠月嘴里的药已经全喂无心,可他还是不想放开无心的唇,就这么吻着,这时敲门声响起来,门外得人问道:“公子,衣服已经送来了,是要拿进去还是放在门外?”邵悠月听着门邵秋的问话,才想起自己是要干什么。邵悠月把怀中的无心扶着躺好,对着门外的邵秋吩咐道:“你把衣服拿进来吧!”
等邵秋把衣服拿进来,邵悠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上大片油污皱了皱眉头,又想起那两个泼妇来,刚才的好心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邵悠月快步走到和这房间相连的另外一间房间,只见这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白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房间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房间的中间是一个汉白玉砌成的巨大的水池,池的四周是用汉白玉雕成的四个巨大的麒麟头,一股泉水源源不断的从麒麟的口中流出,池底是用汉白玉刻出的一只巨大的麒麟。邵悠月在翡翠屏风后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除尽,赤足走进那大得有点夸张的浴池里舒服的泡起澡来。
邵悠月本想把还躺床上的少年也抱到了浴池里泡上一泡,可又想那少年刚喝了药,身上的媚药的药效还没过,想想还是算了。
邵悠月沐浴后神清气爽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恢复到原来翩翩公子的模样。走回无心所在的房间,往床上看了看,只见那少年一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给打湿了。邵悠月看着少年这般模样有些不忍,就动手帮忙无心脱外衣,外衣轻松得被邵悠月脱了下来。原以为脱了外衣那少年应该好受些,可那知道少年的汗出的就更多了,没办法只好把少年的中衣给脱了,可好象好是没用。算了还是帮这少年全脱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看看又没什么损失。
邵悠月正准备把无心身上最后的里衣也给脱了,就在这时他发现这少年胸口被一层层的白布给紧紧的包裹着,就感觉到十分的奇怪。邵悠月为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决定把少年胸前的白布解开,当邵悠月把白布解松些时,他发现原来自己救回来的少年竟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