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事情接二连三。
无心最后的感觉就是风在耳边呼呼的吹,此后就昏迷不醒。无心的身体离地面越来越近,就在这时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无心的身体。
接住无心的是一个身穿浅米色长衫的男子,这男子身材适中,给人一种玉树临风、优雅斯文,又浪漫洒脱的感觉。丰神清秀的五官,一双漆黑似墨的剑眉,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直挺的鼻梁,丰润性感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面颊丰腴,肌肤白皙,端正的轮廓隐含儒者特有的温文尔雅,秀雅中又透着三分的邪气。
男子看了一眼怀中之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了一块碍眼蒙面布,单凭这手上的重量,再看着略单薄的身形就知道这是一位少年,不过他还是好奇怀中人的长相,男子一把拉下无心的蒙面布。只见那男子看到了无心的长相点点头。男子自言自语道:“这五官看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看来这次来城主府是来对了,不然就可能错过美人。”
这时又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侍从模样的男子,惊讶看着自家公子怀里抱着的人,好奇的问道:“公子,你也太神了,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晚上会人偷袭城主府,还知道一定有人会往公子住的地方跑。”身穿浅米色长衫的男子扬起好看的嘴角,说道:“这个是秘密。”侍从模样的男子知道自家公子的脾性,如果是公子想让自己知道的,那他一定会说,如果公子他不想说,那谁都别想知道。
我们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公子讨厌女人,喜欢男人,家里的那些侍妾都是用来做摆设,这还不是自家老夫人给闹的。
说我们家老太爷在公子这年龄早就是两个孩子的爹了。那像公子现在这样,都二十四岁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于是老夫人自作主张替少爷纳了七,八个小妾,那知道那些小妾进门的第二天就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让原本就不怎么喜欢女人的公子就更加讨厌女人。公子看着心烦,于是命人在府邸南边的空地上为了那些侍妾建了个独立的院子。而公子自己住在一个离那些侍妾很远的院子里,到是落得清静。
可这种日子没维持多久就被一小妾给打破了,每天早上就跑来公子这里哭述,说什么被其他侍妾欺负,要公子替她做主。可惜公子对她不理不睬,这女人还真的是愚蠢,为了引起公子的注意,每天在公子的必经之路守着,看到公子来了故意装做没看到公子,往公子怀里撞。这还不算什么,这女人还时不时上演公子最讨厌的戏码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现在公子讨厌女人,我是完全能理解的。可对公子喜欢男人还是有点不理解,算了,主人的喜好,又不是我这做下人的可以管的。
身穿浅米色长衫的男子喊到:“邵秋,你去打盆水来。”被叫做邵秋男子拿着盆外一楼外的一处水井走去。现在就只剩下邵秋的主子和无心。身穿浅米色长衫的男子把无心抱进了屋里,小心翼翼的把无心放到床上,男子借着烛光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身形单薄的少年,手不知不觉的就抚上了无心的眉角,一路往下,眼睛,俊挺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嘴巴上。这少年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块美玉,一颗明珠,只让人想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男子把视线久久的落在无心沉睡的脸上,不舍得移开。
邵秋端着一盆水在门外喊道:“公子,公子,您要的水来了。”男子一听自己的侍从在叫自己,马上把视线从无心的睡脸上收回。走到房间的檀木桌前,对着邵秋说道:“你就不知道要小声吗?房间里还有客人。”邵秋想起刚才公子救回来的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公子,邵秋一时给忘了。”男子给了邵秋一个大白眼,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神情。
男子又开口说话了,“邵秋你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给这少年换上。”邵秋走进里间的衣柜,找出了一套白色男装,准备替无心换上,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音。
而这边的骆智宸被那双诡异的眼睛盯得动弹不得,虽然身体动弹不了,可五感还在。就在那双诡异的眼睛离骆智宸越来越近的时候,骆智宸还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以及听到身边的几声惨叫,骆智宸就知道和他一起的那四个人可能已经死了。可这到底是什么动物,为什么自己被它这么一盯就动不了了,而自己的同伴也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可这里除了眼前这个拥有双诡异的眼的动物,附近应该没有什么其他的动物了,那其他人是怎么死的。骆智宸回想刚才的情形,自己刚才在闻到血腥味之前,还有听到惨叫之前,好像有听到拔剑的声音,这时有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形成,难道那四个人是自杀?可又马上推翻了自己得到的结论,这些人在军队里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不可能无原无故的自杀,除非他们被什么东西夺去了心智。
就在这时那东西来到了骆智宸的面前,骆智宸看那模糊的轮廓怎么看都有点像大树懒,可再仔细看又不像,这东西的尾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身形也太大了点。那东西嘴里呼的气都喷到骆智宸的脸上,那气味腥臭无比,差点就要把骆智宸给熏晕过去了。骆智宸在心里嘀咕,这东西到底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嘴巴怎么能这么臭。
那东西越走越近,身上的毛都快蹭到骆智宸的脸上,这时骆智宸才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那东西竟然是一只巨大的黄鼠狼。智宸心想“天啊!这古代的动物长的也太夸张了吧!一只黄鼠狼竟长的比一只老虎还大,看来还是古代粮食养人。连黄鼠狼长的老虎大,这黄鼠狼难不成还成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