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局势搅得更加浑,才好浑水摸鱼。
皇宫内俩股势力相当的力量互相牵制,所以没出什么大乱子,只是有人真的会甘心让现在的局面维持下去吗?显然不会,这不立马就有人跑来搅浑水了。
皇宫里一偏僻宫室内厅里桌前,站着身穿白色锦缎长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白皙的右手抚着银色面具的边缘,左手里把玩着手里的一褐色物件。跪在脚边一小太监正在一一汇报宫里探听到的情况。
小太监汇报完后也不敢抬头,小声询问银色面具的男子:“主人,这就是属下在宫里探听到的所有情况,请主人做下一步指示。”
闻言戴面具的男子,放下抚着银色面具的手,竟然低头细细把玩着手里的褐色物件,好像这些消息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似的,那小太监跪在地上等了大半天也没见自己的主子发话,就这么跪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道多久,戴面具的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发话:“你继续盯着,看那两人又会有什么动作,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必要的时候加把火,让那二人斗到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坐收渔滃之利也不迟。”
小太监接到指令,低头行礼“遵命。”而后迅速离开,几乎眨眼的功夫戴面具的男子也消失不见,好似这里从来就没有人出现过。
皇宫里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方势力势均力敌,一个要阻止消息流通,一个要让消息迅速流通,邵悠月与司徒云清的拉锯战就此展开。
邵悠月多少还是有点担心,也不知道皇夫玛拉。若风的毒解不解不了,也不知道女皇对宫里的情况掌握多少,希望自己派去的人可以帮到她,现在所有的消息,她应该也知道个大概了,小野猫你可要好好表现,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邵悠月与司徒云清一直以为这个局里就是对方在暗中操作,哪里知道还会有第三方的存在,至于谁胜谁负好像对某人一点影响也没有。或许某人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要出手。暗处的某人嫌现在得局势还不够混乱,所以就小小的加了把火。
原本气氛就十分紧张的皇宫里,突然爆出个惊天消息,女皇陛下最近新纳的皇夫竟和宸王密谋里应外合要弑君篡位,平分天下,这消息一出不知道吓傻了多少人。众人在脑子里都盘旋着一个问题,“难道这宸王傻了,这弑君篡位自己做皇帝都来不及,竟还想得出来平分天下之事,这脑子没被驴给踢了就是被门夹过吧!”
当消息传到邵悠月的耳朵里时,邵悠月不由地眉头一皱,这消息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好似凭空出现,这消息传播的速度太快,怎么也压制不了,一时皇宫内苑里人心惶惶,宫女太监们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就怕一个不小心被那几位拉去开刀,做事走路就越发小心谨慎。
这劲爆的消息对于司徒云清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原本与对手的实力旗鼓相当,现在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一股不知名的势力爆出这十分劲爆的消息,无意中帮了自己一把,现在皇宫里有一部分禁卫军被自己人给控制了,看来离本宫报仇雪恨的时候不远了;南宫颜,你的离死也不远了。
皇帝的寝宫里,凤塌上南宫颜眼皮微动,似乎要醒来的模样,突然南宫颜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可是身体不配合,头好重,全身肌肉僵硬,朕这是怎么了?
南宫颜努力想要回想起原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一想事脑子就像被针扎般的刺痛不已,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抓着塌的边缘就想爬起来,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这时寝室外的宫女听见里边传出的声响,快步走了进来,见塌上的女皇要起身的模样,矮身行礼问,就迅速走到凤塌伸手扶女皇起身。
等南宫颜借助宫女的搀扶脚踏到地面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宫女好面生,自己好像在寝宫里从来见过这个宫女。
大脑迅速做出反应,迅速出手掐着面前宫女的脖子,满带杀气的质问眼前的宫女:“说,你是什么人派来的,接近朕有何目的?”边说边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眼前的宫女除了表情有些痛苦外,竟不挣扎,这宫女的反应也太奇怪了?脖子都被人掐住竟然也不反不抗挣扎,一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的模样,好有骨气,朕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此时殿外又走进来一个紫衣宫女,同样是陌生的面孔,那紫衣宫女也不行礼问安,隔着三丈的距离说道:“陛下,请手下留人,我们是主上派来帮您的,现在皇宫里情况危急,陛下可用之人也不多。”
南宫颜一手掐着站在自己面前宫女的脖子,转头冷冷的质问站在三丈外的身穿紫衣的宫女:“说,你们主上是何人,为什么要帮朕,有何目的?”
三丈外的紫衣宫女不卑不亢答道:“主上一族的使命是保护凤朝皇帝性命不受威胁,协助陛下守护这万里江山。”
南宫颜冷哼一声,暗中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这时手里的宫女此时已经脸色涨成猪肝色,眼球突出,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眼看着这宫女就要死在南宫颜手上时,紫衣宫女伸手入怀,从衣襟里拿出一件东西,远远的亮给南宫颜看。
此物件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成的白虎玉佩,南宫颜看了好一会才想起,这玉佩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或许是小时候在父亲那里见过,或许是在朝堂那个大臣身上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见过。
南宫颜想了想当前的情形,冷声答道:“好,朕姑且相信你们一次。”说完同时松手放了被自己掐着脖子的宫女,那宫女在南宫颜放手的瞬间被紫衣宫女迅速拉到了一边顺便查看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