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几许,何处安放。
邵悠月像着了魔似的亲吻着南宫颜的朱唇久久不愿离开,用嘴唇一点一点描绘着南宫颜的唇线,就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可两个人都像块寒冷的冰,就算是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也不会感觉到温暖,因为俩人太过相似。
这亲吻看似甜蜜,实际上无比苦涩,说不出的爱恋,一个人的相思,几许深情何处安放!邵悠月用尽全身力气抵死研磨南宫颜的唇,不知道泡温泉太热了还是怎么的,邵悠月感觉到从眼角划落过一滴水珠。
“小野猫过了今晚,真的,真的要和你说再见了!我的小野猫,你要记住,我的真心,我的爱恋一直一直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不管以后你的身份如何变化,在我眼中你一直到是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可你会记得我吗?记得曾经有一个叫邵悠月男子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邵悠月吻到感觉南宫颜的气息不稳才恋恋不舍放开南宫颜的唇。
邵悠月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哀伤,满眼柔情看着怀里的南宫颜,手指仔细的抚摸南宫颜被温泉水蒸出红晕的脸,“小野猫,我真的好想把你藏起来,让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你,可是我不能!”
邵悠月抬头看了下天色,随即苦笑道:“看来,老天都不帮我,小野猫时间快到了!春宵苦短。”邵悠月抱着南宫颜出了温泉,用毯子南宫颜裹好放在用来休息的软榻上,邵悠月随即换上侍从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可小野猫还穿着湿衣服呢!要怎么办?是解开她的穴道叫她自己换,还是叫侍女帮她换,又或者自己动手?纠结啊!算了,老天给机会,傻子才不用,大不了自己动手。
邵悠月还算君子,用手帕蒙住了眼睛,才摸索着替南宫颜换衣服,触手的是软香暖玉,邵悠月立刻就感觉浑身不对劲,好不容易给小野猫换上了干爽的寝衣,已经是满头大汗。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换衣服还真的是折磨人。时候也不早了,是时候送小野猫回皇宫了,不然一会天亮了,皇宫里还不乱套了。
这边是浓情蜜意,暖意浓浓,可远在大漠的骆智宸可所谓水深火热,身体和心灵遭受折磨,侉屹族族长的耐心耗尽,因为骆智宸留了一手,在来大漠前把调兵的令符更换,害的侉屹族族长派去的假宸王,耗尽心思也只笼络到几万人马,李代桃僵之计不成功,但把宸王名声弄到臭不可闻还行。
现在的骆智宸是食物没了,水也没了,名声也没了,心爱的女子也做了别人的新娘,是心灰意冷还是迎难而上?
曾经意气风发,玉树临风的宸王,此刻被人五花大绑在刑架上,骆智宸污秽瘦弱,衣衫酸臭,刑架前还站着一个不断用言语的打击骆智宸的女人赫舒里。斯琴,红衣的赫舒里。斯琴在这狭小的囚室宛如一朵妖冶的红莲,高傲的姿态,嘲笑的神情,嘲讽的语气,一个活脱脱的侉屹族圣女该有的姿态。
赫舒里。斯琴用极致嘲讽语气道:“我说尊贵的宸王,今天您还不准备说出调兵的令符藏在哪里吗?还在想为你的女人尽忠?我劝你死心吧!”
在别人眼里侉屹族圣女赫舒里。斯琴日日用尽手段去折磨宸王,可是又有谁听到,每天夜里赫舒里。斯琴压抑的呜咽,不知道抓坏了咬烂了多少床棉被,又有谁知道平日高高在上的侉屹族圣女会爱上一个日日被自己折磨的男人。
赫舒里。斯琴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爱上了骆智宸,或许是见到骆智宸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吧;又或者是骆智宸为了他的那些兄弟放弃抵抗那种大义,或者又是骆智宸对南宫颜的不变深情,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现在要问原因,真的说不出来。
日日亲自下令折磨自己的心爱的男子,谁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真的恨不得代他去承受那些酷刑,可惜我不能我什么都不能做,我身边都是族长的眼线,我的心软只会给骆智宸带来更加残酷的刑罚。所以骆智宸为了你能活着,我只能狠心动手,骆智宸爱不了,就请恨我吧!最起码你靠憎恨的力量活下去,为了我,也为了南宫颜,请你一定要活下去。
赫舒里。斯琴抬着头,高傲的吩咐一干看守“你们几个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今天本圣女要好好招待下我们尊贵的宸王。”
赫舒里。斯琴冷笑着看着守们端上来东西,带倒刺的皮鞭,还有一个被黑布盖着的陶罐,烧红的烙铁,只是赫舒里。斯琴脸上笑着,可心里能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对骆智宸用这些残忍的刑具。
骆智宸看到这些东西面不改色,他们除了严刑拷打还能干什么?想要从本王嘴里问出调兵的令符藏在哪里,做梦!本王就是死也不会说出调兵令符所在,本王绝对不会背叛凤朝,也绝对不会背叛南宫颜。
骆智宸的神情的见到刑具的反应,赫舒里。斯琴都看在眼里,心里叹气道:“骆智宸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么做值得吗?难道为了南宫颜的安危,你连命也不要了吗?南宫颜她不值得啊!”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有族长的眼线在场也不能不对骆智宸动刑。
赫舒里。斯琴板着脸,大声喝道:“骆智宸,本圣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调兵令符藏哪儿了?如果你不说就不要怪本圣女无情。”
虚弱的骆智宸听了赫舒里。斯琴的话,眼皮也不抬下,一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的模样。
赫舒里。斯琴咬牙切齿道:“骆智宸,看样子你是不准备说出调兵令符所在,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那你就别怪本圣女无情。”
赫舒里。斯琴纤纤玉手一挥,高声吩咐道:“来人,今天你们给本圣女好好伺候宸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