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翼为何要爱你?”一道不辨男女的阴寒声音。
听觉灵敏强大如司墨,立马听声识人,客栈里连馒头都不放过的罪魁祸首,别介啊,你们都那么喜欢给人放毒,当真绝配啊喂。
“哈哈!木芗,木芗城啊,没想到你是要彻底毁了它!我都做了些什么,哈哈哈。”张礼声音凄凉酸涩。
“真是可悲又脑残,脑残你的笑声太难听了。”司墨低咒。
小油田处还有一个人,他开口了,“茗敏,张礼,你们……”
“我和他没有关系。”黑茗打断他。
司墨身子一僵,几乎要热泪盈眶,是花叔叔的声音……
璇舞感到腰间隐有灼热般的湿润。
“谁!?”这时,黑茗厉声喝道。
璇舞以为是小乞儿刚才情绪起伏过大,被发现了。不过一会她就发现,自作多情什么的要不得。从小油田的上方缓慢降落两人,一人白衣似雪,一人黑衣如鬼。
是白衣公子和孤风。
白衣公子:“木祈国,茗琉公主,别来无恙。”
是坏了自己准备的第一场好戏的人。黑茗闻言扯下脸上蒙着的面巾,“茗琉公主茗敏早在四十年前已经仙逝,本翼乃暗第六国黑翼第二代翼主——黑茗!本翼不曾见过你,何来无恙之说。”
白衣公子轻笑,道;“哦?不知前辈可曾记得,四十年前受过一人恩惠,晚辈只是代那人向前辈问好罢了。”
黑茗思索片刻道:“你与‘无从鬼医’是何关系?”那么多年来,黑茗只受过一人恩惠,是最落魄之际,被人暗算,匪盗侮辱,本以为必死无疑,是无从鬼医救了自己。也因此传出茗琉公主去东灵和亲,在半路被匪盗侮辱而死的消息,由此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正是家师。”
黑茗得到答案,却不傻,“你与本翼说当年恩情,是想要本翼报恩麽?”
“是。”
黑茗眼中闪过暗色,“你倒是诚实。说吧,这恩,要本翼如何报。”
白衣公子瞥了眼被铁链拴住脚踝的人,颔首,“想请前辈,放了花城主。”
气氛一瞬间凝固,黑茗暴怒,“你倒真敢想!?要本翼放了他,绝不可能!”
花重衣忙声,“孩子,你不用管我,木芗的原著居民在这东西下面。”他指着小油田。
“花重衣,你!”黑茗怨声。
白衣公子闻言知意,“那便请前辈放了木芗的原著居民,这事想必没有为难前辈吧。”
黑茗压下心中的酸涩,冷哼,“难为?有何难为?想我放人,可以!”花重衣一喜,黑茗话音又转,“不过,要他们自己出来。不得相助,也不得出声提醒。否则,你们就等着收尸。”
“好。”
不知黑茗动了哪儿,小油田从中间裂开大约一扇门的宽度,从上方往下俯瞰,一双双往上看,明亮黝黑的眼睛出现在几人眼前。油田下吊着个巨大的笼子,可以容纳四五十人,木芗的原著居民就挤在笼子里,吊在空中。
本就是黑茗准备的第二场好戏,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开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