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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不明白

“怎么啦?”周围的一切声音瞬间消失,我只听见仪的声音,带着哭腔。绑架这个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了出来,我紧张的走到路边上,避开风吹的声音:“快说呀。”

“妈知道我怀孕的事儿,已经把我关在家里两天了,我是趁着她出去才将卡偷了来给你打电话,你快点来救我,我好冷好饿好怕。”

“我马上来。”

“我将电话调成静音,如果我没接你就给我发信息,我会看到的。”

“好,我现在去找车。”

这个时候明显找不到车了,我给裴様楠打电话,他直接给我挂了。我想也许他不想接,于是改成了发短信,我说:“求求你,现在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我家,我姐姐出事儿了,我在步行街口等你。”

他既然会挂我电话,短信一定看得到,于是过了三十秒我又打了过去。

同样被挂断了。

我感到失望和愤怒,心想我们分手了,帮个忙也不愿意了?

我将裴様楠的号码删除,本来想设置成黑名单,但实在没有那个功夫。

尹川今天有重要的事,不能找他。我给宫长云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女的,“一天到晚打电话,烦不烦,要高考了不要影响我儿子。”

我突然觉得无力,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小微微?”

没错,我还是给尹川打电话了。

“尹川,我现在要回家,你能帮我找车吗?我姐出事儿了。”

“你在哪里?”

“步行街。”

“好,但我过来有点远,可能要二十分钟。”

“没关系,我等你。”

这二十分钟里我不知道我想了些什么,但我知道我在害怕。一旦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我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妈妈,她因为我们失望或者担心,我都会觉得自己没用。

尹川骑着摩托车到了我面前,“怕冷吗?”

“不怕。”

“那上车。”

他将头盔取给我,我拒绝了,“我躲在你后面吹不到风,别再推让了,时间紧迫。”

我刚坐上车,旁边一辆黑色的丰田汽车挡在了前面,还一个劲儿的按喇叭。旁边是花台,我们没法儿过,我只好下车走了过去。

这不是裴様楠家的车,可是我走过去看到的却是裴様楠,“你怎么在这儿?”

“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已经有人送我了。”我不去看他,面露冷漠,这种冷漠谁都看得出来是刻意的。

“微,刚才手机不在我身上,一看到短信我就立马赶过来了,快上车。”

怎么总是这样,总在你放弃后就出现转机,可不见得每一次我们都会欣慰和接受。你见过死去的花儿过来吗?你见过油炸后的鱼又在水中自由的游吗?没有见过对吗,我也没有。

“裴様楠,”他跟我解释的时候,我就已经心软了,“我不知道我们现在算什么,不过,如果你已经决定离开我,我们就努力的去做陌生人吧。”

真的有这么轻松吗?为何我在期盼着他下车来,将我抱住,跟我说他爱我,不需要道歉我也会原谅他的。

“是我欠着你,对不起,我……祝你幸福。”他看了一眼在寒风中的尹川,然后熟练的倒车让开,也不走,将车窗关上静静的停在那里,仿佛里面没有人,没有活着的人。

我顾不得想太多,坐上了尹川的摩托车。

尹川骑得很快,我抱紧他的腰,仿佛才一闭眼就到了,这一路上被冷风折磨着,心里的疼痛倒是轻松不少,不过沮丧的情绪反而增长。

尹川把我送到了门口,“有什么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尹川。”我用力的抱了抱尹川,我觉得自己真是自私,就像现在,我抱他是因为我想从他身上找寻一些勇气和从容。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之间还需要拥抱吗?

我开门进去,妈妈似乎不在家,我还是尽可能的不弄出声响。

妈妈卧室的房门是开着的,没有人。厕所的灯是关着的,也没有人。

于是我快步走到仪的卧室,将门打开,“姐?”

仪穿着衣服坐在床上,“你终于来了,我们现在就走。”

“去哪里?”

“去哪里都可以,妈妈生气了,太恐怖了,”她突然抱住我,“妈妈打我了,她打我了,这是她第一次打我,我好害怕。”

“别怕,我陪着你。”

过了好一会儿仪才冷静下来,她说:“我不知道妈妈怎么会突然知道这件事。”

“不是我说的。”我站到仪的对面,心一下提了起来。

“我知道不是你。”她抓着我的手,眼睛里透出的信任让我放下心来,我害怕我们之间再一次破裂。

“那会是谁?”我将被子拉开,坐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仪的声音略带嘶哑,像是哭了很多次。“不会是你,不会是张华,那会是谁呢?”

“你累了,先睡觉,明天我们一起面对。”看到眼前神智混乱的仪,我真想让我来承受那种折磨好不好,放过她。

她在我怀里哭,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睫毛上还有湿亮的泪水,想来她是困极了。

我却无法入睡,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发呆。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我和仪相继醒来,醒来后接到的第一通电话是班主任的,她问我感冒好点没有,我捏着嗓子说:“好多了,不过头还有点疼。”

“听你声音还是很严重,不过你不要忘记抓紧时间复习,期末考试马上来了,高考也不远了。

“王老师我知道了,你也注意别感冒了。”

我挂完电话仪已经煮好了饺子,我问她:“妈妈去哪里了,怎么还没回来。”

她顾不得说话,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找了个间隙才说:“去二娘家了。”

“你手机被没收了?”

“是啊,后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妈妈才放在桌子上,而且把所有充电器藏了起来,幸好我有两个手机。”

仪刚吃到一半,让我去帮她再煮一点,“我这三天几乎没吃东西,妈不让我吃。”

钥匙插进孔里转动的声音让我和仪噤了声,仪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她下意识放下碗筷,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拉住了想躲回房间的她,她没反抗。我心中也是毫无把握,妈妈很少动气,如今竟然舍得不让仪吃东西。

随着推门声,妈妈走了进来。

“妈。”我站起来。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在,“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

“我感冒,请了两天假。”

“好点了吗?”妈妈似乎也憔悴了不少,她关怀的看着我。

“嗯,明天就可以上课了。”

妈妈坐到沙发上,说:“小……微微,去帮我倒杯水,我头疼。”

我知道她原本是想叫小仪,因为她不会叫我小微,我蹲在她的脚旁:“怎么又头疼了?”

“哎。”妈妈长长的叹口气,用手撑着下巴,闭着眼睛。她的眼角竟然流出了眼泪,只不过很快用手遮住了,“快去倒水啊。”

“好。”我的鼻子也一酸,像不会思考的娃娃走进了厨房。

我将杯子放在妈妈手里,她接过去以后直接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微微,我心痛。”

我当然知道妈妈指的是什么事。

我的双手感受到的是她满手粗糙的老茧,那一种特殊的触觉,让我一下脑中清醒又一下满是空白,就像带着某种力量,让你看到你的不足,你的可笑,你的叛逆;又让你深刻的觉得自己错了,然而一切错又都是可以避免的,却因为自己的幼稚而发生了,所以更加荒唐、矛盾、可笑。

“妈,马上高考了,先让姐姐回学校吧,有什么事等毕业再说好吗?”

妈妈紧抓着我的手松开了,“不,不让她去了。”

“妈……”仪想说话,但被我制止了。

我用眼睛示意她别说话,又继续对妈妈说:“妈,这么多年,你们不就是盼着家里出个大学生吗?仪马上就能实现了。”

妈妈将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收起了心里的悲伤,带有怒气的说:“学了那么多知识还是在外面给我丢脸,学来有什么用?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再说你也别去了。”

妈妈站起来径直走进了房间,门被狠狠的摔上,妈妈在房内又说道:“你还不回房间?”

我不安的看着仪。

她低着头,将碗里没吃完的饺子倒进了垃圾桶,走进厨房。

我追到房门口,她将门反锁了:“姐,开门。”

“你还是走吧。”

“我走哪里去?你快点开门。”我用拳头捶打着门。

“你走吧。”

“姐,妈只是生气,过两天就没事儿了。”

“是我自作自受,算作报应,妈妈不会让我再去学校了,她脾气虽然好,但是固执起来爸爸也没办法的,你走吧。”

“可是我来就是接你走的,你悄悄跟我走吧。”我心里只认准我不能丢下仪一个人来面对。

“前一刻我是想走,但是现在我不想了,屋内的黑暗算什么,冰冷的床算什么,不读书算什么,都比不过妈妈对我们的付出和期待,微,一个人与孤单相处的滋味其实很好,会让我想明白一些平时想也想不到的事儿。”

我拿紧闭着的房门没有办法,对一个不想跟我走的人更没有办法。我只有去到妈妈房门口试试。

“妈,我能进来吗?”

没人回答,推门,门也是反锁了的。

“妈,都是我的错,你还是将我关家里让姐姐去学校吧,她现在懂得后悔了,会改的。”

“你去上课。”良久里面才响起这一句话。

我将门轻轻掩上,不让冷风吹进屋里,然后朝大门走去。只有等她们两个都倔强到清醒,才能解决。

快出巷子时候,有个人叫住了我,她叫我:“姑娘。”

之所以知道她叫的是我,是因为周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是一个年过六甲的老人,花白而稀少的头发在脑后用黑色橡皮捆绑着,身上的衣服颜色暗淡但整洁,穿着手工做的棉鞋,靠着自家房门对我说话。

她又叫了我一声:“姑娘。”她脸上的皱纹让她显得很慈祥,并且像一直在微笑着,也许她确实是露出了笑脸,只不过嘴巴被围巾遮了一半,便无法确认了。

“老奶奶,你叫我吗?”

她看着我,点点头:“你能帮我穿穿针线吗,我费了好半天没穿进去,我孙女儿也不在家。”

“好。”

在得到我的答应后,这位老奶奶将针和线递给了我,我很轻松的就弄好了。

“谢谢,麻烦你了。”她接过,蹒跚着走进去,然后将门关上。

我突然感慨,一个老人大冬天站在门口受冻,只为了遇着一个人来帮她穿穿针线。不管年轻时我们多么优秀,地位多么高不可攀,也一定要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在我们老了以后,一定是需要人照顾和陪伴的,如果成了一个孤立的人,晚年该是多么凄惨。

而我们现在拥有年轻这个最大的资本,没有什么过不去,趁没有老到力不从心的地步,振作吧,奋斗吧,燃起希望吧。

揣在兜里的手捏成了拳头,我昂首挺胸,浑身充满力量,步伐也加快了。

我是第二天下午快上课才去的学校,到的时候同学们差不多都到了,只有裴漾楠和宫长云的位置是空着的,难道宫长云今天下午不来了?我必须要把仪的事儿给他说。

“让我出去一下。”我对同桌说。

我朝洗手间走去,因为快上课了,所以卫生间几乎没人。男厕和女厕一般只隔了一堵墙,我听得到对面水龙头开着的声音,当这个声音消失的时候,我听到熟悉的两个声音有如下的对话:

“你是说真的?她真的会原谅?”

“她没有说的太明确,但是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和她就不用分开了。”

“自己珍惜,走了,上课了。”

然后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铃声响起,我才发现我还没有洗手,匆忙的洗了然后朝教室走去。

说话的两个一个是裴漾楠,一个是宫长云。他们口中的那个人会是谁?宫长云和裴漾楠到底有什么关系?

课间休息时候我和同桌换了位置,“宫长云,我有和你说。”

“我也有话和你说,是好事哦。”宫长云笑得很调皮,他心情非常的好。

“可我要说的是坏事。”

他注意到我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太对劲,向我靠近了一点:“那你先说吧。”

“仪,她被关家里了,她的事儿我妈知道了。”

“真的?”他很严肃的问我,“不开玩笑。”

“你说呢?”

“我去找她。”他这样说,但也还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他不适合去,就算去了也只会越描越黑。

“别担心,有情况我会给你说的。”我递给她一张纸条,这是仪写给宫长云的,却悄悄放在了我的包里,“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

“我现在没心情说,你会知道的。”他坐回位置。

我和宫长云说话的时候,我的余光注意到裴漾楠一直在看我,但是我始终没有给他和我对视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他只是想看我,还是想让我也看他。

我收到一条短信,是楚清发来的,“微,放学了给我打个电话。”

于是放学后我第一个冲出教室,跑到了操场上。我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我。

“楚清。”能在我和楚清经常来的地方和她说话,心中就像流淌着一条温暖的河流。

“微,想我了吗?”

“当然啊,都快想疯了。”我的思绪开始想我们在一起走过的那许多美好日子,下雨天,充满青草味的操场,漫无目的在马路上瞎逛,在地摊上买便宜的衣服等等,“多想现在就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楚清的声音中似乎带有一丝忧伤,“微,我发现表姐对我不是真的好,在这边我好孤单。”

“那你回来啊,回来吧,就算那边很好,我也希望你回来。”

“可是回不去了。”

“为什么?我可以帮你买回来的车票!”

“不是的,微,你以后会懂,就算我回来,有些事儿也回不去了,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回去。”

“难道你都不回来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是吗?”我恐惧起来,如果再也见不到,那是多么令人悲痛欲绝的事。

“傻瓜,当然会回来看你,你也可以来北方看我,虽然这里的冬天很冷,但是我还是喜欢。”

“那你过年回来好不好?”带有一丝祈求的,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我想见她的强烈愿望,不要拒绝我,一定不好。

“好啊,一定回来,我说过我想成为一个谜一样的人,也许我明天就出现在学校门口呢。”

我突然笑出声来,怎么突然这样悲观呢,“嗯。”

“微,你不开心对吗?”

“我和裴漾楠分手了,仪做错了一些事儿让妈妈很伤心。”

“嗯,那你……”

我打断她,继续说:“我真的很难过,可是我还是尽量的表现得坚强,因为我知道一切都会好起来。”

“会……”

我再次打断她,只顾自己说:“可虽然春天就在眼前,但是这个冬天是否熬得过去?我觉得我无法放下裴漾楠,也许需要时间,但那一定要很久很久,我希望我们和以前一样,在深夜里促膝长谈,他摄影,我当模特,一起走过春夏秋冬,但是如今,我都失去了。”

“微,你还有我,还有大家,安慰的话我不必说,你只要勇敢走下去就好了。”

“好,那我冷静会儿,改天给你打。”

挂了电话,还没将眼泪擦掉,后面的树背后站出一个人:“微。”

“裴漾楠。”我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很意外他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冬天不会熬不过去,以后,就我摄影,你当模特儿好不好。”他的样子没有变,声调没有变,深情没有变,他真的还是他对吗。

“你听到了?”

“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同样的在乎你。”

我就要走进他张开的怀抱了,多美美好和温暖。可我停了下来,“我不明白。”

“微,我知道你不明白,如今我想向你解释,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真的需要时间。”

“给你时间,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是吗?”如果是这样,又有何难。

“对,只要你愿意,毕业以后我娶你。”

我像是站在了云朵之上,只看得到深蓝的天空和洁白到刺眼的云朵,无法思考,无法说话。

我张着嘴,几乎就要答应了。

但是……

可能裴漾楠也没有料到他背后还跟着一个人。

李乐走上前来,手自然的挽着裴漾楠的手,“老同学就是有缘,走哪儿都能遇到。”

“呵呵。”我冷笑一下,并不是讽刺裴漾楠,也不是觉得李乐的行为好笑,他们现在是情侣,牵不牵手与我无关。我只是觉得这生活好笑,真真假假的,辨不清楚,觉得自己过去真是太自傲自信,到头来还是被耍得团团转。

“漾楠我们走,阿姨今天找了一个新的老师,听说他的作品很受欢迎呢。”李乐又是满眼只有裴漾楠。

他没有看我,带着歉疚了笑了笑,然后走了。

我没有很难过,因为他们一转身,我就看到裴漾楠甩开了李乐的手。他的心在我这里,暂时分开所受的委屈就忍忍吧。

晚自习回去以后已经九点过。我给仪打电话,是关机的状态,打家里座机一直没人接。

我给仪发了短信过去,“有情况给我说一下,我很担心。”

不想妈妈和仪了,满脑子却又被裴漾楠占去。

我走到书桌前,发现那盆金枝玉叶竟然变得干枯,没有水也没有阳光,对于植物是多么的残酷,可能就像人类没有亲朋和梦想。也许,金枝玉叶的干枯,才是它的永恒吧,因为再也没有什么能使这种状态发生变化。

夜里很久都睡不着,感觉快到十二点了,又不确定,于是打开手机确认,留意了下日期,再过几天就是十二月最后一天,元旦节就来了。

还没有下过一场雪,也没有去看火车,今年的愿望完不成了吗?

不,我不会就这样罢休。

第二天我早早地到了教室,在门口外面的走廊上站着,同学们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竟然还有人说:“好热啊。”

我们身边有一类人,总是要比别人更引人瞩目,相貌的用处还是有的,当然也离不开自身散发的气质。

裴漾楠就是那一类引人注目的人,如果,他变得和我的同桌一样,我还会喜欢他吗?不会。但这绝不是说我特别在意外表,只是如果有好的,谁愿意要不好的?那如果有比裴漾楠更优秀的人呢,我会变心吗?也不会。因为我和裴漾楠有了最纯真感情的基础,和别人很难再有。像尹川,在有些方面我觉得裴漾楠是比不上他的,可是我爱的还是裴漾楠。

裴漾楠从楼梯上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身处梦中,脑袋也在想着自己的东西。

他在我的注视中向我靠近,“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又不会突然没了。”

我从他的声音中回过神来,“我,我在等你呢。”

“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我凑到他的耳边说:“亲爱的,马上元旦节了,在年底之前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火车?”

“我尽力。”

“别说尽力,你答应我好不好?”

“微,我……”

“漾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几乎不要求你什么,如果你在乎我,难道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感情如沙,风一抹就变,真真假假难分,如今的我需要他用行为和言语来证明,证明他是爱我的。是不是女生都是这样?

“好,那就约在跨年那一天,我一定带你去。”

就像吃了定心丸,整个人轻松起来,睡意又袭来。但是我还是坚持着在听老师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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