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寒渐渐地失去了方向。但是安妮塔还能看到,她不是看的,她是感觉的。
“啊啊啊!”随著安妮塔的枪声,降头师的惨叫还在继续,我听着特爽。
就是要这样!别以为你会脑袋和身体分离就怕你。我跟在安妮塔的后面,看着安妮塔打枪的样子真的是帅的不行。
苗问筠问我,“你跟着安妮塔干什么?”
“只有安妮塔知道方向了,我跟着想能不能帮忙。”我说。
“找不到了。”安妮塔说。
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高了。我根本感觉不到。”安妮塔说。
潘寒说:“没关系,他的身体就在附近,只要毁掉他的身子,他就活不久了。”
“这个办法好。”我说。
苗问筠问,“可是怎么找到他的身体?”
安妮塔收了枪,面无表情。
潘寒在这时候犯了难,“这不好找,他的身体就是个普通人的身体,没有特别的地方啊。”
我叹了口气,这样还不是让他逃跑了?可恶,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能让他存在,刚刚就杀了一个小孩。
“我们推理一下,他的身体会藏在什么地方。”潘寒说。
“这不好找,他可能躲在任何地方。”苗问筠说。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我说,“这次放走他的话他会逃走的,知道我们在找他,他还会在A市被我们找到吗?”
“于另,他躲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苗问筠问我。
“我觉得他会躲在没人的角落,草丛或者是小巷中,至少不能被人看见,对了潘寒,他的身子能离开多远?”我问。
“大概方圆一百米。他的道行不深。不会超出这个范围。”
“于另,他要是躲在房间里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私闯房间?”苗问筠问。
我愣了会,但是转念我掏出手机打开地图,
“我查看一下周围有没有建筑物,只要方圆一百米内没有建筑物,他就跑不了!”
苗问筠一听觉得有希望,跟我一起看地图。看了一会,方圆一百米除了一个厕所就没有别的建筑物了。
“这样子就好找了。”潘寒说。
“嗯,这周围能躲人的只有城墙,还有一个小公园,大马路的他可不敢。”我说。
“城墙不可能,我们刚刚就躲在城墙里面。”潘寒说。
“公共厕所?”苗问筠问,一脸的恶心。
一具无头身体躲在厕所里面,这感觉…但是不可能,因为这公共厕所坏了关闭中,所以降头师就在这附近的草堆里,只要比降头师先找到身子,就能灭了他。
我们开始寻找,潘寒带着我们在能藏人的地方翻找着。
突然苗问筠惊叫一声,我跑到她的身边,看见了一具无头的身体。正是这降头师的身子,半个身子的血似乎被封住了,我凑近看,脖子里面是空的,所有的内脏都没有,简直就是具空壳。
“潘寒。”我问他,“有什么办法能够灭了他?”
“只要安妮塔几枪打断他的腿就跑不了了。”潘寒话音刚落,安妮塔就是两枪,打碎了无头身子的膝盖。
我惊出两滴冷汗,安妮塔的反射弧速度太快了。潘寒也缩了下脖子,被安妮塔冷不丁开枪吓了一跳,他的意思是开个玩笑,要开枪潘寒自己也能开。
“做的好。”潘寒只好对安妮塔这么说。
只见他取出一张符纸,刚要贴在无头尸体上的时候,刮起一阵阴风,只见降头师的脑袋回来了,甩了我们一脸内脏。头回归了身子。
“哈哈哈!就凭你们也想毁掉我的身体?”降头师哈哈大笑。
我们无语的看着他,他的脑袋归体后,能飞能挡子弹的神通可就没有了,这时候还笑,不找死吗?
安妮塔开枪就打,打在他的身体上面,降头师喊疼想跑,发现自己的腿被人打断了,“你们?”降头师指着我们说。
“我们只是打断了你的狗腿,免得你再去害人。”我说。
“可恶!”降头师怒道,但是他跑不了,只好扭扭脑袋准备再次头身分离,但是扭了两下后发现扭不开。
“你灵气用太多,这法术用不了了。”潘寒说。
离不开身体,降头师就跑不了了。
“杀了他?”安妮塔问,但是潘寒说,“不急,还没有问事怎么能让他死掉?”
我觉得也是,该问的都没有问,
“说,姚贯是不是你杀的?”潘寒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降头师的脖子处在流血,因为他的头拔到一半发现拔不出去,又装不回去,所以就这个样子了,就像脑袋被砍了又装回去的样子,看着有点瘆人。
“是你做的,然后又去抹掉了证据?”潘寒说。
“随你怎么说。”降头师说。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拧下来?”潘寒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不要机会,我是不会承认的。”降头师嘴硬道,“你也不敢杀我,你还要拿我到姚总那里去领赏。”降头师说。
“呵呵,我还真不是为了领赏,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姚贯,我比较好奇这个。还有你认识华侠吗?”
“他该死!”降头师恶狠狠的说,“华侠是谁?”潘寒问的华侠就是逃跑的中华区区长。
“总有原因吧?”苗问筠问。
“他和姚总无恶不作,我只是做了件好事。”降头师说。
虽然姚贯是有些不着调,但也没听说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这降头师是不是在骗人?
潘寒说:“该死不该死轮不到你评判。”
降头师还是说着原句话:“他该死。”
潘寒还要继续问,但是一声枪响,降头师的脑袋中了一枪。
死了!“谁开的枪!”潘寒怒了。
“不是我。”安妮塔说,语气冷冷的。